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打过电话了?”柯谨睿问。
“嗯。”关瓒晃拍子玩,心不在焉地用它小幅击打大腿内侧的嫩肉,“就在刚才,短信是后发的,估计怕我忘了。”他皮肤白,而且容易留痕,用很小的力度也会拍出红印子,跟肤色对比格外明显,也格外的赏心悦目。
柯谨睿凝神注视了几秒,又道:“我知道那家银行,明天带你过去,等拿到了琴再一起回家。”
这话不是问句,没有征求意见的成分,是决定好的。关瓒侧头瞄他,心里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柯谨睿介入的越多,到最后就越不容易抽身。
引诱与被引诱的关系就是这样,越界以前和睦相处,彼和此可以做完全独立的两个个体。可一旦越过了那道界限,哪怕只有一次,哪怕不算过分,那也是一念地狱一念天堂啊,他就是要他万劫不复,撕裂衣冠,做克制不住的qín_shòu。
沉默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再度变得疏离而微妙,既带着心术不正的阴谋味儿,也带着几分不言而喻的甜。
第二天关瓒睡到天色大亮才醒过来。
夏季阳光灿烂,就连深色的遮光窗帘都挡不住外面的好天气。维持了近十年的好习惯被区区几天毁于一旦,被养懒了的关瓒不以为耻,十分咸鱼地翻身改趴着睡,顺便让受晨勃困扰的部位在压迫中获得一丝惬意的快感。
关瓒舒服地缓了口气,不太想禁欲,伸手下去轻轻握住。
这时敲门声响,柯谨睿进来叫人起床。
关瓒维持着手头的小动作,表面却毫不显露,睡意朦胧地问了声早。
他的声音是睡醒后特有的沙哑,音质绵柔,像饱含阳光味道的甜蜜蜂糖。柯谨睿被撩了一下,佯装无事发生,走过来摸了摸关瓒那颗睡乱了的脑袋,这时候才注意到小朋友的脸颊有点不正常的潮红。
怎么说呢,桃色满面藏不住,过来人一眼就能看穿。
柯谨睿忍不住笑了,还有点说不出的恼,伸手拍了下关瓒的屁股。关瓒依然敏感,这下劲儿也寸,正好撞上他手掌套弄的一个收紧,于是很顺其自然地射了。
关瓒轻微喘气,乌亮的眼珠看着柯谨睿,不说话,只是笑。
柯谨睿拿他没办法,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递过去,笑着打趣:“你就那么喜欢撩拨我,想让我做什么?”
关瓒把手擦干净,撑起来靠在床头休息,嗓音正直而乖顺:“只是柯先生来的时间不巧,您只敲了门,我还没应声您就进来了,撞见了怪谁?”这话说完,关瓒后知后觉的窘了,脸上的余韵褪不下去,反而比刚才更显眼了。
天哪,自己竟然当着外人的面shǒu_yín,还能不觉羞耻的说出来……
他以前是这样的人?
关瓒被吓了一跳,末了看开,觉得对待柯谨睿就得无耻一点,否则撩不动他。
柯谨睿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以为你还在睡,下次注意。”
关瓒略显不满地拧了拧眉,直言道:“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柯谨睿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知道没用,他必须假装不知道。话题无疾而终,他只叮嘱关瓒尽快洗澡换衣服,以免耽误约定的时间,然后便离开了客房。
准备妥当,两人出门。
袁帆通知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地点是位于亚运村那边的一家招商银行。这地方离袁家现在住的别墅区不远,关瓒也知道孙艳红购买了不少招行的理财,就近选它们家的保险柜租用是合理的。
路上没遇到拥堵,开到招行的时候正好还有个十来分钟的富余。
袁帆是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更不可能等人。关瓒不着急下车,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对柯谨睿道:“我自己去就行,您是等在车里,还是找个地方休息,等我拿到东西再去找您?”
柯谨睿看了眼手机,说:“我正好有事,留在车里打个电话。”
“那好,一会儿见。”关瓒开门下车。
柯谨睿目送他过马路,看他走进银行门。
光亮的玻璃反射有街景,导致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不过关瓒进去以后有个明显的停顿,然后朝右手边看过去。袁帆是提前到了的。
降下车窗,柯谨睿含住香烟点燃,他从最近通话中找到连续三个未接来电,拨打过去。
对方接通很快,秦疏远叹气,问:“很忙么,都不接我电话?”
柯谨睿:“嗯。”
“忙什么呢?”
“送关瓒去银行。”
“……”秦疏远没脾气地笑了,调侃他,“不要告诉我你走心了,要不我还得抓紧时间提前买好慰问品,等你被老爷子打得下不来床的时候好去医院看你,够不够哥们儿?”
柯谨睿:“别扯没用的,说正事。”
秦疏远:“行,说正经的。”听筒那边传来键盘声,过一会儿,秦疏远复又开口,“你让我查的这家人没什么大背景。男的做皮具生意,有自己的牧场和加工厂,规模还可以,我查到了他最近半年的交易记录,看样子是有扩展的打算,在接洽境外的供货商。”
“女的就是家庭主妇,没事打打牌刷刷卡。话说我觉得帮我调查这人有点脑残,他妈的给我打印了一摞信用卡消费记录,足足两公分厚,我又不是要查账!”
柯谨睿耐心地问:“还有呢?”
并没有发现自己被嫌弃了的秦公子清清嗓子,静了几秒,继续道:“他们家还有个孩子,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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