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道:“臭娘们你这教出来的好儿子!”
“打够了?”文修煜挑着眉,冷冷道:“打够了就好好说,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怕撕破脸,反正养小三的是你,家暴的是你,闹出去也是你和这个野女人不要脸的小三丢人,我难道还怕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大骂吗?”
文父气的手抖,床上李晓茹哭着拉着文父的手,一个劲的说不行。
文修煜烦死了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冷着脸站在那儿,惠丹走到文父面前,道:“方姐跟你结婚三十二年,为你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说别的就是你外遇出轨这么一条到了法庭也是我们占理儿,人心都是肉做的,你也念念这么些年的感情,你女儿今年高三,马上高考,以后的上学的学费?里面的条件也能缓缓,你要是真想一分不给就想离这个婚,没门的。”
文父气的坐在床上,李晓茹在那儿唧唧歪歪,文父大骂一声闭嘴,吓得李晓茹大气不敢出。文父一言堂惯了,大男人主义尤其严重,他就是在心疼李晓茹,在外人面前谁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质疑他说的话。
翻着被李晓茹揉成一团的协议,最后沉着脸,看来看去,道:“两个孽子我不要,至于小婷——”
“我不要跟你,我要跟妈。”文婷出声道。
文父冷哼了一声,算是同意,男孩子要娶媳妇儿就要买房,要女儿能做家务还能帮着带孩子,结婚找婆家还不是要听他的,找个有钱的还能贴补家里。不过不跟就不跟,负担也少,当下指着一条道:“老房子可以给你,新苑的不行。”
文父户口在农村,后来挣了钱在县城买了房,老家的平房烂瓦房一直空着,破破烂烂,那地方偏僻穷苦也不可能被发展,更不可能有拆迁,文父算盘打得精明,李晓茹一听心里也舒服了。
文母气的身子发抖,十几年不回去了,房子破的住不成人,他这是要逼死她吗?
文父当没看见文母难看的脸,接着道:“镇上的铺子不能给你,不过可以给你二十万。”
床上李晓茹一听二十万,气的脸不好了,可也不敢反对,只能默默咬着压根。李晓茹不懂,小伟在酒水铺子干过,却知道家里的底细,他们家那铺子很挣钱,家里存款不说多的起码有一八十万左右,可现在只给他妈二十万就算了?再看他妈脸色好了许多,当下知道他妈这算是同意了。
“还有个门面房呢?”文修煜出声道。这个门面房在酒水铺子隔壁,买下来本来打通想扩大,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没有打通只是租出去了。
文父皱着眉,想了好久,咬着牙同意道:“门面房也给你,不过我也有要求。”
“你说。”文修煜道。
文父看了眼文修煜,道:“你当年离家就算是和我断了父子关系,昨天文小伟也说了不认我这个父亲,既然我和你妈分了,以后有事没事都不许打扰我更不许骚扰李晓茹和孩子。”
文修煜气笑了,讽刺道:“也只有你把那野货和野种当块宝,她俩死活跟我没关系,我没那么多的时间去脏自己的手。”
李晓茹气的破口大骂,文修煜冷冷看了眼,道:“还是你想一分钱拿不到?”
文父举手就给李晓茹一个巴掌,骂道:“有你说话的地儿!闭嘴!”文父喜欢李晓茹的温柔听话还有年轻漂亮,不过在文父眼里,他自己最重要。
文修煜转头,看着一旁的打开笔记本敲打的惠丹,道:“惠小姐记下了?”
惠丹站起,将电脑递给文修煜,道:“我重新按着文先生的条件修改了协议,等会打印下来,两人签了字,具有法律效应,抽时间两人去当地儿办理离婚手续就好。”
文修煜让小伟拿着优盘去楼下小卖铺打印,没多久小伟拿着协议上来,文父检查了一遍,签了字,文母红着眼也签了字。
“现在就去办理离婚。”文父站起身,往出走,看了眼文母没说话。
文修煜道过谢,看着惠丹开车离开,这才和文母上了车,文父自己开车先到民政局。他们先回去一趟,拿了结婚证,这才开车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手续很快,因为两人做好了协议,也不存在财产纷扰。扯了证,文修煜小伟陪着文母和文婷回去收拾行李,文母在家里看见什么都想拿走,电饭锅是她攒钱买的,这个毯子是结婚时的嫁妆......文修煜看了半天,只让文母挑着自己贵重还有衣服拿走,文母叹口气,道:“我有什么贵重的,别人都有金银,唉!”
文修煜不喜欢他妈这个性格,她自己软弱可欺,却怪罪命运怪天怪地。
文婷早早收拾好了,小伟拎着大箱子,文婷,里面全是她的书,文母的行李就很少,衣服没多少,家电太重没地方搁儿,只带了衣服走。
临走时文母看了眼,默默叹了口气走了。
一家人把行李放在酒店,已经八点多了,文修煜带着大家吃了饭,明天还要办理房产过户还有走乡下过户地产等等手续,文修煜和小伟一分不要,不管是二十万还是门面铺子乡下的老房子都放在文母名下。
吃过饭,文母和文婷一个房间,文修煜和小伟一个房间。第二天一早收拾好,文修煜和小伟还有文父就开始跑着办手续,忙到下午只办妥了乡下老房子和二十万,而门面铺子手续因为中中缘由只能明天再办理。
文修煜小伟忙了一天,看着文母麻木的脸,再看看精神疲惫的文婷,住在酒店不是长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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