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发现么?」闻人昊一边说着,唇角带着嘲弄的笑意。
相貌丑陋的人多半心性猥琐,许致青的判断果然没错。他还以为罗夜暝会伺机接近许致青,却没想他比自己推测的更猥琐。
「你胡说什么?」罗夜暝胀红了脸,却是不好意思说出自渎的理由。
「小妖怪,你说要是许公子看到你对着他自渎,他会不会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
罗夜暝脸色吓得发白。他和许致青毕竟是两情相悦过,鸿雁传书的那两年,彼此之间都怀着美好的期待,若是闻人昊拖着他去见许致青,他几乎能想象得到许致青会是什么表情。
他嘴里虽然说不出示弱的话,但眼睛里已带着哀求的意思,青色的眼眸显得更为澄澈,几乎像泛着水光。
既然会露出这种哀怜的表情,又何苦说得这么硬气?闻人昊冷笑一声,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
他忽然出手,罗夜暝身体处于最佳状态时也是猝不及防,何况他现在浑身力道也只余下了五、六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浑身立时不能动了,慢慢顺着树干滑落下来。
被点中睡穴的罗夜暝半开半闭着眼睛,衬着他浑身碧绿的肤色,就像一只被人踩得翻白眼的青蛙。
都长得这么难看了,又有谁看得上他?无非还是用坑蒙拐骗的那一套。
闻人昊早就知道罗夜暝回来,于是假意离开,却是绕了个圈子从后面出现,想趁他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谁知却是撞到罗夜暝在套弄自己那根绿芽儿,几乎不用动手他就失了一半力气。
像这种登徒子闻人昊平时看都懒得多看一眼,若不是他练了青竹功,或许对自己有些用处,这才设了个局将他擒下,带回家里。
闻人昊看到罗夜暝皱紧眉头,仿佛昏迷时也改不了担忧神色,似乎觉得有些熟悉,但这么丑怪的肤色他也没兴趣多看,随手便将他的裤子从腿间拉了上来,为他遮了下体,带往树林深处,交给早已等待在那里的两个侍从模样的男子。
「把他带回去好好看押。」
二名侍从齐齐躬身行礼,一个侍从接过罗夜暝,夹在臂间,另一个侍从欠身问道:「主人何时回去?」
「过两天办完这边的事就回去了。」闻人昊随口吩咐,「记得仔细些,不要在他面前多话,若是他知道要做药人,自尽了的话,就唯你们是问。」
两人又都行了一礼,这才带着昏迷不醒的罗夜暝消失于密林深处。
闻人昊悠然看着远处,心里却是有点空虚。
如今毫不费力地除掉情敌,对许致青是手到擒来了,却又懒懒地不想和许致青敷衍下去,如今还要继续,只不过是暂时找不到打发时间的玩具罢了。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无情的人,对于旁人从来不会有过多的关注,只不过看到别人你情我浓地爱来爱去,就忍不住横插一脚,让其中一方移情别恋,从他懂得情事以来,就拆了不少神仙眷侣。
说什么一生一世,情比金坚,难道他们不知道每一刻光阴都漫长得令人难以忍耐,而金子从来不是坚硬之物么?陷入情爱的世人都是如此荒谬可笑。
人生如此漫长而寂寥,让他总是忍不住玩弄人心。
可是……连许致青这样的小美男也不要的话,或许他又要孤身很久。
◇◆◇
如果一个人本来是要死的却没死,那么这个人未必是时来运转,也有可能是遇到了更倒楣的事。
身上凉凉的,像有风刮过,罗夜暝瑟缩了一下,这才睁开眼睛。
他几乎是立刻清醒了过来,发现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十分简陋的石室,房间的四壁挂着不少镣铐锁链,甚至还有刑讯逼供的烙铁和一些不认识的东西。而他正躺在房间中靠墙的一个笼子里,笼子的每根铁条都有儿臂粗细。
他伸手一摸,发现身下也是铁条,这个笼子竟然是单独的,而铁条间的缝隙也很宽,虽然不够他进出,但足够伸出两只脚……
如果伸脚出去,又有力气把整个笼子举起来,那么还是可以移动到房间门口,虽然这个样子实在诡异,而且若是石室的门窄小,容不得铁笼通过,那也是白搭。
这个笼子看起来也有一百来斤重,如果要强行掰开,却也不难,只是手臂会很是酸疼,还不知道出了石门会不会又遇陷阱,还不如看清形势再说。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逃离的办法,然而似乎在笼子里昏迷了许久,背部被铁条勒得生疼。用手揉了揉,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扒得只剩单衣。
之所以没觉得冷,是因为旁边放着一盆炭火,装炭的陶盆缺了一个角,而且那炭火也快要熄了。
也不知这木炭是不是用来烧烙铁的。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有人吗?有人吗?」他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身上又觉得冷,于是蹲在炭盆旁边烤火。那木炭还剩了许多没燃的,于是他小心吹着火,让炭条烧得更红些,一边搓着手。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擒住关押,他也没觉得惧怕,反倒很是好奇。别人看到他浑身泛青,便退避三舍,担心被他这小毒物所伤,闻人昊既然会武功,又听过他的名头,那自然也是江湖中人,居然并不怕他身上奇毒,这倒是一件怪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腹中饥饿,实在忍耐不住,正想掰开铁栅的时候,石门缓缓开启,走进了两个男子,都做仆役打扮,向他行来。
「你们是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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