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之后,恬真的感冒终于好得七七八八。覃澜忙起来白天很少回来,他就自己在书房上课。不到六十就已经地中海了的李老头拿着小教鞭,“啪”地一下打在恬真手心,小胡子一抖一抖的:“字不正,心先病!你这骨头让谁给抽了去了,字扭得跟白骨精那个腰似的。当初是不是你想学书法的?”
恬真点头连声称是。
“那就好好学,挺直腰板!”小教鞭咻咻一挥,“啪”地抽上恬真的屁股,疼得他一哆嗦,夹紧屁股正襟危坐地练字,不敢再胡思乱想。
恬真这边正经了,李老头却眼睛滴溜溜一转,低声问他:“你知道覃澜这几天在做什么吗?”
恬真反问:“在工作?”
李老头见他这幅傻样子,更加着急了,你不知道那整天魂不守舍的是在瞎想什么?他倒是很喜欢恬真,这孩子眉清目秀温和善良,本就讨喜,虽然学书法晚了些,但是一手小字端端正正,还隐约有点清风道骨的派头,更招人怜爱。当然了,用来治治覃澜的戾气正合适。左右覃澜也只认准了恬真一个,两个人早点和和美美皆大欢喜,他也乐得看见,便小声说:“他现在整天带着一个小狐狸精到处晃!有时候背着有时候抱着,模样亲近得不行,你这傻瓜娃子,”说着,还一巴掌抽了下恬真的后脑勺,“盯紧点,男人偷了一回嘴,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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