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坐在修家客厅里的太师椅上。他本就是个土匪脾气,受不得别人一点忤逆。他一直想的是他看上了这个人,要抓住这个人,却从没想过这个人自己愿不愿意。在谢铭谦的世界里,情爱从来不是你情我愿的。想要的就要夺来,就算千般算计,就算强取豪夺。
他是个很霸道的人,从来都是别人贴上来上赶着他。他头一次对一个人有动心的感觉,在他第一眼看见那个站在教室里可以被称之为少年的青年时,他觉得自己终年冰封的心被温暖了。
资料袋里有修颐的照片,从小到大的,估计修颐自己都不会有这么全。谢铭谦看着照片上的那个人,确实不是多漂亮的容貌,最多只是清秀干净而已。但那一脸矜贵自持的容色,和眼角的上挑就让人觉得惊艳。想起那天昏暗的教室里修颐拿一下仅仅是嘴角上扬不能称之为笑容的笑,就让素来杀伐决断,不知情爱的谢三少登时沦陷。
谢铭谦很享受的坐在修颐家的客厅里,一点都没有他破门而入登堂入室的自觉,反而自在的让人觉得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照片里的人儿微微有些恼怒的神情勾得谢铭谦心里氧的不行,他忽然想起陈礼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上,总有一个人像上好的福寿膏一样对你有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他还不明白这句话,更不明白陈礼那样的男人为什么甘心如此迁就苏淮生。
房间里有修颐多年生活的痕迹。他出门的时候安排的很妥当,家里没有植物,冰箱也收拾的干净,碗筷都放在洗碗机里消毒。
谢铭谦在这满是修颐味道的空间里,看着看着修颐的照片就觉得火越烧越旺,想压都压不下去,下身完全支了起来。苦笑一声,看来修颐对他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自从出了部队就没再委屈过自己用手,没想到多年以后还有要靠右手的时候。
谢铭谦就这么在修颐家里坐了一下午,然后等到天全黑了之后让他的警卫员小李带人把修颐的全部衣服,生活用带回了郊外的院子里。
他在郊外山上的住处里是个类似小庄园的院子。不像陈礼那动辄三四亩地的青砖深宅,而是三个欧式的别墅连在一起,中间的一个是主楼,谢铭谦住,旁边两个是偏楼,给佣人保镖警卫员之类的住。他的保镖都是当年从部队里带出来的他手下的兵,自然是信得过的。
这个院子还是他小时候翻他母亲留下来的图稿的时候看见的。谢铭谦的母亲是当年的归国华侨,很洋气的女人,漂亮的简直不像话。他父亲当年一见人就把他母亲抢了过来,在人还没醒过味儿来的时候结了婚。婚后他父亲是真的对他母亲好,说一不二,宠上天了也不为过。
后来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谢将军就把对夫人的爱全部转移到了三个孩子身上。他母亲是学建筑设计的,当年回国之后还主持修建了许多大型建筑,这个图稿是她私下画给儿子们的,三个儿子都有,谢铭谦这一份是她在怀孕的时候画的。
简约的欧式风格,清淡的白色建筑,别墅门前的院子里有池塘,池塘里没有喷泉,但是有荷花和锦鲤。大约是因为到底还是中国人,虽然是华侨,但是对于老祖宗的东西有一种在骨子里的喜爱与敬畏,在任何方面都会不经意的显露出来。
谢铭谦回家之后把外衣扔给了佣人张妈就进书房看文件,他要把事业重心转移到t市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张妈是谢家的老人,算是从小把谢铭谦带大。他们三兄弟各自有一个保姆,因为母亲早逝,家里没有女人,所以专门请了人来照看。张妈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么多年早就把谢铭谦当成了自己儿子,谢铭谦跟她也不怎么板着,还像小时候一样,“三少爷饿了么?厨房里有温着的粥,要不要吃一点?”
“嗯,听您的。”他确实有点饿了,在修颐家从上午做到晚上一口东西都没吃。
张妈下楼去厨房给他盛了粥来,他就坐在书房里看文件,一看就是大半夜。粥放在旁边最后还是忘记了没有喝。
他想着修颐,他把修颐家几近搬空。
势在必得。
雷霆出击,不容他人有半点退路。
3真·疯子
修颐这一个月在山上过得很是悠哉。每天听听清虚真人讲道,收拾收拾院子里的草坪,再去厨房里给师兄们捣捣乱,偷些水果吃。大师兄玄净是最年长的一位,年岁和修颐父亲相差无几,从小就把这个最年幼又体弱的小师弟当成儿子疼爱。每次修颐上山,他都会专门去山里摘新鲜的桃子来给修颐吃。
“大师兄,我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摘桃子来给我吃了,师兄们都笑话我。”修颐有些娇嗔的跟玄净抱怨着。明明已经二十四岁的人了,一上山又被当成了四岁孩童一般。
玄净笑着摸他的头,“你在师兄眼里可不是小孩子么,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小时候一个人睡觉害怕的直哭,非要人抱着才能睡。”
“师兄!”修颐因为被揭了短羞的有些脸红,赶忙叫住玄净不让他再说。
丢死人了……
“小修颐,别害羞嘛!你在咱们心里永远都是粉嘟嘟圆乎乎的小娃娃!”说话的是二师兄玄愿。虽然修道多年,却也改不了跳脱的性子,总是最爱欺负修颐。
正所谓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一个月转眼而逝。修颐在8月初的时候下山回家。他本是想多留些日子,在清虚真人面前尽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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