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之事时留下的,脸上不由得发热,只得点了点头。
那两个侍女很是殷勤,端了一盆热水来,还想伺候他洗澡,却被他拒绝了。
闻人昊如此前倨后恭,他不必问就能猜到是自己那些泄出的阳精起了用处。
闻人昊将他当药人养着,只怕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身上的衣裳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又沾了污浊,此时不能再穿,他虽问了侍女要衣服,但她们只是笑笑,却不答话,像是把他当成傻瓜。
向仇人要东西,也的确是够傻瓜的。罗夜暝脸上热辣辣的,不好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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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侍女走后,他吹灭了灯烛,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半分睡意。
这个天杀的地方他是半点也不想待了,幸好闻人昊看轻他,也没拘束他出入,只需半夜离开,想必也没人知道。
他偷偷摸摸地用茶水淋了门轴,将木头泡软,以免开门时会发出声音。到了接近天亮时,他迅速起身,将皱巴巴的衣裳穿到身上,再拨开门闩,往外行去。
他打定了主意,这一次再也不上当,朝着一个方向狂奔,不管遇到谁都不停下来了。
虽然休息了好几个时辰,但下体伤势仍然十分严重,当他跃上屋顶时,登时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脚步一乱,险些跌下屋檐。好不容易扒住瓦片,才没有掉下来。
若是熟悉环境的话,便不必走屋顶了。只可惜夜黑风高,看不清方向。
这个地方的人很是诡异,住在附近的都是武功高强的年轻男女,而住得稍远的却是一些年长的农夫、农妇。
虽然他不愿承认,但这里不少人的身手的确不错,闻人昊更是其中翘楚,以他此时能力,实在是打他不过。
下体的伤处很是难过,他跳了几个屋檐,刚要休息一会儿,便看到有个身影从下面一掠而上。
「这么晚了,你是要到哪去?」闻人昊一身襦衫,在夜风里衣袂翩翩,仿佛要乘风而去。只可惜神情冰冷,毫无闲谈的姿态。
「我赏月不可以吗?」撞到闻人昊,再跑也是跑不掉了,罗夜暝很是沮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初二,没月亮才对。」
「谁说初二就没月亮的?世人只知圆月可赏,又谁怜眉月孤独寂冷?」
他信口胡扯,正想伺机而逃,只可惜闻人昊三两步掠到他面前,要制住一个下盘空虚的人不费吹灰之力,闻人昊很快把住他命门:「本想让你过得舒服些,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回去!」
闻人昊对美人颇为怜香惜玉,很少动作粗鲁,即使有人被他始乱终弃,又失去先前爱侣,也顾念他曾经的温柔,不忍责怪他,但他对罗夜暝显然不是如此。
罗夜暝的腕骨几乎被他捏碎,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被他拖着下去时,险些跌了个倒栽葱。
闻人昊看他站得不稳,随手扶了他一扶,他却仍然没站稳,跌进了闻人昊的怀里。
熟悉的清凉气息传来,罗夜暝几乎是瞬间想到了两人肌肤相贴,气息相近的时候,心情登时说不出的复杂,立时将闻人昊推开。
「你这色中yín_mó,谁要你假惺惺?」
闻人昊被人骂过负心汉,薄情郎,却从未被人骂过「yín_mó」,反口相讥道:「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药人,和药草也差不多,谁会mí_jiān一棵药草?」
「我就算是药、药草,你做的那些事,不是mí_jiān又是什么?」
「我只是拿药草来洗枪罢了。」闻人昊面无表情。
「……」
第六章
闻人昊将他拖到附近一个房间,让人打开房门将他关了进去,这次果真没有好好款待他,而是命人给他打上一对重十余斤的精钢脚镣,又灌了一壶黑色药汁进他嘴里。
他瞪视着闻人昊,浑身戒备的神情,闻人昊却是毫无兴致:「这是化功散,省得你将我堡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脚镣是钉死了的,看起来就不太好拆,罗夜暝郁闷地看了半晌:「你还不如把我塞在原先那个冰窖里。」
「我没兴趣在那种地方办事。」闻人昊冷冷地。
「难道你还要找地方才能硬起来?」明知道得罪他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罗夜暝就是忍不住。
「面对你这个身体,的确是有困难。」闻人昊不耐烦和他多说,看到下人钉好了镣铐便带人离开。
「你给我钉了脚镣,要我怎么穿衣服?」罗夜暝忍不住叫住他,「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闻人昊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去了,门外也没有守卫,想来闻人昊并不担心他会逃跑。
他苦着脸看着脚镣,光是看着就觉得很重,更别提拖着脚镣爬墙偷溜。
侍女送饭来时,还送了衣裳过来,新裁的绿衫上绣着墨色回纹襟口,倒也颇为雅致,只是却是没有裤子,自然也是为了便于给闻人昊mí_jiān用的。
好在衣裳齐踝,若是不撩下摆,不会看出他没穿亵裤。只是脚镣拖地,足有三尺多长,自然是免不了要露出来了。
他吃了晚饭,又见闻人昊不来,他就生了出去走走的心思。可是那铁链如此沉重,他才出门,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他定了定神,发现被灌下的化功散果然起了效用,身上毫无力气,便如普通人一般,心中不由有些失落。
被困此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脱牢笼。
以前闯荡江湖,几个月总会回家一趟,纵是不回,亦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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