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吴邪几乎确定,闷油瓶的眼神是让他瞅准机会溜走,吴邪也确实挪动了位置,却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扰乱白巨貂,希望能找机会帮忙。
一狗一貂在雪原上缠斗了差不多十分钟,爪子带起的雪沫溅得老高,稍微离得远一些,就只能看见一道银灰色的影子和一道白影上下翻飞。吴邪使劲睁大眼睛,看见闷油瓶似乎占了上风,他一只爪子按住了巨貂前腿的肩胛骨,另一只有着长长脚趾的爪子直戳巨貂的眼睛。
如果是狗和狗打架,被压住的那只狗肯定会亮肚皮呜呜叫着求饶了,但是巨貂不是狗,它后爪尽力向前一蹬,借助滑得像是抹了油的皮毛,整个身体生生向前挪了半步,柔软的脊柱向后扭转,仰头就咬闷油瓶的爪子。
吴邪吓得一声惊呼,闷油瓶却早有准备,爪子落地,顺势就咬巨貂暴露出来的咽喉,巨貂再想低头举爪挠闷油瓶的鼻尖,已经来不及,闷油瓶锋利的牙齿紧紧咬着它的气管,巨貂拼力挣扎,又粗又大的尾巴把整片地上的雪都扫了起来,却已经于事无补,很快就不动了。
闷油瓶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巨貂已经断气,才扔下尸体,用爪子拨拉了两下,打算选一个合适的位置剥皮吃肉。吴邪不由自主地露出他欢乐的崇拜脸,摇着尾巴准备冲过去,却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异风。
离开导盲犬基地的这几个月,吴邪对危险的识别能力已经远远超过的导盲犬要求的“避让车辆”、“注意台阶”,爪子甚至已经跳过了头脑的思考,察觉不妙,立刻向闷油瓶的方向狠狠一窜,避过了身后的攻击。爪子落地的瞬间,银灰色的影子一闪,闷油瓶已经冲了过去,挡在他的身前。
吴邪定睛一看,只见他们的对面,站着体型更大的两只白色巨貂,碧色的眼睛里像是着了火,显然是要为刚刚的那只母貂报仇。
一只白貂已经赢得十分吃力,现在眼前居然有两只,而且都比刚刚那只更大更强壮,吴邪估计蓬起毛发也不能显得比那两只更大,因此他考虑像以前小区里那只吉娃娃一样拼命大叫,毕竟对于大部分野生动物来说,高分贝的吼叫应该是挺吓人的。据说有萨摩耶纯靠吼叫就吓跑了比自己大好几倍的北极熊。
闷油瓶皱起鼻子,跟眼前不断逼近的两只巨貂对峙,耳朵动了动,吴邪凑过去,闷油瓶用很低的声音说:“你不要动,很危险。”
这我也能看出来!吴邪气结,他有时候对闷油瓶的个人英雄主义十分生气,不动就能装成一堆无害的积雪了吗?不动这俩家伙就看不见我这么大一条金毛了吗?但是这不是吵架的时候,他向前半步,打算用行动表明同进退共生死的意思,闷油瓶却突然发力,像装了火箭一样弹射出去,直咬其中一只小一些的巨貂。
吴邪汪汪大叫,声音震得洞穴里的冰柱噼里啪啦往下掉,四只小貂从来没听过狗叫,吓得嘤嘤的叫了起来,与闷油瓶缠斗的那只巨貂微一分心,闷油瓶那只有颀长脚趾的爪子已经按上了它的脊柱,再一发力,只听咔嚓一声,脊柱断裂,下半身完全瘫痪,前爪还在乱扑乱挠,却再也使不上力气。
另一只巨貂见同伴一死一伤,几乎气炸了,不要命地冲了过来,它的体型是三只巨貂中最大的,力气和速度都比那两只强得多,打架的经验也更丰富,此时无论是吴邪的叫声还是小貂的声音都已经影响不了它,它只想杀死闷油瓶,为另外两只貂报仇。
闷油瓶不敢懈怠,连退七八步。吴邪十分担心,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拉雪橇的艰苦工作已经大量的消耗了他们的体力,而暴风雪之后三四天,他们唯一吃过的东西就是洞里那条花蛇,现在小哥已经打了两场,体力下降很多,面对已经疯了的巨貂,他能赢吗?
吴邪怕小哥分心,不敢上前,却一直围着缠斗的两只转圈,伺机帮忙。闷油瓶这时候已经完全落了下风,多数时候都在闪避,吴邪甚至听到了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这在他们这么久的相处之中,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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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叫算是声波武器吗?
巨貂的爪子好几次已经碰到了闷油瓶的身体,都被他在最后一刻惊险地闪开了,吴邪急得要命,却在场外使不上力气。巨貂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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