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经事,说的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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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圣诞节。
原本语言学校那边有庆祝活动,还有披萨敞开吃。只是经历了平安夜事件,卫鸿轩实在打不起精神去玩。
正好在早上,陈永亮打了电话过来。卫鸿轩就势说自己淋了雨有点感冒,就不去学校参加活动了。
电话里陈永亮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好似卫鸿轩昨晚走散了又自己打车回家是很正常一件事。
挂了电话,卫鸿轩越想越生气,嘟囔着掀被起床,决定以后不跟这个人多啰嗦。
房间里很安静,暖融融的。
卫鸿轩下楼的时候,没见着冷锐,倒是r摇着尾巴蹭了过来,温顺的大眼睛湿漉漉的。
少年弯下腰,伸手揉了揉金毛的脖颈:“圣诞快乐。”
金毛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胡噜声,抬头舔了舔少年白皙的掌心。
有点痒,又有点暖。少年索性坐在楼梯上,伸手抱住大狗,贴脸蹭了蹭:“是不是听不懂中文啊,rrry s……哈哈,别舔我,痒死了……不对,英语英语……d,y……哎你这个笨蛋,哈哈……不懂中文是没前途的……”
“真该让你老师来听听你怎么说英语的。”冷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门,正在脱大衣。
“啊?”卫鸿轩一呆,卡巴着眼睛醒悟过来,瞬间羞耻的脸红个底儿掉:“你干嘛去了?我跟r闹着玩呢。”
伸手推开金毛,卫鸿轩从楼梯上爬起来,拍拍屁股:“还不到九点,你都不困的吗?”
“我记得你今天要去学校?是中午一直到晚上八点才结束对吗?”冷锐记得听对方说过。何况这样的节日,学校有应景活动才是正常。
“不去了。”卫鸿轩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刚就是被同学电话吵醒的,不想去,已经让他帮我请假了。”
男人的反应明显不对了:“不去了?”
“不去了。”少年摩拳擦掌兴致勃勃:“虽然圣诞节不是咱们中国人的节日,不过入乡随俗,你看咱们晚上是不是烤只叫花鸡吃吃?要我说,还是涮火锅好了……”
“ryan,”冷锐走过来两步,表情淡定如常,不闪不避的看着他:“抱歉,我今天有安排,不在家吃饭。”
“呃?”笑容还挂在嘴角,卫鸿轩一下子有点刹不住车:“不在家吃?这个不是相当于中国人的春节吗?家家团聚,你要去哪儿?”
男人没接话,不知道是在思考该不该跟他说,还是干脆用沉默表达没答案。
反应过来的少年摆摆手,退后一步:“没事没事,是我多嘴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男人想了想,还是没有多说:“抱歉。”
冷锐是吃过中饭一点半出门的。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跟他一贯的休闲随意风格全然不同。
卫鸿轩前脚笑容可掬的挥手跟男人说再见,后脚就垮了脸,抱着r在地毯上不顾形象的滚成一团:“r,你爸肯定是约会去了,你看看穿的人模狗样的……”
金毛汪的轻叫一声,像在抗议那句人模狗样。逗得卫鸿轩直笑。
“没事,我陪你过节。他没良心我有啊,说,你想吃什么?”
r老了,狗粮也只能吃一点,其他乱七八糟的食物,冷锐是严谨给它吃的。
所以一人一狗在客厅里玩闹了一会儿,r就懒洋洋的放倒休息了。
卫鸿轩无聊,打开电视看了不到半小时就烦了。付费的成人节目他倒是想,可是不敢。
于是关了电视,回房间补觉。
迷迷糊糊的好像睡了很久,睁开眼睛摸过手机一看,才四点半。
卫鸿轩有点烦躁,又不知道做什么,四仰八叉的躺那儿想了好一会儿,决定去健身房看看。
痛定思痛,他是不是也该练习一下强健的体魄,避免被动挨打了?
冷锐的小健身房有跑步机,还有一个看过去像是多功能的什么组合器材。靠墙边还有各种型号的哑铃,拉力器,负重沙包之类的小玩意儿。
东摸摸西瞧瞧,白斩鸡卫同学举了十下哑铃,最小型号的。然后又跑了十分钟,只比走路快点的速度。再然后想做引体向上的,结果没吊起来,只能改做仰卧起坐,嗯,也做了十几个……
天色黑了下来,卫鸿轩不想开灯,穿着特意换来运动的t恤运动裤,在地上摊大字。浑身上下出了一层汗,黏腻腻的不舒服。只是一时间他又不想动,懒得洗澡。
身体有点累,又有点恰到好处的运动带来的兴奋。
房间的光线恰在光明和黑暗的临界点,一切都是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又带着点神秘的悠远。
鬼使神差的,少年就想起了那次,自己在这个房间看到的,差点让自己流鼻血的一幕。
右手伸了下去,肆无忌惮的松开运动裤,脑海里幻想着,就像是过往每一次他曾经做过的。
只不过,原来是他躲在被窝里,或是洗手间。今天,他是光明正大的意淫。
呼吸渐渐急促,甜美的亢奋击中他的神经,让少年禁不住曲起双腿,后腰弹着离了地,整个人向虚空中不存在的对方更近的靠去——
“冷锐……”
“ryan?”如同噩梦重演,只不过这次是正反角色对调。开门进来的,居然是完全不该在此时出现在此地的男人。一身西装笔挺,脸上表情带着不可遏制的惊讶和疑惑。
少年呆了,傻兮兮的侧着脸,忘了正确的反应,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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