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连最依赖的老师都不看了,两个小胖胳膊紧紧地箍着肖城的脖子,把脑袋往宽宽的肩膀里一埋,谁说也不理了。
老师嗔笑道,“子然不是说最爱陈老师的吗,怎么爸爸来了都不看陈老师了呀。”
肖城无奈,如果每个小孩都像刘子然这么自来熟,那得有多少人贩子得手啊……还好他已经金盆洗手了……
“呵呵,陈老师是吧,我不是花花的爸爸,是邻居的叔叔,帮忙接一下孩子。”肖城对老师说话的时候十分温柔,对着那样一个声音甜美长相甜美的幼儿园老师,实在让人生硬不起来。
“噢噢,这样啊,我说您看着这么年轻呢。那您接走吧,今天花花在园里表现挺棒的,已经慢慢可以跟小朋友们一起玩游戏了。”
“好,谢谢您了啊。”
“子然,明天见了。”老师招手拜拜,子然迅速回个头,敷衍地摆了摆手,然后又趴回到肖城的肩膀上。
肖城抱着花花往23号走,说实话这感觉很奇妙。他这辈子第一次抱孩子,他有点奇怪一般的孩子被生人抱或者看不到妈妈都会哭,而这个小鬼不哭不闹,第一次见自己就这么黏上来了,小脑袋埋在脖子里,弄得他痒痒的。
夕阳西下,微风拂面,石子小路上,他抱着孩子,旁边跟着最爱的傻子,这种梦一般的时刻,他想再多睡一会儿。
回到家,齐妈立刻跟他们要孩子,感觉他们俩分分钟能把孩子卖了一样。
花花见到齐妈更亲近一些,蹭地从肖城身上跳下去扑到齐妈怀里。
齐妈抱着小人儿,稀罕得很,“那两个坏人有没有欺负你啊?”
肖城“……”
傻子“?”
晚上,花花和齐妈睡在大屋,肖城搂着傻子在自己屋里。
傻子在给肖城摸斗,一个一个指头仔细地摸着纹路。
肖城的手指和心都被摸得痒痒的。
“今天在家乖吗。”
“恩。纸盒都糊完了,还修了下水管。”说完傻子把头一低,肖城会意地揉了揉那团黑发。
傻子满意地笑了两声又把嘴嘟得老高。
肖城笑着不动,傻子就小鸡仔一样一边拱嘴一边催他。
实在受不了他那个可爱的模样,肖城抓住他的下巴往前凑,然后深深地吻了上去。
傻子马上主动缠上去,他最喜欢“呼吸,”每次都要好久才够。
两人身上都开始蹿火,突然肖城想起什么,推开傻子看向门口。
傻子吓了一跳,看肖城在看门锁才知道怎么回事,撅着嘴说“锁上了。”
以前两个人睡觉也会上锁,但是偶尔会忘记,还好齐妈很少到他们这屋来。但自打从安馨家回来,肖城恨不得白天也把门锁上。
傻子急切地把肖城的脸掰回来,再次把嘴凑上去……
腻歪了好一会,傻子才放开肖城。
喘了一会儿,傻子又搂紧肖城满意地哼唧,“真舒服。”
黑暗中,空气沉默了很久,当傻子迷糊着要睡着的时候,肖城的声音轻轻地传过来。
“傻子“
“恩?”
“如果……如果别人也能让你舒服……你……你会不会……”
问出这句话,肖城自己马上后悔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过的不自信,从来没有过的患得患失。
但是他想了很多次,跟傻子的亲近,跟傻子做那种事,都是因为他一开始的引诱,傻子不懂这些,只要舒服肯定会顺从,那如果……引诱他的不是自己……
“会什么?”傻子迷糊地问。
肖城自嘲地叹了口气,对一个傻子问这种问题,还能指望他怎么回答,“没什么,睡吧。”
“恩……”
听着身边人慢慢均匀的呼吸声,肖城也闭上了干涩的眼睛。
“算了,只要这样就好,他不求别的,这样就好。”他想。
第二天,肖城早起先把花花送去了幼儿园,然后买了烧饼油条回23号。
进屋的时候,傻子刚起,看他进屋了,又一屁股钻了回去。
肖城把桌子摆好,给齐妈弄好碗,才去小屋叫那个赖皮。
傻子一看就是等的不愿意了,眉头皱地鼓起一个包,眼睛闭着,可睫毛却忽闪忽闪动个不停。
“行了,别装了,快起来吧。”肖城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憋着他。
傻子忍得满脸通红就是倔着不起来。
肖城怕真把他憋死,只好认输,往大屋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在傻子嘴上亲了一下。
果然,被王子亲完,公主总算睁眼了。
饭桌上,肖城问了齐妈昨天在菜场的事儿,齐妈含含糊糊不愿多说,兴许是怕肖城惹事,反复叮嘱说没事,不许胡来。
吃完早饭,肖城嘱咐好傻子别让齐妈下地,就出门了。
然而,那天上午,肖城没去上班。
下午,翘班的人大摇大摆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周汉初刚要骂,就被他手里的一兜子药吓着了。
“哪家药厂倒闭了?”
肖城瞪他一眼,真不会说人话。
“问你呢,旷半天班就为了捡这些个破药啊。”见他不答话,周汉初抢过袋子翻了翻,里面全是些营养补品,根本不是药,不过这一兜子保健品也得不少钱。
“不对啊,这还有单子,都是刚开的药啊。”周汉初仔细观察肖城脸上的表情才回过味来,“啧啧,这是哪家的倒霉蛋又让你给坑了。”
碰瓷这种事,在肖城以往的谋生手段中是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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