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天翔知道自己又胜利了,得意地一笑,趁着天扬陷入混乱时,手轻轻地滑入天扬的裤子里,圈住了他的坚挺。
「不要!」天扬使劲想推开他,但他半点力气也没有;天翔温柔地舔着他的耳垂,圈住天扬的手却更加凶猛地抽送,天扬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着,最后终于抵挡不住,让欲液解放了。天扬双膝一软,瘫在天翔怀中。
天翔伸手环住他的肩膀,说:「真是不巧啊,大哥。短短一个晚上,你的身体好象已经被我摸透了。」一把将脱力的天扬抱起,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动手脱天扬的衣服。总算他顾念大哥没几件衣服可换,这回没扯破,而是很有规矩地拉开衣襟,从肩上褪下;然后解开腰带,三两下就把天扬脱得精光。
天扬原本火热的肌肤接触到初春寒冷的空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片混乱的脑筋虽然恢复清醒,却只是让他更痛苦地感觉到,自己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在渴望着天翔的体温。
真的已经被他摸透了。
天翔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天扬的腰部轻轻抬起,把一件衣服垫在天扬腰下,然后自己覆盖在天扬身上。
天扬颤抖地说:「有人」
「那就让他看好了。」
「不可以啊!」
天翔舔吻着他的胸膛,一面将手伸到他的下身,分开他的双腿:「可是你的身体说可以欸!」
「」
「你是--我的人。」
「啊啊啊啊啊---!」
第7话
落日西沉,天色转暗,夜晚的寒风开始吹起,但天扬并不觉得冷,一来因为天翔仍然压在他身上,二来他早已全身麻痹,没有半点感觉。
怎么办?同样的事,罪大恶极的事,居然又发生了。而且这次他没有被点穴,没有理由逃不开的。他非但没有逃,而且根本不想逃。
他的脑子根本什么也没法子想,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到底做了几次也搞不清楚了,只记得身体不听使唤地一再响应那人的需索,直到力气全部溶掉,再也动不了为止。
天扬仰躺着,望着深蓝的天空,和树林间升起的满月。他说不出话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知道他的未来变成一个无底的黑洞,张开了大口等着他踩进去。
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划破黑夜的宁静,一个物体伴着劲风呼啸而来,又窜过树林而去。速度奇快,完全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声音强劲无比,彷佛连大地都可以撕裂,令人胆寒,两兄弟的耳朵都是一阵剧痛。
天翔直觉地开口:「那是什么?」天扬摇头:「没看见。」声音却已经沙哑了。
天翔往旁边一望,不禁大吃一惊,不远处的地面,被劲风划出了一道宽约半尺,长数十丈的笔直裂痕,深也有一尺左右,这要是人站在那边,非被斩成二截不可。
二人正在惊骇莫名时,远处又传来一声轰然巨响,显然是刚才那个高速飞行的东西撞上了什么东西,而地点是
天扬跳起来大叫:「是师父的洞穴!」
二人火速披衣起身,没命地往无忧子所在的洞穴奔去。
来到山洞前,那块巨石还是稳稳地堵在门口,只是有一点不对劲:巨石的正中央,开了一个径长一尺的浑圆大洞,十几道裂痕以洞为中心向外沿伸,显然受了极大的撞击。
天翔就着大洞往里面望,山洞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他顾不得禁忌,朝里大叫:「师父!师父!您没事吗?」
没有响应。
天扬道:「打破石头!」两人发掌击碎巨石,点亮了火折,冲入山洞中。
来到山洞尽头,远远看见无忧子还是端坐不动,天扬心中一喜,叫道:「师父」当他看清楚师父的模样时,顿时全身脱力,跪倒在地。天翔也僵住了。
师父盘坐在石座上,跟洞口的石头一样稳若泰山,也跟洞口的石头一样,胸口穿透了一个大洞。
无忧子的眼睛微微瞪大,彷佛有些惊讶,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丧命了。
意外的是他居然没出什么血,只是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味。他脚边散落着一些羊皮块,上面画着一些图形,但是由于残破不堪,兼以部分已经烧焦,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东西。
这想必就是飞龙神剑掌的图谱。无忧子把图谱画在羊皮上,时时揣在怀里,因此图谱也受了撞击而四分五裂。
天扬呆坐在地,喃喃地道:「师」
天翔再也受不了,冲出洞去,当场一阵狂呕,险些将肠胃也吐了出来。可是眼泪却流不出来。
自己本来应该坐在这洞口的。本来应该要保护师父的。可是
--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天翔从灵魂深处狂喊着。
洞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是天扬抱着无忧子的尸身走出来了。他看也不看天翔一眼,笔直朝木屋走去。
天翔望着他的背影,脑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你等着,我去给师父买棺木来。」
天扬站住了,仍旧背对着他,毫无抑扬顿挫地答道:「棺木你留着自己用吧。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是你躺进去的时候!」
第三章第8话
唐朝中叶以后,朝廷在各地广设节度使,掌管各地区的民政及军事,即所谓的藩镇。节度使手中握有重兵及地方财源,宛如小诸侯,势力逐渐坐大,不但威胁朝廷,各节度使之间也是勾心斗角,争端不断。因此各节度使往往四处招纳奇人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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