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即使如此也有能下手的人。
赶车的侍卫不知道现在有多少暗卫在保护皇帝, 并非他不信任暗卫,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职责。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整个皇宫侍卫营都担上保护不力的责任。
侍卫把马车赶快一点, 追上皇帝,道:“公子,您出来已经有一会了,现在是不是该回去了?”
皇帝笑道:“我不过才稍微走了几步,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属下不敢!”那侍卫立刻低下头, 诚惶诚恐,心里却更没底。
“好好看路。”皇帝似乎心情很不错,说道。
侍卫只好抬起头来,好好看路。他跟在二人身后, 看着皇帝和那名叫六出的少年并肩而行,心中忍不住各种猜测。
皇帝的风评是极好的,虽然谁也不敢议论皇帝。宫里伺候过先帝的老人就说过,能伺候现在的陛下是祖上烧了高香菩萨保佑。也是那位老人, 有一次说起宫中的“井水处”,神色玄秘。
驾车的侍卫想,无论“井水处”的暗卫还是他们侍卫营,职责都是一样的,只要能保护皇帝,又何必拘泥于在什么地方,用什么形式?
他看向少年,希望透过意念让少年也催促一下皇帝,赶紧回宫。
那少年竟真的回过头来。
侍卫吓了一跳。少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竟真的侧头对皇帝说起话来。
“公子,回去吧。”少年说道。
皇帝的笑容淡了些,叹了口气,慢慢地合上折扇:“偷得浮生半日闲……也罢。”
侍卫听了,赶紧把马车驾到皇帝面前,搬下凳子。皇帝手扣住车门,正欲登车,却回过头,对身后的小方说道:“你就先不要回去了。”
皇帝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我此次出来,是找陆小凤有事,但方才一时之间忘了。你把这块玉佩交给他,他自然就明白。”
皇帝说完,把玉佩扔向小方,然后独自登上了车。小方看见皇帝望了自己一眼,放下车帘。马车渐渐地走远了。街上人声鼎沸,一时俱向小方袭来。
小方握着玉佩,不明白皇帝到底在想什么。这是真的要放他自由吗?
他反身朝酒楼走去。陆小凤和苏少平应该去了别的地方喝酒,花满楼说不定还在那儿。只要找到了花满楼,就自然能找到陆小凤。可是小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他理不清时间逻辑,不知道现在发生的事对三年后有什么影响。他是不是不能在花满楼面前暴露身份呢?
不过已经迟了。花满楼听见了他说话,还站在他面前,有一瞬的对峙。凭花满楼的敏锐,如果自己再次出现,应该很快就能识破。
小方笑着摇了摇头,得过且过吧,理不清的事情就不要去理。
他快步朝酒楼走去。
这时,小方忽然感觉到一阵杀意。他心中一凛,看向身侧的一条小巷。那是一条即使在白天也黑乎乎的巷子,被两边的高楼夹着。小方打开地图,发现巷子的深处被标注了一个红色的点。
他转身,走进了巷子。这条狭长的小巷显然被两边的酒楼饭馆当成杂物间,杂乱地堆着竹筐、破旧的板凳,碎掉的瓷片……只留一个能侧身通过的间隙。
小方侧着身,几乎擦着脏兮兮的墙面,才通过了小巷。出了小巷,来到了街市的背面。背面搭着矮蓬,延展出去,尽头是一片片屋檐。
此时虽然是正午,但阳光似乎照不进这里。小方闻到了一阵血腥味,他四处一望,在矮蓬的背阴处,找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倒在地上,被人一剑封喉。
这时,那股瘆人的杀意又向小方袭来。小方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挡住寒光,袭击者吃了一惊,小方剑锋一转,指向那人执剑的手腕,同时人也回过头来。他这才看清袭击者穿着一身黑衣,身量瘦小,弓着背,只是手上那柄剑闪着瘆人的寒光,剑槽竟似还带着血。
袭击者见小方反击,不知为何很惊讶,连忙收回了剑,身影向后退去,隐入了黑暗中。
小方正待追,却听到一阵咯血的声音。回头一看,那人竟然还没有死。小方连忙走过去,蹲下身来,掏出止血药撒在那人脖子上,撕下一块布,紧紧地按住伤口。
可是伤口实在太深,小方心里也明白,这一切都是无用功。
那人也知道自己生还无望,手不住地挥动着。小方看到他竟似乎在写字,连忙凝神细看。
可是那人已到强弩之末,还能再写什么?他拼命挣扎了一会,茫然地瞪着眼睛,气息已无。
小方叹息一声,合上那人的眼睛。
这时,忽然有几个人分别从小巷子里,屋顶上追了过来,落在他的身后。那几个人看见小方蹲在死者面前,便以为小方是凶手,其中一人喝道:“竖子尔敢!”挺剑攻了上来。小方头也不会地用剑鞘挡住攻击,那人的剑被挡住了,竟丝毫没有办法按压下去。那人心中十分惊异,更是用了十成的力。
小方忽然撤开剑桥,人已如一股青烟,移形换位,离开了那人的剑锋所指的方向,站了起来。力道被撤,那人向前一扑,差点扑到了死者身上。他看到死者,立时瞪大了眼睛:“邱吉,没想到你也惨遭毒手!”
那人悲愤莫名,回身一剑。这一剑来得极快,快如闪电,比方才的只使蛮力多了万分精巧。小方心神一凛,正欲出招,却见两个手指已夹住了剑锋。
红色披风从眼前闪过,这人自然是陆小凤。
那人被陆小凤捏住了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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