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虽然不是每封信都回,但每隔几天,卫初宴也会回上一封。说来好笑,前世今生加起来,她的年龄绝不算小了,但写这种信时,心头的小鹿乱撞感却总是很鲜活。
赵寂让她好像变成了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像是流水一般。这年的四月,赵寂十五了。
储君成年是件大事,要加冠、要祭天、要举行庆典,庆贺之后,东宫中何时迎来另一位主人,也渐渐地成了朝堂上谈论的大事。
虽说乾阳君可以娶男也可以娶女,但乾阳君本人,大多是有偏好的,而且还是将目光放在异性上的多。便如赵钰,他的后宫中多为女人,再如卫初宴先前留宿宫中,那太监也先入为主地为她选择了男性坤阴君。
这也算是从前老思想的一种顽固表达。不过,那只是思维上的定势了,当贵妃表明了赵寂比较喜欢女性坤阴君后,每日往贵妃和陛下眼前送的名单上就几乎全都换成了女子的名字。
陛下病重,这事情压在了贵妃一人身上,她所要做的事情也不多,只需为赵寂选出一正二侧三位妃子,其他的,自有人去操办。
但令贵妃为难的,不是该选择哪家的女孩,而是,她那女儿根本就不想娶亲。
作者有话要说: 看,很快的吧。十五,十六。
今天有些短,明天要毕业论文答辩了,心烦意乱,写不出来,所以就先这样吧。
摸摸大家。
另外,你们好皮噢,520章要米凉写到天荒地老么?
没那么多,应该对折也没有……不过我会努力保证质量的,么么啾。
第一百零九章 相像
“已然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主子又送了几幅画像去小主子那里, 小主子看了之后心情很不好, 遂离了家, 如今正往您府上去。”
赵寂离开皇宫的消息传来时, 卫初宴正在酒楼与人议事,灰衣的小厮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放下手中茶杯, 目光越过栏杆看向下边。在卫初宴的对面,与她议事之人看出她脸色的凝重,和她改约时间后便离开了,将这宽敞的包厢留给了卫初宴和那个小厮。
从这座不小的酒楼往下看去, 夜色下, 各色商铺门前挂着的灯笼如同蜿蜒的长龙, 人们在灯光下走动,偶尔驶过来一辆空车,赶车的是白日里忙碌了一天的小商贩, 街道不宽, 人们习惯性地往两边避让, 须臾, 下边又恢复了热闹。
“主子让你过来告诉我这消息,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吗?”
手里握着茶杯,慢慢地转着,橙黄茶水渐渐向里旋成一个小涡,卫初宴看着下边, 目光渐渐冷淡起来。
“回大人,主子说,您会明白她的意思的。”
卫初宴摇一摇头:“你回去同主子说,小主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初宴也不一定能改变什么。”
“主子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请卫大人以大局为重。”
那小厮说罢,向她行了一礼,慢慢退了出去,卫初宴看着重新关上的门,长叹一声,捏碎了手中瓷杯。
碎片划过手心,清脆落在地上,她的手掌仍然是洁白无瑕的,没有丝毫损伤。
“来人,备马。”
快马赶回家,门房告诉初宴,殿下已到了府中,卫初宴在后院寻到了抱膝坐在池塘边大石上的赵寂。
那年她不想回长安争储,也是这样坐在一条小河边的石头上,不过那时候的她要孩子气一些,还拿铜板打水漂玩。
心中本也有气,但在看到赵寂的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卫初宴走过去挨着她坐着,看着池中败落的荷叶,温和道:“是谁又惹我们殿下生气了,叫她一个人孤零零跑来我这里坐着?”
赵寂把头靠到她肩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少来,你知道我为何会过来。”
她当然是知道的。卫初宴将一截枯草丢进水中,赵寂便转头过来,和她一起看着那乍起的涟漪,春日的池塘萧索又寂寥,大部分还掩映在夜色下,其实看不很清楚,不过初宴和赵寂的眼力都很好,尤其是卫初宴,经过好些年非人的训练,她能在昏暗天色下准确射中百米外的小圆环,此时的一切在她眼里,还是清晰可辩的。
“娘娘说的对,你长大了,总要娶亲的。”
“我不想娶别人。”
卫初宴揽着她的肩,将她抱在怀里:“我知道......可我不能嫁给你。”
赵寂靠着她,固执道:“我知道不能娶你,但我也可以不去娶别人。”
“那个位置,我是给你留的。”
卫初宴抱紧了赵寂,巨大的力道箍的赵寂发疼,赵寂却一声不吭地倚在她怀里。卫初宴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她知道娘娘的意思,娘娘要她劝说赵寂娶妃,可赵寂是为了她在坚持,她不能给赵寂支持,难道还要在后面拉扯着赵寂吗?
“你呢,你想看着我娶亲吗?”赵寂问她。
卫初宴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迟疑着点了点头。
赵寂霍地抬起头来看她。卫初宴自上而下地望着她,望见她漆黑的眼睛、她紧皱的眉头,以及眼睛里不加遮掩的失落。
卫初宴的心揪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改口:“我,我不想。”赵寂的注视下,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真的不想的。”
赵寂轻哼一声,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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