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得不怎么酥脆了。“前面还蛮像一回事,后面怎么就变调了?我有那么二百五吗?”
“不是二百五,是好色。”、
“照你这么说,我要睡也是睡老大的男人啊。”
“你还真睡了?!”钟习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压低声音问:“还是你其实是把老大睡了?”
“靠!”张戚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用满是油的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到底在想什么啊你!”
钟习厌恶地抹了一下脸上的油腻,“难道不是?”
“你以为是小说里的黑帮老大,个个都英俊潇洒、邪魅帅酷,跟社会精英一样吗?”张戚啐了一口,“其他的先不说,能当上老大的平时比谁都小心,睡女人还得有人在门外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有人冲进去救人,更别提长相了,要嘛满脸杀气一脸横肉,要嘛就阴森森的连点人气都没有,换作是你,你下得了手吗?”
“……你口味重啊。”
“今天不教训你,你真越来越没大没小啊!”张戚佯怒地扔了啃完的鸭腿,伸手就要再捏他的脸。
钟习一开始只是躲,后来不甘示弱的索性和他对掐起来,一顿烤鸭吃完,两人也抹了一身的油。
好不容易两人带着一身油腻回到家,先后洗澡换了衣服,期间张戚曾提议一起洗,又省时间又省水,却被钟习一脚踹了出去。
躺在床上之后,喝了酒的钟习一心想睡,有人却存心想搅合得他睡不了。
因为今晚吃得太饱,不做点什么消化一下实在睡不着。当然,这是张戚的想法。
“好寂寞啊,一年一次的生日却没有得到最想要的礼物,也没人可怜可怜——”张戚在帘子那边翻来覆去,不断重复这几句台词。
钟习很想投诉他闹民,但以他对张戚的了解,不理不睬才是最好的办法。
于是他侧过身背对帘子,闭上眼,打算来个充耳不闻。
没过多久,突然安静了下来,钟习正在心里得意,身后却猛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显得有几分幽怨。
“你真的忍心一个晚上不理我?”
钟习被吓了一跳,一回头,就见张戚弯腰站在他床边,笑着看他。
这家伙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还没折腾够?”
“我还没开始折腾呢。”说着张戚便厚脸皮地爬到他床上,抱着人又摸又亲,“我都放下身段主动投怀送抱了,你不会这么不解风情吧?”
这家伙这么欠揍,不如今晚他先发制人?钟习很认真的思考着,可那一杯伏特加真不是白喝的,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平时不喝酒想压倒张戚都没那么容易了,何况是现在……该死!他不得不怀疑这人点伏特加是早有预谋了。
实在被缠得没办法,而且张戚这么挑逗下去,他也有点感觉了,最后他只得妥协,“看在你生日的分上,帮你弄。”
张戚乐了,“所以你送的真正生日礼物是帮我dǎ_shǒu_qiāng?”
“……其实我是想用手枪打你。”
这话只是让张戚笑得更流氓,“好呀!”接着手一伸,精准地覆上了钟习的裤裆,“这把枪?”
虽然没力气,但钟习也不认输,嘴一咧,笑得性感,“你若想试试,我可以勉为其难干你一回。”
“那得让我先检查一下你的配件行不行啊!”说完就像个大sè_mó一般开始扯钟习的睡裤。
钟习没想到他真这么下流,急忙想拉住裤子,但还是不敌张戚的蛮力,最终连内裤都一起被扯掉了。
上次的事让两人对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钟习看起来是个有点禁欲七夕的男人,却也极端敏感,所以当张戚要他握住他的时候,钟习很快便被那勃发的yù_wàng迷惑,手下意识地抚弄起来。
他的主动让张戚扬起嘴角,低头一边吻一边问:“硬不硬?”
钟习嘴被堵着说不了话,等张戚吻够了放开他,才微喘着回嘴,“硬不硬我要拔下来看看才知道。”
“没想到你这么爱我,连我的东西都要拔下来收藏。”
“变态!”
又闹了一阵子,张戚也硬得一塌糊涂了,他才拉开钟习的手,开始检查后者的“枪”。
“又见面了,真想你啊。”他趴在钟习腿间,笑着对那半勃起的男性象征打了个招呼。
钟习差点没被气笑了,“你变不变态啊?有完没完!”
“好好好,这就来。”张戚握住钟习的性器套弄了几下,钟习很快就喘息起来,双腿无意识地又分开了一点。
“不是说要用枪打我吗?”张戚很sè_qíng地舔着钟习的囊袋,“开枪呀。”
这人在床上话多的毛病绝对是天生的!钟习恨不得揍死他,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腰都软了,更别提打人。
把钟习的“枪”好好保养了一番之后,张戚也准备好接收自己私心里真正想要的礼物。
坚硬如铁的粗大仿佛一把真枪一样抵在钟习股间,钟习整个人僵了一下,想伸手推张戚,但是刚碰到男人结实的胸肌便使不出力气,双手只是软软的搭在张戚肩上,心里有点害怕,但是他不想说。
“别怕,”张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温柔得几乎让人沉醉,“我不会伤到你,相信我……”
感觉到男人粗大的前端尝试着进入自己,钟习紧紧扣住张戚的肩,虽然心里还有点别扭,但即将到来的情况又有点预料中之事,也并不排斥的感觉。
眼看着万事俱备,张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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