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天翔很不情愿地解下枪套,脱下那身脏兮兮的t恤,饱满的胸肌和错落有致的腹肌暴露在空气里,背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像沙丘一般缓缓游弋,对于没见过猛男的少女来说,确实是一幅让人春心荡漾的画面。
“还有裤子。”那人拿起鸡毛弹,戳了戳他牛仔裤包裹着的下面。
刑警的嘴角一边抽搐,一边按照医生的要求剥光了自己,最后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
“从现在起,电视上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你就卷起铺盖走人!”一声严厉的警告之后,沈南秋指了指屏幕,冲他使了个眼色。
片中那对男女正在演绎他无法理解的事,女的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男人跟前。他有些错愕地看向沈南秋,似乎在问:有没有搞错,你要我做这种事?
“你到底是照做,还是不做?”沈南秋没好气地看着他,仿佛看着扶不起的阿斗。
曼天翔纠结了很久,才狠狠一咬牙,‘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可低下头,就没了反应。
“过来。”那人温柔地朝他招了招手,同时缓缓解开裤子,他听到了皮带拉下发出的声音。
这不仅让他想起原来他在扫黄组撞见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他感觉自己就像卖的,屈辱好似抵挡不住的膝跳反应,窜上来紧紧裹住他的身心。
心理师见他不上道,也不耐烦了,几步走过去,伸手掐开他的嘴,另一只手扯住他的发丝,强行……
沈南秋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想的全都偏离方向了,于是……
折腾完毕,曼天翔双目无神,已经奄奄一息。
心理医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鼓励,然后跟着影片里正在进行的步骤,俯下身,手摸向……
“放松。”沈南秋在他身上轻重交加地揉搓着,一边做着难以启齿的事……
“啊……”男人撑在地上的双手顿时握成了拳头,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随时都会栽下去似的摇摇欲坠。脸上、背上包括双腿汗如雨下,变得像潮湿的雕像一般,性感极了。
曼天翔简直无语了,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痛不欲生又渴望不止的境界,恍惚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曾经坚信的性别,为什么会有羞耻的反应?为什么它不像曾经那样沉寂好比从未存在过的安静。他不懂,困惑,悲哀,又好奇。
电视那边传来啪啪啪的声响,沈南秋也意识到该步入他们暗中怀念的重头戏。于是将他拉起来,让他趴在用餐的桌子上……
“放开我!我不做了,啊,我不做了……我放弃!”
刑警摇晃着头,用嘶哑的声音告诉他终止治疗,他却充耳不闻……
曼天翔挣扎着,吼叫着,却只能换来对方无声的冷笑和鄙夷,最后他不得不回归沉默,重塑自己的坚韧……
但当他决定走进这个房间,一切都晚了。只能听天由命。他真的很后悔。不管这是不是治疗,对他来说,终归是个完全陌生并充斥着黑暗和血腥的领域。他不该贸然尝试。
“马上就要结束了。”沈南秋冷冰冰地说,然后他开足马力……
曼天翔瞪大了眼睛,无助地伸长了脖子,带着那种懵懂又茫然的神色……
“a片营造出的性环境会刺激观者的霍尔蒙,让观者也跟着产生性冲动,现在你告诉我,让你兴奋的是片中的男主角还是女主角?”
曼天翔根本难以回答,可这家伙还在无情地攻击他!
“有答案了吗?什么时候回答,我就什么时候停下。”
沈南秋见他和自己较劲,反倒是笑了,这是最愚蠢的明智,也是最明智的愚蠢,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煎熬之下,他不得不从嘴里呕出他要的回答:“女的……”
“哦?”心理师眼中忽然浮现一抹转瞬即逝的阴戾……
“呜……”男人的躯体陡地弯曲,形成绷到极限的弧形……
“憋得太久,积得太多,早该放出来了。”完事后,用纸擦着手的心理师做出客观的总结,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去了卫生间。
待他出来,发现男人已经穿上了衣服,弓着背,垂着头,打开大门正要出去。
门刚打开,就有雨水飘进来,外面大雨倾盆,凉风习习,沈南秋说:“先去洗个澡,洗澡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
曼天翔没吭声,径直往外走。
“今天治疗效果还不错。”
“你的意思,我能忘掉她了?”那人顿住脚步,冰冷地问道。
“是的。”
“仅是如此么?”
沈南秋一听,便明白他在想什么。今天的治疗对他折磨太深了,他希望能得到最大的收获。
“问题的根本还没有解决。不过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都弄到这个程度了,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也想现在就说。但怕你接受不了。”
曼天翔突然转了回来,抬起头看着他:“我接受得了,你尽管告诉我。这种事,我不想再承受下去了。和男人做真能治病么?”
面对他压抑着愤怒的质疑,沈南秋神色自若:“如何看待一件事,取决于当事人的思想层次和看问题的角度。就像在很久以前,有人说地球是圆的,大家都不信,绕着地球走了一圈,回到了原点,才证实了这个论断。所以说,凡事都有个过程。你也不要操之过急。对医生的充分信任是病人治疗的前提。但究竟治不治得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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