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看一个男人的气场,要看他身边的女人。那么看一个主的气场,就要看他的奴。
像卫凯这样的优质奴,可谓可遇不可求,徐渭心里一直把卫凯视为对手,如今卫凯跪伏在凌瑞东的脚下,才让他觉得凌瑞东有主人的气场,更让他觉得,若是自己也认凌瑞东为主,那么和卫凯就是不相上下的。
就算他认其他更优秀的主人,只要这个人不是凌瑞东,这个人的奴不是卫凯,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和老对手又站在一个高度。
凌瑞东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脚拨弄着卫凯的yīn_jīng,光裸的小腹皮肤让这根yīn_jīng看起来比实际长度还要粗长,卫凯仰面躺着,双手背在脑后张开,正被他玩的气喘吁吁。
而凌瑞东则一直观察着徐渭,在他给徐渭的短暂思考时间里,他注意到徐渭的眼睛一直看着卫凯的yīn_jīng,几乎无法转移。
“不用犹豫了,没有关系,我现在也没有正式收你为奴,不会强迫你执行所有的命令。不过……”他拖长了音调,“在这样私密的调教场所,你必须tuō_guāng衣服,只可以穿着我允许你留下的衣物,在我的面前,你没有站着的资格,必须像这只狗一样一直跪着,我不会对你造成损伤,不会留下伤痕,也不会玩黄金圣水这样的玩法,但是其他的命令,你必须尽力做到。”
“什么命令?”徐渭的脸上没了刚才那种饥渴的跃跃欲试,反倒多了一丝谨慎
“比如让卫凯操你?”凌瑞东说完,卫凯和徐渭同时死死看着他。
凌瑞东淡然地蹂撵着卫凯的yīn_jīng:“卫凯是我养的一只公狗。”
卫凯听到这句话,脸上豁然涨红,把抬起来盯着凌瑞东的头又放下去,继续安稳地躺着。
“公狗?”徐渭困惑地问。
“没错。”凌瑞东用脚挑起卫凯的yīn_jīng,让粗壮的肉柱立起来,“一般公狗母狗,指的是男奴女奴,但是在男奴中,也要分公狗母狗。”
“母狗的yīn_jīng和gāng_mén,都是主人玩弄的对象,要随时准备操别的狗或者被操。”凌瑞东严肃地像是在给卫凯讲解题目,“而公狗则不一样,他只操别的母狗,却不能被任何gǒu_cāo。”
“只能他操我,不能我操他?”徐渭的脸色微微一变。
“没错。”凌瑞东点点头,“卫凯是公狗,他的gāng_mén只有我可以碰,他的嘴也只为我服务,而你则是母狗,要被他操,要用嘴伺候他的狗jī_bā,如果将来我有偶尔玩一次的野狗,你可以选择被操或者操野狗,而他不行,他只能操我指定的狗,不可以和野狗交配。”
徐渭还是有些犹豫:“让卫凯操我……”
凌瑞东抬起脚,蹲下身捏住卫凯的guī_tóu,轻轻摇动着,卫凯发出更加粗重的喘息:“你和卫凯都是我的狗,我养的两只狗交配,不是很正常嘛?”
“你还会玩,野狗?”徐渭复述着第一次听到的词语。
对于男犬奴的公狗母狗区分,还有野狗的定义,都是臣服论坛的俚语,不过很好理解,徐渭立刻就懂了。
“遇到喜欢的,我会玩一玩。”凌瑞东打开手机,展示一张照片,里面是个带着眼镜的挺俊俏的二十多岁青年,“最近正考虑玩他。”
这个人也是臣服论坛的会员,属于企业白领,以主奴释放压力又不敢固定关系的类型,因此即使升到了紫色项圈,也没有固定主,现在发现同城的凌瑞东之后,立刻就发情的狗一样贴了上来。
“那今天,就让卫凯操我?”徐渭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凌瑞东反问道:“如果我说是呢?”
“我可不可以先和你试试。”徐渭的眼睛在卫凯身上徘徊,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里有多么犹豫和饥渴。
“不能试试。”凌瑞东冷冷地打断他,“只要你决定接受我的调教,就要做到我的要求,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能够做到,你就必须完成,比如,我会让你在yīn_jīng根部捆上鞋带,让你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拉开裤子露出yīn_jīng,让你在晚上站到阳台边去shǒu_yín,让你把jīng_yè射到家里的穿衣镜上然后舔掉,你都要做到。”
在说话的时候,凌瑞东其实包含着目的性,捆绑鞋带的玩法,属于凌虐捆绑类,露出yīn_jīng,则属于暴露羞辱类,能明显看出,徐渭对后几种玩法兴趣更大,眼睛里都要放光了。
“我。”徐渭犹豫了很久,“我愿意接受你的调教。”
“那就把衣服tuō_guāng,只留下你的足球袜。”凌瑞东翘起脚,命令道。
徐渭激动地握住足球衣的下摆:“是的,主人!”
他回答的很亢奋,很熟稔,完全不像没有接触过主奴,不知道该怎么用敬语的样子,并且扬手脱掉了上衣。
凌瑞东终于看到了徐渭的luǒ_tǐ,他在徐洛家也曾偶然撞见过裸露上身的徐渭,但那时只惊鸿一瞥地觉得,徐渭身材不错,现在的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此刻徐渭的身体,是他的玩具。
最吸引眼球的,就是徐渭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
男人的腹肌其实是先天的,所以有的人练出六块,有的人练出八块。所谓从六块练到八块,其实只是过去没有练到位,把最后的腹肌显露出来而已。
徐渭的腹肌就非常饱满,整齐排列在腹部,圆圆的肚脐就在下两排腹肌的中央。
肚脐下的小腹腹肌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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