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安倒在枕头上,双目一度失神,久久之后,轻叹了一口气。
他想,天呐,自己一定是疯了。
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打飞机,不是疯了是什么?
而更疯狂的是,幻想着戚凌自/慰,竟然让他有中身心都被净化的感觉。
陶秋安把家里收拾了个遍,该刷的刷,该洗的洗,实在找不着事干了,才决定出去逛逛。
他刚出门不久,家里的两人就吵了起来。
“趁现在哥不在家,给我好好交代,你到底隐瞒了些什么?”陶夏宁质问。
那天他们在仓库里找到陶秋安时,场面惨烈得触目心惊。
压根就是屠杀现场!
遍地都是尸体和残肢器官,这些人看上去像被野兽撕咬得骨肉分离,黄鼠狼靠墙而坐,他的喉管被撕烂了,脑袋歪向一边几乎和脖子分离。墙壁喷溅了不少血迹,而陶秋安就昏倒在血泊里,全身赤/裸。
只有在恐怖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画面,如今活生生的就在眼前。陶夏宁当时就吓傻了,而陶冶震惊过后,却很镇定的脱下外套,把陶秋安裹起来,然后开始清理现场。
陶冶把他们留下的足印和痕迹弄乱,再把仓库门锁好,还把他们之前穿过的衣服鞋子拿到野外埋了,看得出他是想制造陶秋安没有去过仓库的假象,这是为什么?
陶夏宁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我帮哥清洗的时候,发现他嘴里都是血,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遭到了动物袭击,即使陶秋安侥幸逃过一劫,嘴里也不可能会有血!
“别问了,这事过去就算了。”陶冶揉揉眉心。
“哈,你当我是白痴吗?或者当警察是白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这些年总是搬家?为什么你不许我参加任何比赛?为什么你明明有博士学位却不肯找份工作?为什么你总要抽取我们的血液样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陶夏宁越问越激动,似乎恨不得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小宁,你那么聪明,认为我能瞒你多久呢?”
陶夏宁愣了愣:“我怎么知道!我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晓得!”
“我不是不说,只是你们都太还小了,有些事……”
“放屁,又是用这个当借口!”
“小宁……”陶冶闭了闭眼睛,坐在沙发上抹了把脸,神色疲倦:“我要保护你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相信我,当你们该知道真相的时候,我瞒也瞒不住,但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或者晚点来。我只想让你们快快乐乐的长大,别逼我了,好吗?”
陶夏宁看着这个仿佛一下子苍老男人,胸口发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饥渴
陶秋安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买了个新的挎包,靛蓝色的,耐脏。
他背上新挎包自我感觉良好,但尚有些不足,于是偷偷摸摸的从建筑工地窃取了一块石砖,塞进挎包里掂量掂量,这才有了足够的安全感。
既然都已经干了件坏事,那就索性多干一件。
陶秋安做贼似的攀上了一栋旧楼房的天台,蹲在围墙下面探头探脑。
他的心脏狂跳个不停,手心都被汗湿了。好吧,他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有点儿猥琐,这会儿正在实施偷窥,胜在自己眼神够好,用不着浪费钱配备望远镜。
而有幸成为他偷窥的对象,正是对面楼桌球室的老板——戚凌。
此时,戚凌刚好就坐在窗台上吸烟,低头看着爪机。
戚凌今天穿的是件v领无袖的黑色背心,一条有破洞的牛仔裤,墨绿色的帆布皮带系在腰间,既简简又利落。陶秋安喜欢他的肤色,黝黑中透出了健康的光泽,也喜欢他黑发,不长不短,张扬而凌乱。不过陶秋安最喜欢的是他的气质,野性之中带有毫不讲理、罔顾一切的蛮横。
仿佛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似的。
陶秋安对戚凌的了解不多,都是从别人那儿打听来的,结合方方面面的信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货绝非善类。但感觉是一种无法控制的东西,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与好坏无关。
否则怎么会有句至理名言,谁年轻的时候没爱上过一两个人渣。
值得庆幸的是,这人渣是水中月镜中花,好坏与他无关,自然就伤不了他分毫。
陶秋安看到有个火辣的“大波妹”走向戚凌,挨得很近,两团绵肉都快凑到戚凌脸上去了。他在心底不屑地切了声,那女人一瞧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货色,超短裙下面还套着渔网丝袜,有伤风化!
戚凌伸手勾住了大波妹的腰,两人眉来眼去,有说有笑。
陶秋安看不下去了,临走前朝对面楼比了比中指,好一对奸夫淫/妇!
当天晚上陶秋安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叫戚凌的男人,他勾住了自己的腰,引起了一阵触电般的颤栗。陶秋安惊醒过来,侧身躺在床上蜷缩起脚趾,呼吸渐粗。
他察觉到自己下身又硬又涨,被内裤勒得难受极了,他用手去摸,前端已经湿了。好在陶夏宁还没有回家,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他边抚弄着自己的yù_wàng,边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昨天才发泄过……
陶秋安释放了以后,摸黑找到纸巾把手擦干净,倒回枕头上,闭上眼等待澎湃的yù_wàng消退。可是他却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饥渴,回想着春梦里的情形,性/器又一次硬挺起来。
完蛋了,陶秋安捂住脸,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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