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丁子乐甩了甩手,“剩下的你自己弄吧。”
“不吃饭啊?”丁子跃抬头看了一下时间,“饭点呢。”
“不用了。”
“回头再说吧,你自己先收拾收拾。”钱澄忙打圆场,“下回啊。”
“那我就不送了啊。”丁子跃笑着,“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丁子乐回头看了他一眼。
丁子跃耸耸肩。
“吃啥?”钱澄翻着手机,“别告诉我你现在不想吃饭。”
“一两次不吃也没什么关系。”丁子乐揣着兜看着渐渐昏沉的天空,“最近天黑得挺晚的。”
“春分都过了。”钱澄说,“这家怎么样?素菜……”
“不吃。”
“您不是晚上都吃草吗?”钱澄继续翻,“这个,寿司……”
“太冷了。对肠胃不好。”丁子乐继续拒绝。
“我上哪给你找热的草去啊?”钱澄瞪了他一眼,“啊,要不我做饭?”
“你家还是我家?”丁子乐偏头看了看他。
“我家吧。”钱澄想了想,“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儿顺道去超市买点菜。”
“好啊,”丁子乐舌头不打结地点菜,“蒸盘花蛤,烫盘青菜,再煮点饺子吧。”
“这么素。”钱澄皱了皱眉,“不吃炒米血吗?我手艺一流。”
“那行吧,你家还有鸡蛋?”丁子乐点点头。
“我最近常做。”钱澄说,“做饭挺消磨时间的。”
丁子乐笑了:“走吧。今晚就帮助你好好消磨一回。”
两个人逛超市和一个人逛就是不一样,平时钱澄都是速战速决,买什么瞅准了带走,总能抢在成群结队的大妈面前把账结了。
有人陪着就不一样了,这看看那看看,顿时就觉得家里啥都缺,什么都想买。
“你买酸菜鱼调料干嘛?”丁子乐探头看了看,“现在鱼都卖完了。”
“就想着下次做点不一样的。”钱澄说,“总吃那几样会腻。”
这做饭技能一点亮,想止都止不住啊。丁子乐想,周勋当初受的伤可真是有惊无险,造福百姓了。
再次回到这个家的感觉很特别。有种故地重游的既视感。
一进门bō_bō就从沙发上探出头,叫了一声。
“来了来了,准备吃饭。”钱澄把袋子往餐桌上一撂,丁子乐边笑边换鞋:“急什么,它又不差这几秒。”
“丫头脾气大得很。”钱澄扯开一袋妙鲜包,“喂晚了跟你急。”
“孩子就是不能惯。”丁子乐说,“久了都觉得理所当然,不念恩。得一手胡萝卜一手棒子。”
“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啊。”钱澄蹲着给猫倒了食物,bō_bō小姐颠颠儿地跑过去吃饭了。
“是吗……”丁子乐想了想,“育儿心得。”
“我去做饭。”钱澄站起身,“你要参观呢,还是等吃?”
“我打下手吧。”丁子乐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洗洗菜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成,”钱澄点点头,“我也就不跟你瞎客气了。”
久违了的厨房,空间虽然不大,但两个人还是转得开的,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丁子乐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们还没一块儿做过饭。
毕竟油烟太大么。
“你现在那个地方,”钱澄等着火慢慢烧开,“方便吗?”
“嗯?”丁子乐把菜叶从篮子里捞出来,甩了甩上面的水珠。
“我听周勋说你住的是筒子楼。”钱澄盯着慢慢烧开的水,“进进出出的,没什么太多的个人空间。”
原本只是打算在那儿住个几天,不过最近房子不好找,要不就是太远要不就是太贵,再不方便也只能硬着头皮住着了。
“是……还成吧,”丁子乐把菜篮递给他,“怎么?”
“搬回来吧,”钱澄说着,“我就是觉得,你至少不该过得比以前差。这儿本来就是你租的房子。”
“那也不是我的。”丁子乐拿刀划着米血的包装袋,“总有一天会搬走啊。”
“帮我切得薄一点吧。”钱澄叹了口气。
丁子乐空出来的那间屋子,他常打扫,没落什么灰。上月他交了双份的房租,跟房东老太太解释了半天,才好说歹说把要来租房的人劝走了。
这儿不是他的家,也不是丁子乐的家,可他总想着,要是有一天丁子乐想回来了,他还有能回来的地方。
房租不便宜,这个月他基本不敢在外面吃,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方平他们做点小生意,好歹有点盈余。可还是有点安慰的,至少现在他们还能在这做顿饭,就像以前那样。
“喝酒吗?”钱澄拉开冰箱,“我记得你之前请我喝过一次,味道还可以。”
“你还记得啊,”丁子乐在桌边坐下了,“那次你吐得跟什么似的,我还收拾了半天。”
“你不是说我没吐在外面吗?”钱澄摆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啊,那不是还有味儿么。”丁子乐笑笑,“你知道吗,那个呕吐的气味啊……”
“别说了,”钱澄伸手,“还吃不吃了啊。”
“吃啊,干嘛不吃,助兴嘛。”丁子乐拿过啤酒开了,“我看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吧。”
“来点儿。”钱澄把杯子端过来了,“就一点,酒量都是慢慢练出来的。”
“行,”丁子乐也不坚持,“你自己控制,别醉了就行。”
“哪有那么容易醉啊。”钱澄喝了一口,抹了一下嘴。
“别立fg。”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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