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次来借卫生棉,就让张戚去买。
本来张戚听是程大松还不想去开门,可最后实在受不了门铃的摧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床拿了卸妆油去开门,只见程大松一身主妇造型,看到他笑得心花怒放。
“队长,你和小钟还没睡啊?”
可能是心虚作祟,张戚总觉得这话听了很暧昧。
“给你。”手一伸,他将卸妆油塞到程大松怀里,“没事的话就回去睡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卸妆油?!真是料事如神啊!”拿了卸妆油,程大松明显不想这么快走,又问:“那个、你和小钟在干什么呢?”
“聊天。”张戚脸不红气不喘地回答。
“聊什么?”程大松很感兴趣,“我也一起聊好吗?”
“聊案情。”咧开嘴,张戚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阴恻恻地看着他,“员警宿舍分尸案,你要聊吗?”
“呃……算了,我怕晚上睡不着。”想来最怕这种话题的程大松只好乖乖拿着卸妆油下楼。
张戚以最快速度回到卧室,钟习还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被子盖到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刺激得张戚兽性大发,扑上去和他滚成一团。
两人在床上几乎像连体婴一样缠在一起,闹了一会儿之后感觉又来了,张戚把钟习的双腿并拢,将自己的性器在他腿间chōu_chā,钟习微微抬起上身,看着男人胀成紫红色的yīn_jīng不断进出,yín_luàn的感觉彻底被勾了起来。
只是当张戚跪在他双腿之间,将完全准备好的男性抵到他后庭的时候,他还是害怕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东西比真枪更吓人。
“进不去的……”他有点退缩地想并拢双腿。
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万万不行,但张戚也知道应该弄点润滑的东西,他一拍脑袋,捶胸顿足地哀嚎起来。“糟了!早知道卸妆油就不给他了!”
钟习忍不住笑了出来,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没那么紧张了,也不推开张戚,只是躺在床上看好戏。
“还有什么东西能代替吗?”张戚急问,他和钟习都是正派的男人,别说润滑剂了,连保险套都没有,想到这里他就很骄傲又很懊恼。
“没有。”钟习别过头,故意不看他。他怎么能帮别人找东西用到自己身上?
但是张戚的记忆力不是普通的好,很快就想起上次让他误会的那个东西,于是,钟习那管形状奇怪的抗过敏药膏再次有了用武之地。
在钟习的抗议声中,张戚还是翻出了那个打开了却没怎么用到的药膏,暗自感叹这药的形状做得真是有先见之明,还是“抗过敏”的,多么周到。
先挤了一点药膏在掌心里捂热,他才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到钟习的后穴。
钟习咬着嘴唇,但还是不时发出一点零星的呻吟,最后不小心长长“嗯”了一声。
张戚咬了咬牙,手上动作更急,嘴上威胁道:“别叫得这么勾人,等会儿有你瞧的!”
钟习喘息着,低头看到张戚腿间直挺挺的男根,想到他可能已快憋死,认不出噗哧一声。
“还笑?”的确快爆炸的张戚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挤了些药膏,三两下抹在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上,然后把药膏一扔,俯身压在钟习身上。
进入的过程中,张戚一直在钟习耳边诱哄,要他放松,即使钟习在心里腹诽“这么容易你怎么不来试试”,但还是努力为对方放松自己。
有了润滑,痛处并不像钟习预想中那样剧烈,甚至当张戚全部进入之后,感觉到男人粗硬的毛发,他还想着:这么快就全进来了?
“都进去了。”张戚停在钟习身体里休息,笑着看他,一手托起钟习的臀往上送,让他们结合得更紧密。
钟习体内舒服得让他几乎呻吟出声,但比起ròu_tǐ的结合,看到对方这样躺在他身下承受着自己,这种满足感甚至更胜yù_wàng的宣泄。
没让钟习等太久,张戚开始缓缓动起深埋在心上人体内的性器,一开始是试探着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直到感觉到对方深处也在蠕动着接受他,才全力冲刺起来。
结实的腹肌撞在臀部的感觉有点麻,随着张戚有力的chōu_chā,舒服的感觉渐渐在钟习身体里弥漫开来,慢慢的,身体也像藤蔓一样舒展开缠绕着张戚。
张戚第一次发现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样优美,四肢修长,肌肉适中,既不过分,也不像女人那样纤细,有着属于男性的特殊美感。
第一次的xìng_ài,两人缠绵异常,单人床无法彻底舒展他们的长手长脚,却让两人更加紧密。有好几次钟习都差点被撞到床下去,还是张戚及时把他拉了回来,让钟习整个人缠住自己。
高潮到来的时候,两人一起在yù_wàng中爆发。
匆忙之中,谁也没想到准备套子,不过钟习觉得张戚这qín_shòu射在自己里面也没什么好意外的,那种感觉的确很新奇,男人的jīng_yè明明是热的,进入自己体内时还是有一点凉,可随着在体内越来越多,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被灼伤的错觉……
高潮之后,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软得像是一团棉花一样倒在张戚怀里。
男人的吻像是雨,不断落在他的额头、脸颊,意外的让人安心。钟习闭着眼享受着,并在张戚吻他的时候,顺从地张开嘴。
两人安静地抱在一起拥吻,也有着不输xìng_ài的心悸感。
四周弥漫着yù_wàng和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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