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女人的嫉妒心,世人又普遍抱有体谅之情。女人是感性动物嘛,情绪敏感,感情纤细,心眼儿小也是正常,反过来讲,会妒忌吃醋也说明在乎嘛。
然而,男人呢?就想问问,你们见识过男人的嫉妒心吗?并不比女人逊色啊,同样教人心惊胆寒哪!
——要是有个理由,倒也罢了。
要说赖朝和政子还有个蜜月期呢,嫉妒和猜疑是从婚后赖朝越来越不老实开始愈发严重的。可他到底干什么天理不容的勾当了啊?无非是每天正常上课,参加训练,然后回家,这招惹谁啦,那家伙……雄性醋坛子?不,感觉已经不能仅仅用妒忌来形容了,根本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吧,快找医生给看看吧!
这一周多的时间,牧被藤真搞得头昏脑涨,甚至因为上课走神被老师点了到了名。
啊,莫非是这样?此次全国大赛得了第二名名声比过去更响,也就是说愈发受欢迎了,所以那家伙特别有危机感——自己那么受欢迎了,可是没怎么感觉到啊……呃,不对吧!问题不在这里,瞎暗爽个什么劲儿啊!
那家伙累不累呀,球队训练还不够忙啊,完事之后还得特地坐车过来,专程为了盘问他的,这一天都干什么了,说得太笼统还不行,“上课和打球?谁不是这样啊,具体说说”“我不就是想听听你们学校的趣事么,你这么不耐烦干什么”“那是谁啊?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啥时候走这么近了,给我说清楚”……如此这般,丝毫不顾周围的看法,听清田说流川也是每天离开学校就跑去找仙道,莫非他对仙道——?哎呀!目前自己哪有精力操心别人的事呀!这还不算,回了家还得按时通话,不然后果有点可怕。
这算什么恋人关系——且不论自己心里是否承认——敢问世人,见过这么蛮横、毫不讲理的恋爱方式吗?
一分钟也不能拖延了,牧决定和藤真摊牌。
*
藤真这边也火大着呢。
才持续一周就结束,这种事,能接受?
天色已晚,篮球队社团活动教室的灯依然亮着。这段时间,正是接下来要开展的运动会和学园祭筹备期,每个班级每个社团都忙碌到很晚。
“哎,不对,大小搞错了。瞧你那笨手笨脚样儿,没上过手工课啊!”他从一位成员手中夺过裁纸刀,跪在地板上认真地将泡沫塑料板裁出一个规规矩矩的正方形。
“哎,按这个尺寸弄。”
“小心点,录像机很贵的,摔坏了你赔?”他又数落了布置教室正在搬东西的成员。
最近教练很火爆啊,尽量小心点,千万别触怒他。
本来三年级学长们是不必动手操办这些的,但藤真就是要管,同年级的花形他们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
他拿起窗台上的清单列表翻开。
“该准备的东西还剩不少,这周末买齐。伊藤,这事由你负责。”
二年级的伊藤点头答应后,犹豫着说:“关于经费方面……社团经费不多了。”
藤真一翻眼球,扔下清单。
不过是一场比赛失利,今年连四强都没进去,最痛苦的莫过于我们啊,实力并不能只用一场比赛来衡量,这个道理理事长为什么不懂,以此削减经费是不是太过分了!失败一次就要全盘否定,大家过去的付出究竟算什么?要是花形还没从学生会引退或许还能从中斡旋一下。
但他没这么说。
“这不我们才得好好利用学园祭嘛,不能输给其他社团,要多赚点经费回来!”
“至于要买的东西……啊,没办法,削减到只买必要的,总之,伊藤你看着办就是了。”
“藤真,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沉默半天的花形开口了,看来是思量了好久。
“今年,你能不能多牺牲一点。我的意思是,每年现场签名,你的照片之类的东西销量很好,要不就再多增加点项目……总之,再挖掘些价值出来。”
“你自己上不就行了!”藤真吊着眉毛说。
“签名照是没问题啦,可外校那帮子女生——前两年你们都见识过吧,要求拥抱,还有想要亲脸的,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他满怀希望地用力一拍花形的肩。
“你不会是不打算露面吧?这可不行啊,你可是球队的招牌。”
“哪里的话!”藤真摇摇手,“就今年这表现,校方相当不满了,球队人气不如往年啊。”
“没这么严重。你太敏感了。”
“我当然得在场,不过可没打算卖笑啊,与其打我的主意,不如你们穿女装跳艳舞吧,然后收个观赏费,说不定大赚呢。”
花形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开玩笑,开玩笑的啦!我不管你们是穿女装还是搞执事咖啡店,反正给我拼命吸引人啊!”
“实在不行,还有一招,自掏腰包贴经费喽!”藤真爽快地咧嘴一笑。
花形看看大家,每个人都在忙活着,他扶了扶眼镜框,“这些天,我觉得你太累了,这就回家去吧。”
“我好歹曾是学生会骨干,最善于处理这些活儿,你回吧。”
“那……那多过意不去!”
“咱们谁跟谁,何必这么客气呢。”
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多干一些好了,藤真不喜欢欠人情。
——归根结蒂,或许你不会也不愿意承认,是你输不起。
——错把得不到的执念当成喜欢,反复纠缠不休,这不是输不起放不下的表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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