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瑞竟然抓住爱卿的脚踝,将他拖至身边,很快连裤子也一并脱去。
“皇上金口玉言,岂能说改就改。”景霆瑞低沉悦耳的嗓音就响起在爱卿的头顶,“这‘厚颜无耻’,末将也认了。”
“等等!朕只是一时失言!你可别生气,哎呀!”
已经衣不蔽体的爱卿本想爬到床头,胳膊肘却不小心撞到床栏,吃痛地一叫。
“所以,您别乱动才好。”景霆瑞起身,解开了架子床上的帷帐,那缎蓝绣花鸟的帐子一下子将这里遮盖得严严实实。
万一有什么人误闯入,恐怕也看不见床里的人。
不过,景霆瑞的目的不止如此,他的手上拿着两条用来挽住帐帘的金黄缎带,上面的蝴蝶绣纹同样精致亮丽,且蝴蝶翅膀上还缀着一颗珍珠。
爱卿都没明白怎么回事,他的右脚踝就套上了由缎带打成的活结内,缎带的另一端则系在了他的右手腕上。
右手一动,活结就抽紧在了脚踝上,仿佛一副长长的镣铐。
如此一来,爱卿的右手就不能动,且右脚也只能曲起着,可真是非常不利,又“奇耻大辱”的姿势!
“这是什么?!”爱卿想要起身,可左手也立刻被绑住,不同的是,景霆瑞把另一端系在了他头顶的床围上。
“害羞的话,只要做更害羞的事情,您以后就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了。”
景霆瑞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如此,若是害怕毒蛇,那就日日夜夜与毒蛇相处,直到不再害怕,懂得如何对付为止。
而爱卿,一旦有什么害怕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接受它,只要投入瑞瑞的怀抱,撒个娇,再哭几声,瑞瑞就各种哄劝,把打雷啊、虫子啊、罚抄啊,统统都替他顶下来。
所以,爱卿还不能理解什么是比害羞还要害羞的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因为紧张,跳得都快要散架了!
“等等,瑞……唔!”
俯身下来的吻是极具煽动性的,舌头巧妙地掩去了爱卿想要说的话,舌尖不但横扫着齿列,还摩擦着他的舌头。
一股非比寻常的热意,让爱卿的脑袋登时就晕乎乎的,如同醉酒一般,可是这感觉却比喝醉了还要折磨人。
因为它是如此之清晰,当舌头亲昵地缠绕在一起,发出湿润的声音时,爱卿不仅脑袋混沌,身体深处也涌起像被电到似的阵阵酥麻。
景霆瑞的手也没闲着,宽大的手掌如今不需要再捉住爱卿的手,于是,相当自如又坏心眼地,抚摸着爱卿裸露的肩头。手臂,还有光滑细腻的窄腰。
指尖和掌心时而轻抚、时而搓揉着着爱卿的腰侧,明明应该觉得疼的,那源自指腹和掌心的粗粝触感,却让爱卿的身体滚过一阵颤栗。
“嗯……唔……”各种甜腻的,让爱卿无法置信的呻吟,也就在亲吻的间隙,泄露出唇瓣。
景霆瑞体贴入微地“照顾”着每一处,他的唇舌才离开爱卿的双唇,就又啃上白皙纤长的颈项,又舔又吸地来到锁骨,继而是胸膛。
“呃……”
爱卿迷蒙着眼睛,还等着被舌吻激起的热浪从心底平息呢,这灵巧过头的唇舌,突然袭向胸前的突起,那瞬间闪过的刺激感,让他不禁叫出了声。
“啊!做什么?!”
“咬疼您了?”景霆瑞举止霸道,言语里却依然透出温柔。
“不,不是疼……可比疼更让人……!”焦躁?无奈?爱卿轻喘着气,似乎也说不清此时的感受,而那粉色的rǔ_jiān越发地显眼,仿佛正引诱着别人前去品尝。
景霆瑞当然再度埋首,舌头狎玩着粉嫩的颗粒,也会刺激它挺立般地用力吸咬。
“……比疼更怎么了?”在玩弄的间隙,景霆瑞竟然还能说话。
“不……啊……!”爱卿想要扬手阻止那蹿升上来的异样感受,可是才一用力,就发觉手被绑了,才这么点时间,他就完全忘记了这事。
“末将觉得,应该不是难受吧。”景霆瑞抬起头来,深邃的冰眸里燃烧着一簇,越发让人脸红心跳的烈焰。
“什么?”
“是很舒服才对。”景霆瑞喑哑地说道,“您的那根,一直积极地蹭着我。”
“还、还不是因为你压在我身上的缘故!不然,我才不会……!”爱卿害臊极了,都忘却自己九五至尊的身份。
“也对,我不该只是压着它。”景霆瑞的手旋即伸向爱卿的腿间,握上那已经近乎极限的分身。
“啊!”血液瞬间逆流的刺激感,让爱卿浑身发烫,嘴唇都哆嗦了。
“呵,都这么精神了,很愉悦的样子。”景霆瑞浅浅笑着。容貌越是端正,说出这样的话来,越是让人觉得淫艳万分。
‘呜呜——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不管是被绑着,还是被瑞瑞笑话,爱卿从没有这么害羞过,也就更排斥在景霆瑞的手里达到高潮。
“不要!瑞瑞!……别摸我!”
“马上就出来了。”景霆瑞无视他的话,手指温柔地摩擦着那里。
“啊……住手……啊……!”爱卿依然固执地想要抵抗,毕竟承受着这份羞耻感的可是他啊,瑞瑞看起来完全都不会害羞的样子。
爱卿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像瑞瑞那样练就一副“处变不惊”的性子,这样显得非常大气稳重呢!
“唔啊……不行……!”爱卿摇头,就像跟自己的身体对着干一样,可是,修长的手指不过是在那濡湿的顶端来回扫了几遍,他就被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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