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韩信还算明白,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他太过安稳绝对没机会能打探到多的关于皇帝的消息。至此,他还未发现其实那次他醉酒什么都让韩泽知道了。
日子还在一天天过,韩信目前也只是掌握一些小道消息,这个美娇娥和那包子头的姑娘算是亲近,府邸里下人也觉得这个王爷很和善。这让他再次感到很迷茫起来,明明是哪个混蛋的儿子怎么可能这么亲民。
他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戳穿韩泽的羊皮,但不管是故意弄坏桌椅,随意破口大骂责备下人还是乱跑弄杂人家生意摊位。韩泽都未曾责怪过他一句,甚至默默给他收拾了烂摊子。
是夜,他蹑手蹑脚的潜入韩泽的书房,一身夜行衣隐藏着身形。韩信悄mī_mī关上门,很小声,仔细打量房间后发觉是真的无人才敢点上蜡烛开始翻阅桌子上的东西,才发现这堆书不是古籍就是和朋友的来往书信。
他看不懂,毕竟他大字不识多少,只看懂几字其余全是一片浆糊,翻箱倒柜过后他有些气愤,难道就真的抓不到他丝毫把柄吗?然而就在此时,另一边光亮亮起,一身白衣胜雪的佳人提着灯笼靠在墙壁上一副看好戏的感觉,却是出乎预料的出声问了韩信:“怎么?这样就放弃了?”韩信咽了口水,掌心都是汗被逮了个正着怎么办?他的手一直抓着腰间借的长剑。
韩泽眉头微皱说:“怎么?母亲未曾教授过礼数?不知不经同意不可乱动他人之物?”
韩信说:“不用你管!”他二话不说就要冲出去,却是被韩泽提着后领子给提了回来。一身黑衣的少年郎和一身白衣的青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韩信大概是急了,挥舞了几下长剑,韩泽不得躲避了起来。只是少年似乎这次不打算逃跑了:“找不到证据,那么就逼你自招!”
这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在韩泽眼里有几分钦佩,又有几分微妙。明明只是个小鬼为何这么执着。韩信横冲直撞上来长剑冲来,韩泽竟然不带闪躲,少年郎没想到这人居然不闪躲,腕上一挑剑锋偏离却还是捅到了韩泽的胳膊。伤口不深但很大。
韩信吓傻了,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是血!青年的白衣被血染红了衣袖,血液顺着指尖滴在地上,鲜红一片。韩泽失血过多,跌在地上。韩信的手在抖,哐当声剑落地,他噗通跪在了地上。他拼尽了力气抓着韩泽的肩。声音激进嘶吼,他红了眼。
“你为什么不躲?你疯了吗?”
“只是在想,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些……”
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闻声赶来韩九烟见状眼眶就红了,拳头虽软但锤在韩信身上,韩信只觉得怎么这么疼?,少年郎不哭不闹只是任着女孩儿捶打,他听不清府邸乱成一团给郁王找大夫的事情。韩信现在满脑子的只是那人简单的一句话,伤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接着后来韩信开始亲力亲为照顾受伤的韩泽,他惹的祸他自己背,看着这样的韩信,韩泽心里终于有的底说白还只是个孩子,为此他便将计就计与他约法三章。“那么从今日起,我便为你的先生,跟我学习一年,如若有了收获,我便原谅你。”少年郎本想拒绝,但是嘴张了张却不知道从何拒绝起也只有闭口答应了。
似乎是从那天起,韩信就和韩泽达成了一种莫名的默契,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功课,什么时候练武,一气呵成从未间断过,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然后来年花灯节,韩泽带着韩信出门猜灯谜。
卖花灯的小贩拿着一堆莲花灯,笑着喊买说了几个字迷,韩信都对答如流,只是突然最后一个问题出口,倒是难住了韩信。
谜题是:小雪连连、人尔相依、瓜子相伴,脱去禅衣,您去没心、人在滕云、宰相多心、知己告辞、佳人多言。
韩信想了很久,可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眼神求助去韩泽。韩泽看了不苟言笑出声,唇语为张并未出声只是“我很想你。”
韩信看懂似乎很激动,直接看了他的眼眸对着那小贩说道:“我很想你……谜底是我很想你。”
现已开始气氛莫名尴尬以为某位客观,对小贩有感情了来着但实则是猜谜语,小贩尴尬的打破气氛把手里一队花灯给了他们然后似乎是笑道:“祝二位有情人终成眷属,谜底对了。这灯啊就送给你们了!”
韩信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模样但是耳根子却是红了,想必是把七哥认成了女人,当做他夫人了。他咳嗽着掩饰尴尬,两人走到湖边,把荷花灯点燃,记得韩泽叫他许愿。他便大声的说了出来:“希望可以一直和七哥待在一起。”
至此以后,震寰三十二年,宫中大庆,一切都在韩泽的掌控之中,先前派出的他手下的杀手楼内人进行隐瞒任务给顾南溪制造了假象。二来从这个,韩泽坐做媒,给韩信认识了苏四小姐,经过培训很轻易的拿下了她的芳心后大婚。
大红连理在晨王府邸灯火通明,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可是韩信,心里却空荡荡的,记得前不久他和苏四小姐野炊时他轻浮的答应了:“好,给你烤一辈子的兔子。”心里却是想的谁的脸,不太清楚,新娘入了洞房。
韩信便丢下一大批客人,喜服都忘记脱掉拿着酒,急冲冲去到花园看见韩泽一人饮酒。吊儿郎当的装作无事凑过去讯问:“先生为何一人独醉?莫不是心上人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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