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打算今年八月就开始接一些工作了。”
云涛是职业模特,他跟楚君是在一次展览会上认识的,也是楚君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那今天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吧?你去养伤,好久没见了。”
“好的,那你定地方,把地址和时间发给我就行。”
“好。”
晚上九点,楚君下了车,走进了东门那家生意兴隆的西餐店。
两个人都是公众人物,在外面吃饭终究是不方便,楚君订了一个房间。他推开门的时候,云涛已经坐在了预订的房间里,他冲着楚君挥了挥手,楚君笑着走到了桌边。
云涛的工作是模特,一直走在时尚的前沿,可是楚君一直觉得他身上有种让人觉得宁静的感觉,仿佛从古代走出来一般,而两个人相处一向很愉快。
要了一份七分熟的菲儿童牛排套餐,楚君拿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又帮云涛要了一份小笼包。这家西餐店入乡随俗,还是准备了很多中式的餐食,只是大多数顾客不太在这种西餐店吃中餐。不过楚君知道云涛喜欢吃这个,便顺带给他点了一份。
而他一个大男人吃这种儿童套餐似乎也挺奇怪,但云涛不会说什么,楚君自己也永远不会觉得难为情。
饭端上来还要一阵,两个人先聊了会儿天。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楚君还记得三个月前对方胳膊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因为晕血,他都没有敢细看,每次去医院探望云涛只低着头给他讲笑话削苹果,但那伤口深可见骨,他至今还记得那狰狞的场景。
云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道:“没事了,只是留了一点疤,挺淡的,看不大出来。”
“但是你们模特这一行对身体发肤要求还是蛮高的吧?会不会有影响?”楚君不放心地问道。
“还好,如果实在不行,就去做个激光手术,不难的。”
云涛温和地笑道,似乎什么事情也不能使他为难,但楚君知道并不是如此,有一个人可以。
牛排端上来的时候,楚君恰好觉得饿了。他囫囵吞枣地将一大块牛肉塞到了嘴里,因为吃得太快黑褐色的胡椒汁从嘴角溢出来。云涛见了,拿起纸直接帮他擦了擦。
吃到半饱的时候,楚君瞥了眼云涛的上衣,舔了舔嘴角,说:“话说,你三个月要养伤,吃得好睡得好,身体有没有走样?”
“没有,我还是注意锻炼了的。”
楚君撇了撇嘴:“我不信,要不你让我看看?”
云涛永远是好脾气,他将夹着小笼包的筷子放下,然后轻轻掀了掀上衣的下摆,露出紧致的腹肌。
还没来得及放下衣服,楚君的狼爪已经伸过去,在上面摸了一把。
他在云涛不好意思地放下衣服后奸诈地勾了勾嘴角:“还不错,你没有说谎。”
在包厢的时候,楚君已经喝了不少酒。只是这么多年,他的酒量已经不再像年少时那样一喝就醉。但虽然不容易喝醉,可喝完脸红的特征却改不掉。楚老爷子是多么精明的人,一看一闻,怕就知道什么情况了。楚君可不想看着老爷子的那张黑脸挨训,干脆吃完饭就打了个电话过去,说今晚不回去了。
“我无家可归了,你得收留我了。”楚君装着可怜。
“没问题,来我家吧,我一个人住,有时候也挺无聊的。”
“够义气。”楚君满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两个人回到了云涛自己的小公寓,没有像大多数娱乐圈人士的选择,云涛住的这个地方就在普通的居民区。但模特这个行业并没有太多人关注,曝光率也不如歌星演员,因此伪装难度还不大。
进了门,两个人陆续洗了澡,然后一起坐在沙发上吃着西瓜。
楚君吐出瓜籽,抬头一看,发现电视机上还放着一张照片,楚君知道,那是云涛大学毕业的年级照。
但他也知道,那张照片之所以能够被堂而皇之地放在那里,是因为那么多目标淹没了一个人。
云涛念念不忘的一个人。
他吃完最后一块,打了个饱嗝,然后去洗手间清洗,给手上打上洗手液,搓揉了几下,动作突然慢了下来。
洗手台旁放着一套东西,具体来说,是一套专人设计出来的洗漱用品。
那下方写着:de。
还是那个人设计的东西。这家伙,真是傻得可以。
回到客厅的时候,云涛在擦拭着放在电视机上的相框。他擦得很仔细,以至于楚君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吓了他一大跳。
楚君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了些许闷闷的情绪。
他说:“你还想着那个人吗?”
空调的吹风声在房间里回旋,沉默了片刻后,云涛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可是他都快要结婚了。”
作为朋友,楚君自然也关注着那个人的动向。前一个月的时候,他偶然看了看设计界的新闻,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将相框擦完放回原处,云涛才站起身,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楚君知道他一直有腰伤,心里叫了声傻瓜,却还是伸出手搀扶了他一下。
等到云涛熄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都没有睡着,月光朦胧的时刻,楚君才听到了云涛低低的声音。
“喜欢他,想他都是我的事情,他的私事对我来说也没有影响。他有没有结婚,和谁结婚,最后生了几个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没有关系。那个人一直在那里,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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