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剑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沈沈的。那些家夥给他用的麻醉药太多了一点。脊椎也很不舒服,旁边有个啥开关的。据说那里连著麻醉药,如果疼得厉害,自己按一下开关,就会有少量的麻醉药注入。厉剑说过不要这些,但是人家不听。
疼痛是能够忍受的。麻醉是不行的,会削弱自己的意志力,并且让自己反应迟钝。
比方说,一只手凉飕飕的。厉剑偏头看了看,那儿挂著点滴,当然凉。另一只热烘烘的。往另一边偏头看,旁边睡著一人,当然是热的。
厉剑看著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再次偏头。真的睡了一人,而且这人看著很熟。熟睡的放松的模样,微厚的嘴唇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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