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路其实十分对我的胃口。我的狗鼻子,甚至可以说是由这篇东西启发出来的。
只不过,我的sr是极尽能事的大包大揽,把所有东西编织成网来追踪,而这篇的重点是纵观那个网,找到最脆弱的一点。
奇怪,怎么好像和闷油瓶昨天用的那个东西有些像。
“这是……你写的?”我斟酌了一下用词,“对资源和人要求都挺高啊!”我不好意思直接说,这种方法,根本只有闷油瓶这种变态能用,一次要看的东西太多了,人又不是机器。
闷油瓶略略点头,又摇头:“改的。”
我猜他可能也是从哪里借鉴到了这种思想,才弄了出来。不过这么一个构思,如果真做出来,这可不是一般的机器能够带起来的,太重了。
这个重当然不是重量大,而是负担很重,个人电脑的硬件规格绝对没戏,如果网吧那种高配的联机,也起码需要三十台,才能启动一个初阶。
我几乎能想象出来,这是一个只有依靠企业级别服务器,甚至更高级别服务器才能带动的程序。
很惊人,但确实是好东西。不过闷油瓶给我看的,只是一个雏形罢了。
我心说也是,谁会把源代码这么大方的公布到黑盟,黑盟是哪啊,游走在边缘的高玩分分钟互相坑的地方,血雨腥风不忍多说。成品代码包括某些让杀软公司头疼的最新型病毒,都是要走“市场”,正正经经拍卖的。
我道:“厉害。有成品没有?叫什么名字?”
这么牛逼的东西,不做出来简直是暴殄天物,不过,就是做出来也是暴殄天物啊,能动用企业级别服务器的人,何必用这程序呢?
“刀。”闷油瓶道。
我一时顿住,一般这种东西不该取个英文名字吗?不过想想,这个汉字还真是挺形象的,用英文,反而失去了气势。
刀,找到机会割裂,一发就力图直捣黄龙,拼强度的同时也要拼操作者的速度,成功,那便一波带走,十步杀一人……不,机。
“好名字啊!”我由衷地说,这比我那自嘲为狗鼻子的sr听起来上档次多了。
闷油瓶理都不理我,回头继续他的工作去了,我倒有些习惯他这样子,也凑过去。
“小哥,既然也是混黑圈的……什么名号?”既然是道上的,知道我的名字“无限”并不奇怪,我是个生意人,多少也是要自我宣传的。只是闷油瓶什么来头我却更看不透了。
刚刚光顾着看内容,没注意发帖人的名字,闷油瓶不吭声,我就自顾自地翻了回去,一看又差点吐血,他的id是一串我连读都不知道怎么读的英文字母。
得,看来是人家随便注册的,乱码吗,又好像不太像?害我以为遇到亲人了,又是白高兴一场。
“你先忙。”我悻悻然准备闪人,心里想到一个说法。
传说道上深藏不露的大神很多,他们一般就是在黑盟以解闷的形式写写东西帮帮忙,其中不乏正派大牛,专业水准都很高,偶尔来看看热闹,遇到真正“大事”的时候,他们也会披个马甲才一起和野路子们上阵。
闷油瓶估计就是这一种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和我这个以倒卖破解软件的奸商大不相同。
遛到门口我才反应过来,外面有监控啊,我这么大摇大摆出门去,潘子之前跟我折腾的不就白费劲了么!只好就又站住,十分尴尬地晃了回来。
我不知道潘子的联系方式,但常驻安全系数这么高的九楼,闷油瓶肯定是和保安认识的。
可是闷油瓶此刻手上打字飞快,人跟自带屏蔽一样完全无视了我的询问。
我问了两遍没有回应,也就不再问了,只能在一边看着闷油瓶干活,看了一会我就觉得十分别扭:我自己原创的东西,交给一个外人用,虽然用法也对,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本来赏心悦目的代码,被闷油瓶修剪之后,怎么说呢,变得光秃秃的。
“我来吧。”我第三次看到他把我最喜欢的参数用极度精简的一个字母代替指向后,实在忍不了了。这简直是对可读性的一种毁灭性打击,这世界上除了闷油瓶自己,还有人类能看懂他在写什么吗?哦,还有我能看懂。
我接手之后,闷油瓶没走,就在旁边换了个端和我轮换进行作业,偶尔提醒我一下该如何和他配合。
大概四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做完了。
我往转椅上一靠,感觉自己死了一半,脑袋发昏,突然发现后方视野里多了个人: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他看我一脸精疲力尽,马上给我倒了杯水,却对闷油瓶很有戒心似的,没什么动作。
我心想这真是有意思,按理说,我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怎么看潘子的反应倒是闷油瓶不该在这呆呢?
不过我手都要累断了,嗓子渴得冒烟,哪想的了那么多,喝完水顺手就把杯子给了闷油瓶,没让潘子的这种失礼表现得太明显。
编程这个活干起来,兴起了就废寝忘食,闷油瓶也跟我一样一直没休息,此时正仰头看着天花板,休息颈椎。
潘子靠近过来,跟我交代了一下过会出去的路线,还告诉我要小心防备那几个方向的监控摄像头。
我点着头,一边觉得刺激,一边又有些无奈。
小时候我跑five找三叔要钱买东西,全公司上下没有一个敢拦我的,现在我兢兢业业给five干活,反倒还得跟做贼一样。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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