物老爹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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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域刚送过来的葡萄酒,听闻唐公子也是爱酒之人,特地请公子过来尝尝。”说罢,李晖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舞姬捧着酒壶,为唐江玉倒满了酒盅。
唐江玉举起酒盅放在鼻前轻嗅:“果然是甘甜芬芳。”他到京城头一回尝到葡萄酒,立刻就爱上了这种甜味大过酒味的酒,味道较之其他酒要好喝多了,其实他不喜过于烈性的酒,能把舌头都辣麻了,而柳源城酒楼里的酒水大多偏烈,每回都喝得他食不知味。
如今总算有个也爱果酒的李晖作伴,在他手头拮据之际,李晖丝毫不嫌弃,仍是多次热情款待他,令他很是动容,不禁感慨结交朋友就该交李晖这样的。
酒席上烧着炭炉,唐江玉身上有些闷热,额角也被酒气冲出了些许薄汗。前几日被春来玩肿的rǔ_tóu似乎又开始发痒,他扯松了衣襟,想要透透气。双眼则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眼前的舞姬们,只见她们身着薄纱,脚系铃铛,红酥手,杨柳腰,轻歌曼舞犹如天女下凡。
美则美矣,却是不如春来结实有力的窄腰更为赏心悦目,若是让春来系上铃登台献舞一曲,不知是何番光景。
想到此处,唐江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若是春来在就好了,不过这里几个公子哥也好男倌,春来这朵娇花还是藏在自家屋里为好,带他来这种酒宴怕是会被其他几个公子哥吃了豆腐去。待他回去后也给春来也灌些葡萄酒,然后把他压倒在案几上为所欲为。
“唐兄?唐兄?”正当唐江玉借着酒意想入非非之际,陆月明唤了他几声。
“嗯?”
“唐兄似乎心不在焉,可是舞姬不合心意?”陆月明靠近了唐江玉,恰巧注意到了唐江玉脖子上细微的红痕,眼睛往下一瞄,从衣缝瞧见一抹嫣红的rǔ_jiān,下腹一热。“唐兄,不如我再叫几个西域美人过来作陪?”
“嗯?这些难道不是美人么?”唐江玉冲陆月明笑了下,陆月明眼睛都看直了,恨不能马上把人搂进怀里好一亲芳泽。
“唐公子有所不知,陆兄所说的美人,”李晖暧昧一笑,“和我们一样同为男儿身。”
***
春来叼着一截野草,百无聊赖地在小院里闲晃,见这里没有需要他干的活,干脆整理起院子里的杂草和卵石来。不远处站着几个眼生的下人正在擦洗马车,一面低声议论着唐江玉,说什么小少爷又去蓬莱楼那种青楼鬼混了,同为兄弟性子却天差地别,给自家主子丢人。
春来眉头一皱,只觉心中不太踏实,上前询问了一番后,那几人见春来是唐江玉的人,以为被听去了他们在背后嘀咕的唐江玉的坏话,支支吾吾不肯透露更多,春来干脆只身去蓬莱楼一探究竟。
蓬莱楼在京城小有名气,春来向路人打听之后,一眼就在街上找到了这座极为奢华气派的建筑,他对楼里的伙计说自己是来给唐江玉送东西的小厮,问到唐江玉所在的厢房后便推门而入。
屋内一片旖旎,飘着似有似无的胭脂香气,只见唐江玉衣衫半解倚在软榻上,身边之人对他毛手毛脚,嘴巴几乎要贴上唐江玉的脸。春来脑袋一热,当即冲上前去,一把将陆月明掀翻在地。
李晖本想阻止陆月明,但转念一想,若是陆月明惹恼了唐江玉,由此得罪唐鹊和,对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桩好事,便坐在一旁看好戏,谁知突然闯进来个莽汉,不知是喝醉酒了还是隔壁误入的。
“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陆月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见春来高大凶悍又不敢贸然上前,“来人,快来人啊!”
陆月明随行的几个小厮将春来团团围住,撸起袖管随时准备动手。
唐正坐在地上打着瞌睡,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站起来一看,竟是春来在那儿和陆月明杠上了,叫道:“春来,你发什么疯?”
唐江玉喝了不少酒,酒劲慢慢上来,人也变得迷迷糊糊,靠着春来才勉强站稳,他打着酒嗝问道:“怎么了?”
“少爷,我们回家去,”春来将人的衣襟仔细拢好,望着唐江玉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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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江玉是被晃醒的,他正睡在一张柔软无比的大床上,突然床铺剧烈颠簸起来,他也从大床上滚落下来,揉了揉眼睛后,酒也醒了一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春来架在怀里。“春来?”唐江玉一见春来,朝他莞尔一笑,“你来啦?”
“少爷,我接你回家。”
唐江玉推了推春来的胸膛,从春来怀里下来,转身就看见厢房里一片狼藉,“这是怎么了?”
几个小厮倒在地上,陆月明面带惊恐,而李晖见唐江玉清醒了过来,似笑非笑道:“唐兄,你的小厮好生凶残,差点就连陆兄也一并打了。”
“凶残?打人?”唐江玉往春来身上靠了靠,脑袋还处于断片状态,“春来,我有点渴。”
春来扶着唐江玉坐下,又向楼里伙计要来些醒酒茶,小心喂着唐江玉喝下。唐江玉喝了点热茶,身上稍微舒服了点,问道:“刚才谁打人来着?”
“唐兄,你是如何管教奴才的?”见唐江玉清醒,陆月明壮着胆子说道,“这狗奴才简直反了。”
“少爷,春来一进来就发疯打人,”唐正溜到唐江玉身后告状。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唐江玉头疼,听陆月明所言,是春来先动手打了人,他瞪了春来一眼:“春来,给陆公子赔礼道歉。”
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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