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卫鸿轩连连摆着手:“大哥你误会了。我是跟室友玩牌赌输了,他要求我今天穿女装去打工的,我真不是变态。”
黑暗中,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啧了一声,很难办的样子:“这怎么整呢?本来想着找个妞弄弄,哥都快一年没吃肉了。刚还觉得你挺骚的……”
卫鸿轩闭着嘴不吭气,羞愧的并着双腿,心里把张伟骂了个底儿掉。
龟孙子,等你回来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按说你刚才自掏腰包请我吃了饭,哥不说知恩图报,怎么也得放你一马。可是你都瞧着了,回头再jb跟警察瞎咧咧——”
“哥我保证什么都不说,真的!我发誓!您有多远跑多远,今晚的事儿我要是说半个字,就让我生儿子没p眼!”
男人笑了,笑声还挺好听:“你生儿子有没有p眼我还真管不着,可是眼下——”
卫鸿轩急了,生怕男人心狠手辣杀了自己:“要不,要不大哥你绑住我再走。我室友去西安看女朋友了,得周一下午才回来,三天时间——”
“这样。”男人摸了摸下巴,突然伸手开了灯:“那我在你这儿歇两天。”
卫鸿轩手比脑子快,亮灯的瞬间直接捂住了眼睛,表忠心样的:“大哥我真没看清你长相,你快走吧,我不会举报你……”
带着指茧稍显粗糙的大手握住少年的手腕,轻轻松松扯下:“来,好好看清楚,大哥长啥样。”
明亮光线下,一张侵略性十足的面孔近在咫尺。
浓眉,稍宽的眼间距,山根很高鼻梁很挺,嘴唇红润润的,上面还沾着亮晶晶可疑的口水,不知道是谁的……
卫鸿轩讨好的笑笑:“大哥你真帅。”
房间里闷热,外面雷声轰轰,跟压路机碾在房顶了一样,特别压抑。
男人大刺刺坐在小客厅那个果绿色的单人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的盯着卫鸿轩,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卫鸿轩偷偷咽下口水,直觉着自己不能再顶着这身女装,引诱犯罪。何况这么连惊吓带折腾的,男人刚刚一身精湿的压上来,自己身上这会儿又是汗又是雨水,难受的简直没法说了。
眼角瞥到男人叉着的双腿之间明显未消肿的地方,赶紧移开目光努力镇定:“大哥,我先冲个澡行吗,裙子都湿了太难受了……”
男人不知道从这话里听出了什么味道,笑的邪气,没回答却反问:“你哪儿来的假发裙子,哦还有小内衣?”
卫鸿轩有点尴尬:“张伟,就是我室友,他原来女朋友不要的……分手以后就丢这边了。”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有吗?”
“呃?”卫鸿轩明显没跟上对方的思路,眼露困惑:“什么?”
“裙子。”男人并着食指中指点了点:“或者你那个室友的前女友还留下不少好东西?”
卫鸿轩隐约觉得不妙,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好的她带走了,留下的都是不值钱料子不好款式陈旧的……”
男人摸了摸下巴,听到了自己问题的答案,很大方的点头应允:“你去洗澡吧,开着门。”
虽然开着门被参观有点那个啥,不过第一卫鸿轩没有跟绑匪讨价还价的勇气,第二他自认自己是男人对方也是男人,误会解开最起码失身的问题没了。
可是单纯小白兔不知道,全天下两个地方最容易滋生男人菊花不保的风险,其中一处就是监狱。
正当壮年的男人火气旺,憋的狠了,先快活了再说,哪里管的了那么多?
隔着一道敞开的陈旧木门,毫无戒备的小白兔背对着客厅的男人,飞快的冲澡。
水声哗哗,有热气混着香皂的气息涌入鼻腔,男人抽了抽鼻子,喉结上下动了动。
火气顶的难受,一直不下去。木门遮挡了一半,看不全那个背影。饶是如此,少年白皙的皮肤,突起的漂亮蝴蝶骨,瘦瘦的腰身,还有白馒头样挺翘饱满的屁股,笔直纤长的双腿……越看越让人心思躁动,忍不住要鼻血长流。
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呼的站起身,大长腿两步一迈,直接进了卫生间。
卫鸿轩听着动静吓一跳,回过头半侧着身子:“大哥,你,你小便啊……”
“嗯,撒尿。”男人就坡下驴,斜向着少年四十五度角,慢悠悠的站在马桶前面掏家伙。他的动作很慢,一直处于热血煎熬的那处迫不及待的挣脱束缚弹出来,傲然的炫耀着,就跟卫鸿轩那些幼稚的公孔雀同学差不多。
卫鸿轩没往那方面想,大大方方看了看,傻了吧唧的都没深思,为啥这么半天了,男人那话还处在充血状态?
“大哥,你家老二长得真是……威武雄壮。”
少年有点羡慕,完全是跟自己原来那些哥们儿同学一样心态的比了比,看了看自己那根:“跟你一比,我就成了发育不良了,唉人比人气死人……”
男人死死盯着少年,就像乌鸦盯着肥肉,飞溅的小便泚的响亮:“哥这儿撸直了,有二十二。你呢?”
“哈?”卫鸿轩这会儿也不怕了,有点想笑:“还真量过啊?我没量过。应该顶多十五六吧。”
“洗完澡大哥帮你量。”男人尿完,抖了抖,慢条斯理的提上裤链,也不走,就那么站在那儿倚着门框,长谈的架势:“你在读书?”
“嗯呢。”卫鸿轩是个心大的,一根线的想着自己要钱没钱,又不是女的,只要别逼急了对方避免被杀,其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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