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恕苏某担待不起。”
“噢,那我就叫你晓魂好了。”苏晓霁伸手拍了拍苏晓魂的肩膀,“怎么红叶山庄近来空前的盛况之下你还能来看我?我真是万分感动啊……”
“不会吧,居然连你都知道了?”苏晓魂以手遮面,无语长叹。
青阳子,你给我走着瞧!
“我正好要去黄侍郎家拜访,你不妨和我同去吧?”苏晓霁招了招手,尚书府备好的车马驶了过来。
两驾马车并排而立,立刻就衬的尚书府的马车黯然失色,就连拉车的马都不得不愧疚的低下头去。
“免了,我还是在尚书府等你回来好了。”苏大庄主断然拒绝。
苏晓霁愣了一下,“也好,随你。”
他回过头吩咐尚书府的管家,“好好招呼苏公子,若有怠慢,我回来唯你是问。”
“是,公子!”管家恭敬地应承道。
于是苏晓魂就一个人坐在尚书府诺大的客厅里,品着香茗,无所事事。
话说青阳子一直觉得苏大庄主的生活方式属于浪费生命,苏大庄主则认为青阳子的生活方式是在糟蹋人生。
在这一点上,他们从来都不曾达成共识。
想到青阳子,他这一生唯一的瑕疵,苏大庄主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不知道他现在在少室山上和唐双月在干些什么?
唐双月那小子有没有乘他不在的时候对青阳子动手动脚?
有的时候,苏大庄主会忍不住升起把青阳子林恢宏也山庄关起来独自“把玩”这么罪恶的念头,却也每每止于妄想。
且不说青阳子和他不相上下的身手,真地离开了那个江湖的青阳子,或许也会憔悴的吧。
于是苏大庄主接下来琢磨的就是如何在青阳子脚上拴根线如此这般的挑战了。
曾经一个偶然的机会,苏大庄主的邪恶年头被青阳子知道了,接下来的三个月,青阳子塞了往年一年份的麻烦给他。
拍拍手,我是怕你无聊到走火入魔。
耶,你怎么可以这么小看我?
道友,我这是高看你啊,你认为普通人会无聊到走火入魔吗?
……
三个月后,当苏晓魂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回到山庄,还要面对账本上密密麻麻的红字时,的确是没有半点无聊的念头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苏晓魂就听到门口咯吱吱的马车声。
苏晓霁和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并肩走了进来。
他正想闪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位是?”老人问道。
“这是敝人的一位好友。晓魂,这是杨太师。”
苏晓魂礼节性地拜了一拜,连招呼都懒得打,转身想走,却被苏晓霁拦了下来。
“是兄弟的,就先别走。”
苏晓魂看了他一眼,默然不语的坐下。
杨太师深有意味地打量了苏晓魂一番,苏晓魂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感觉好像任人观赏的玩偶一般。
幸好杨太师很快就收回目光,和苏晓霁谈起国计民生来,否则苏晓魂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坐得下去。
那两个人谈着谈着,苏晓霁会貌似不经意地问上苏晓魂两句,苏晓魂虽然觉得奇怪,偶尔也会回上两句。
“你觉得目下国库空虚是加铸银钱还是增加赋税的好?”
“不如在珠宝首饰,绫罗绸缎,青楼妓馆上课以重税好了,反正本来就贵了。”
诸如此类,不一而论。
天色渐黑,杨太师起身告辞,苏晓霁送他出府,回来的时候面露喜色。
苏晓魂懒得追究背后原因为何,开门见山地说,“刑部大牢新近提的那票江湖人士能不能放了?”
“怎么,居然有人能够请得动你来说情?”
“与你无关,放还是不放?”
“既然是晓魂你开口要求,放了也无所谓,只是……”
“别跟我提条件。”
苏晓霁哑然失笑,“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个样子啊!我只是要你和我一起去天牢罢了,否则我怕那些人还不肯出来。”
苏晓魂瞄了他一眼,起身和他一起出门。
虽说苏大庄主不是常驻京城,但这儿的基本构造他却也始了若指掌,看着马车的行进方向不对,一只手搭上了苏晓霁的脉门。
“我们这是去哪儿?”
“去刑部办张文书,你不会以为我们这样空手进去人家就会放人了吧?”苏晓霁笑了笑。
苏晓魂松开手,“需要这么麻烦吗?实在不行大不了我拿刀架着你进去,算我劫囚好了。”
苏晓霁哭笑不得,“晓魂,麻烦你给我这个刑部尚书留点面子如何?”
“说起来,放人可以那么简单吗?”苏晓魂摸了摸下巴,“不是已经三堂会审过了?”
“三堂会审主要是审司徒凛,他们嘛,不过是做做样子。你以为朝廷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把一票温家的,唐家的少爷关在天牢,那些牢卒都快要吓地要求额外的月钱了。”
苏晓霁轻笑。
“那你不会早点把他们放出来,还害我走一趟?”想到少室山上的青阳子和唐双月,苏大庄主的脸色不太好看。
“直接放人朝廷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啊。现在有你这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作保来领,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可以交待了。”
苏晓魂撇了撇嘴,“我什么时候变成那群家伙的家长了?真是,平白老上一辈。”
两个人大印,掉转车马,直奔天牢。
牢卒看到刑部尚书来访,都赶紧让了开去,苏晓魂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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