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在陈礼汀牌之后把他要打哪张牌露了出来。于是谢铭谦和谢铭寒外加他们家大少夫人联手赢了把大的,把陈礼坑的很惨。
胡牌之后苏淮生才反应出来自己闯祸了,便赶紧在下一把是严严的闭着嘴巴不说话了,但是没过两把又变回原形继续给陈礼捣乱。
修颐也坐在谢铭谦旁边,其实他是想上楼去接着写书的,毕竟衣服要送给陈礼了,他想要抓紧时间好好看看能不能再看出些端倪。但是在座打牌的不是有家属共同上场就是有家属在旁陪同,他作为谢铭谦同志的“家属”也不能在这家庭聚会的时候把他独自一人扔下落他的面子啊,尽管他知道谢铭谦不会在意吧,但是在心里可能也会觉得不太舒服的。
有的时候一个人想对另一个人好并不是要在什么地方特别明显的表现出来的,只是在一个十分细微的细节上的贴心考虑往往才是最真诚的。
修颐不是说摆什么姿态给别人看,他只是觉得这时他应该陪着谢铭谦,就算不爱,也可以是家人,而且现在,便是早已不能像当初那般决绝的说出“不爱”了。
打麻将简直就是一项无休无止的活动,玩牌的人明明感觉没打几圈,时钟却已转了好多圈。因为明天是元旦小长假,所以众人也都很默契的没有喊停。几个终年忙碌有时连家都顾不上的人终于在这一天能彻底放松下来,只要没有紧急情况,他们就可以在家里休息。
两只小的早就被张妈带去安置好睡下了,上杉薰子妈妈由于太热衷于麻将事业,忙着和老公联手赚发小和弟弟的钱根本顾不上要照顾孩子,好在两只小的也乖巧听话,或者说是习惯了被父母各种无视,所以也很淡定的就手拉着手去睡觉觉了。【真是个忧桑的故事==
转眼天际已经开始泛白,冬天天亮的晚,看看表已经七点多了,通宵战斗一整晚的大人们终于意识到是不是改洗洗睡了。
谢铭寒和陈礼两家都很熟门熟路的各自回了客房休息,上杉薰子终于从麻将里解脱出来想起了孩子,去小客房看了看孩子之后也跟着谢铭寒回房了。
家里的佣人都已经已经起床了,换下了昨天值夜没睡的人的班又按部就班的开始了工作。张妈指挥他们去收了牌桌之后也回去睡了,她昨天怕两个小的没有大人在旁边看着睡觉不老实会磕了碰了,一直守在旁边也熬了整晚,现在换了厨房的李婶来守着,便放心的去睡了。大人们都去睡了,一时半会也用不上厨房,所以李婶等着孩子们睡醒了起床照顾好两个小的就好了。
修颐和谢铭谦也回了房间,因为熬夜时间太长困过了劲儿现在反而精神了。修颐满脑子都是之前陈礼和苏淮生跟军装的事,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想出来了所以然。
“别想了,赶紧睡吧。”谢铭谦把他搂紧怀里抱好,闭上眼睛就打算睡觉。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啊……你见过陈礼大哥这样么?感觉很不正常吧……”修颐还是满腹疑虑,对于这件事的好奇心已经让他完全睡不着了,心里痒痒的总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铭谦睁开眼的看向修颐,“睡觉,这事大哥他们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了,你也不要去问,你只要抓紧时间做完该做的事情就行了,等过年的时候把衣服带过去给大哥。”
修颐被谢铭谦忽然严肃起来的表情吓了一跳,不过仔细想想说到底也是人家的私事,如果他们不说的话自己也是无权过问的,“好吧,我不会问的。”修颐翻了个身又返回来,“可是我睡不着嘛……熬夜时间长了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既然你睡不着,那咱们来干点别的事?”谢铭谦忽然咬上修颐的耳朵,手也不安分的从他睡衣下摆里钻了进去开始来回抚摸修颐的小腹。
修颐颤了一下按住谢铭谦乱作的手,“有……有人在呢!”
但是谢铭谦对修颐的身体早已极其了解,几下便让修颐软了腰身。
“唔……”修颐咬着下唇压抑着要溢出的呻吟,软了的双手还试图阻止谢铭谦乱动的手,可是整个人都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呼吸间全是带着他的味道的鼻息……
之后,自然是一夜旖旎好风光。
修颐后来昏昏沉沉的想,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啊……毕竟天已经亮了啊……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个念头就被谢铭谦撞得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修颐被谢铭谦的胳膊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想把他的胳膊放下去又怕他醒过来不睡了,便只好转过身去不让他的胳膊压着自己。结果一动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在后面……
谢铭谦!
修颐顿时僵住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因为他很明确的感觉到了他后面的那根东西在慢慢的变大变硬……
等到再起床的时候天就又黑下来了,修颐被谢铭谦打横抱到房间里的浴室洗澡,期间又在镇压无效的情况下被动手动脚无数下,历时一个小时,修颐终于洗好了澡从浴室里逃了出来。
裹着浴巾坐在床边上,修颐一边抓着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谢铭谦,大有你再过来,咱俩就鱼死网破的架势。
谢铭谦摸摸鼻子到另一边穿衣服,他倒是还想继续,但是再继续的话修颐就又该对他开启冷战模式了。之前一起就是,做的次数太多了,结果修颐两个星期都没理他。
修颐收拾好自己之后就开门下楼了,他差不多要一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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