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被捂在嘴里,化成一声含混地呜咽。我紧紧搂着他,恨不得将他压进心里。
心忍不住了,身子自然就忍不住,
我向前一迈,他匆匆倒退,反而给我机会将另一只脚捌进他的双腿之间。
牧观也许尚不谙情事,可他终究也是男人。他瞬间明白了形势,惊慌地推搡我道,“宝,宝友兄,你———”
“别动。”
他肯定不听。
“你越动我越把持不住。”
他真不动了。
牧观啊牧观,我在心里偷笑,你果然还在练着童子功呢吧。
他抓着我,嗑嗑巴巴,“宝,宝友兄,还要,多久?”
我“痛苦”地道,“总之你不要动。情到深处,一举一动,都是———折磨。”
牧观被我唬得僵直。
我心道,这里不行,随时都会被人撞见,还是得换个地方,不知卧房安不安全。顺便蹭开他的襟口。
他没有察觉,看来确实很没经验地慌了。
我“似乎”没有站稳,踉跄间,我与他的腿间“不经意”地重重蹭过几道,硬将他也带出许多变化。
再“止不住势头”,重重一压———
他匆匆紧抓我的肩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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