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了种隐晦的猜测,那还是得益于他天长日久累计的爱*欲经验;可惜的是,还没有浮上来让他细细品味,就又被他毫不在意的甩掌驳回。
阿瑞斯和阿波罗,我两个天差地别的兄弟?算了吧,还是不要乱想了。
而这也是阿波罗的目的所在。
鱼饵已经到了,鱼随即也要上钩了。即使他保有的直觉能让他看出潜在的危险,也不太可能不上当。因为太过诱人的诱饵,总是让人甘愿冒一切风险。
“阿瑞斯……”阿波罗柔声说,这在常人看来是独属于光明神的温文尔雅,但在别有心思的人眼中指不定就能解读到难以启齿的情愫与依恋。
天知道要是昨天阿瑞斯听到了这话,该是多么欢天喜地,喜不自胜。但是今天,就不是了。若说昨天以前的战神想要是阿波罗无时无刻的陪伴,那么现在则是他毫无保留的爱恋。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深刻的体会过了,没有爱情的支撑,他单方面的付出会为他带来什么。那种撕心裂肺的苦楚直到此时尚有余韵。
阿瑞斯不想要那样。他害怕了。所以阿波罗也不要想再能走进来,除非他拿出他自己裹身其中,无以自拔的证据。而眼前的这些,远远不够。
“哦,我是不知道。”阿瑞斯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为什么不能现在说,不能让人听见?”
他本想也装模作样的跟阿波罗对垒,可是说到一半,便控制不住了,“你觉得丢脸是么,阿波罗?觉得当着人,让人知道了,对你有害是不是?!”
“唔……”阿波罗语噎了。
“继续说啊,为什么不说了?”阿瑞斯看到阿波罗神色不明的脸色,更验证了他的猜测。他不但不觉得高兴,反而烦躁的很;在逼仄的空间里急速的来回踱步。四周的摆设物件本都是他喜欢中意的,最能引人安然入睡的,此时却是如此的陌生,让他静不下心。
他夺过被拿走的青铜宝剑,此举一出,屋内的三双眼睛一时间都凝固在他身上,阿波罗也不露声色的后退了好几步。而阿瑞斯,他什么也没做,既没有暴起伤人,也没有胁迫责骂,反倒是插回了剑匣。三人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阿瑞斯则左右四顾,大叹一声,坐在了石桌旁的小椅上。
阿波罗觉得今天不是说活的好时机,尤其是在狄奥尼索斯面前。要知道,他和阿瑞斯之间的事本来就是要讳莫如深的。若是透露给了酒神,依他的个性,就相当于告诉了全圣山的人。对阿波罗自己,他苦心经营的形象,地位,乃至人间的信仰都是不小的打击。
他心中有持,便不再多说,冷眼睨视着倒地的酒神,让狄奥尼索斯打了个寒战,又向那个男仆投入一个阴冷的目光,转身向外走去。
“阿波罗!”阿瑞斯冷不丁看到了阿波罗的动作,徒然站起,叫喊道:“你干什么去?不是有话要讲么?”
阿波罗心情不好,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有功劳,尤其是眼前说话这一位。他本身就明白,乖顺听话,惹人疼爱的阿瑞斯已经不在了,却还对眼前这个抱有期待,索取着相似的崇爱。现在,事实已经完整的给他上了一课,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的还要继续。
“哦,有话要讲!”他哀声吟唱着,“原来是有话要讲!现在已经没了。我要走了。我不想跟你再说一句。”
说完,他大步走去。门前缺乏敬畏的年轻仆人,那个一动不动如同蜡像的男孩,忽然变了个人一样;仿佛如有神助的领悟了贵贱高低,屈膝为高贵的光明神拉开门,别有意味地微笑着恭送神灵出门。
“哈哈哈,我欣赏你。”阿波罗忍不住低声笑了,恍然眯起碧绿的眼眸,那象征着生机盎然的色彩里面闪烁着若有似无的死气,看得人心惊胆寒,“所以我绝不会放过你。不过你放心,不是现在。至少要到我重新回来之后。名正言顺的做你的主人之后。我不愿意用我高人一等的身份欺压你,我希望让阿瑞斯来替我做。”
说完,他抬手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走出了小木门。
“阿波罗,阿波罗……”阿瑞斯叫喊道,他举起桌上一个镂空月桂花银盘,“阿波罗,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你要不要带走?阿波罗……”
“唉,别喊了,我的兄弟,拉我起来。”狄奥尼索斯侧脸贴着石砖,他就趴在木门的直前方,知道他们被呼唤的兄弟已经拐角走远,“不在了,阿波罗。已经下楼去了。”
阿瑞斯一听,哀叹一声,重重坐倒在了小椅上。
狄奥尼索斯吧唧着嘴,细心的男仆主动扶起他受屈的身子,挪去了温暖柔软的床铺上。他刚才叫喊的半天,现在就有点口渴,他想,要是有一大瓶白葡萄酒就好了。不用多好,有就开心。再灌给失心落魄的阿瑞斯一大半,那么不必问,他藏不住话的好兄弟就会把他想要的消息送上门来了。
阿波罗一步当先,怒气冲冲而下。而神庙外,他衷心的马朋友阿瑞翁竟然没在附近等待着他。他站在墙外,就在卧室窗口的正下方,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绝不是这样就完了。狄奥尼索斯,男仆,还有阿瑞斯,他一个都不要放过。他静静思索着当下的情况,阿瑞斯对他的深切爱意他一点也不怀疑。对他自己的手段,能够再次虏获战神的能力也是毫无疑问地信赖。
更重要是,在奥林匹斯山上,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母狼,对他的囊中物垂涎觊觎。他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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