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灰的瘫在地上。
那些心里有鬼的士子,看到这种情况,额头冒汗,身体都抖了起来。
“九哥,我真的要考?”安子睿看了一眼那长长的队伍,垂头丧气,脸色发苦,时不时放一颗蜜饯在嘴中,那药的苦味还真是经久不散。
听见安子睿的话,本就等得心中烦躁的顾九磨了磨牙,正想说话,眼神却瞥见一个穿着朝服的熟悉身影走来,眼珠转了转,笑了。
伸出胳膊绕过安子睿的脖子搭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一把拉近,贴在他耳朵边,鼻息热气喷洒在他耳朵上,泛起一丝晕红,顾九声音温柔且带着笑意道:“你不想考,就别考了。”
听见顾九的话,安子睿惊喜的看着顾九,面色红润,“九哥,你说的可是当真?”
“那是当然,九哥何时骗过你?!”顾九看着那人影越走越快,眼中闪过坏笑,闻到了安子睿口中那股古怪的苦味,笑意更甚。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镇国侯浑厚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起。
安子睿一个激灵,转身看到自己老子怒气冲冲的大步走来,吓得嗷一声,转身就躲到了顾九后面。
“爹,我马上要入考场了,你揍了我,我考不上功名可都怪你。”安子睿梗着脖子回道。
镇国侯停住了脚步,哼了一声,隔着官兵,瞪了一眼顾九,又看向安子睿,道:“等你出来,我再收拾你,好好考,别给老子丢人。”
“知道了。”安子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见状,顾九翘了翘唇角,刚想笑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顾九。”
顾九转身看到一个俊美的男子正脸色冰冷的看着他。
心中一虚,又不知自己虚什么,呸了一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祁珩冷冷的看了安子睿一眼,把安子睿看得往后缩了缩,离了顾九三尺远,祁珩才收回目光。
“穿的太少。”祁珩看着顾九身上的‘薄’衣。
“主子是怕你在里面冷的得风寒,给你送药来了,顺便看看你。”乐清叹了一声,把祁珩来此的目的说了出来。
“考场里不准穿太多。”顾九耸肩,说完看着祁珩,“药呢?”
祁珩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顾九,神色淡然,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过一会儿,便吃下去。”
“好。”顾九把玩着那个瓷瓶,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你不怕是毒药?”乐清好奇的看着顾九,上次还误会主子让他吃断肠草,怎么这次没戒心了?
毒药?顾九挑眉,看了看乐清,嘻嘻笑了声,吐出两个字:“真蠢!”
“你……”乐清想了想还真是自己蠢,接下来的话和血吞了下去。他就不该主动跟顾九说话!
祁珩看着顾九,淡淡的说道:“若是输了,我会让赌约作废。”
让赌约作废?怎么才能让赌约作废?杀了参与赌约的人不就作废了。
想起隐族简单粗暴的作风,顾九扶额,忧心忡忡的跟乐清说道:“看好你家主子,一言不合就下药的习惯不好,得改。”
“还好吧。”乐清望天,也不去问顾九怎么知道祁珩这个习惯的,这个习惯在乐清看来,很正常,嗯,很正常。
得,隐族都一个作风,小爷算是见识了。
顾九呼了口气,也不看他们,前面的士子走了空出来的一大片地方,他向前边走边说:“等着吧,小爷定然拿到魁首。”
后面的士子听到他这句话,皆是不屑的哼了声,若是顾九这个纨绔都能拿魁首,那岂不是他们人人都可以?
看着士子们逐一进入考场,在外围观的人开始热闹的谈论起来。
“你看这次谁会得魁首?”
“这可说不准,但不管是林公子得魁首,还是外地的士子,总之不会是顾九。”
“哈哈,所见略同,所见略同。”
“九爷一定会赢!”
“放屁,呸呸,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那围观的书生似乎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惊到了,面红耳赤的踉跄着离开。
那说九爷一定会赢的人是李宁白,他看着考场的大门紧闭,想着怀中的抄来的试题,眼中露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林风,这次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李宁白转身走向都察院的方向。
春闱一共三场,每场三日,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到了第九日才会开场放行参加考试的士子们,闱场外是一层层的官兵把守巡逻。
到了第九日,受不了里面臭气熏天的顾九,闱场一开,便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看到顾九的安子睿在人群中兴奋的喊顾九。
“九哥,九哥……”
顾九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眼,入眼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疑惑,哪个是安子睿?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顾九的寻找。
“爷,宴同来接您来了。”
转身,宴同就站在他身边,顾九闻到了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难闻气味,皱了皱眉。
“回府,回府,爷的马牵来了吗?”大步向前,就是闱场的门口,他也不愿在这里多待一刻。
“爷,您现在身子——”宴同看了一眼面色正常的顾九,又看了看周围一个接一个昏倒的士子,那个‘虚’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干咳了两声,“给您准备了软轿。”
“软轿,就软轿吧,快走,小爷身上的味难闻死了。”顾九不在意的挥挥手,进了宴同指的软轿。
顾九离开了,安子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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