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变出了一只铜铃和一箱财宝。
见到面前忽然多了个木箱子,贺烨很吃惊,他看看林琅,问道:“是给我们的?”
“对,给我们的,土地公,您不用客气,我家不缺钱财,不妨这些钱都拿去道观和寺庙做法式和功德好了。”他说道。
土地公笑着点头:“我们赠给你们的钱财你们看着处理就好,这只铜铃可以用来召唤鬼神,是城隍爷让我转送的,你们要有难处尽管摇铃,自会有人来相助。”说完就把铜铃交到了林琅手中。
而被迷了心智的贺烨觉得一箱子都财宝都做了功德太多了,但当着那么多鬼神的面儿又不敢反驳,只得说道:“我回去看看灶上的汤。”附近阴气逼人,他觉得很不舒服,顿时没了外出的兴致。
待老婆回到院内,土地公才把林琅拉到一边低声说:“贺烨中了蛊术,神志不清,你要多加提防才是,我见他对你面露怨色,怕是有一天又要加害于你。”
林少爷很感激土地:“感谢您直言,贺烨现在怀着我的孩子,就算他再恨我,我也不能动他分毫,更何况他还是渲儿的娘。”
“你们的事儿在阴间已经传开了,现在成了街头巷尾众鬼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就算是魔界的妖怪都知道有你们的存在,正所谓树大招风,你要多加小心才好,不管是人道鬼道都会有心术不正的人出于自己的目的来接近你们。”他苦口婆心的提醒这个年轻人,修行几百年的他,看出了林琅最近会有劫数到来。
“多谢土地公,我会多加注意的。”他回头看看正和小鬼们玩耍的儿子,会心的笑了,看来儿子以后不用担心没有玩伴了,这些小孩子们会经常过来找渲儿玩的。
孩子爹领着渲儿进门之时,天已经全黑了。
贺少爷懒洋洋的坐在客厅里,随口说道:“汤煲好了,你炒菜吧,都要饿死了,所以我先喝了两碗。”
林琅痛快的答应了:“渲儿去洗手,你还有字没写完呢,晚上干爹要检查。”
林孝渲小朋友撅着小嘴来到院子里,在井边用瓢子取木桶里的水冲洗,然后便对亲娘说道:“爹,你陪我去练字吧?”
“好。”他虽然一无是处,但字写得却很端正,这方面倒是可以做儿子的老师。
到了睡觉之时,贺少爷脱衣上炕,指着床头柜上放的箱子问:“咱们能不能自己留点儿,其他的做功德?”
林琅坐在炕头用渲儿小了的衣服给即将出生的孩子拆了做尿布,他低着头答道:“我话都说出来了,就不能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呸,你当初还说成全我和小芸呢,转脸儿就耍无赖把我关起来,你真好意思?”他扭过脸,倒在了床上,懒得再理这家伙了。
“这是两码事儿,你怀了我的孩子,我能把你丢在北平么?”他依然耐心的拆着旧衣服,裁剪尿布。
“横竖你都有理。”贺烨咬牙切齿的踹了他一脚,他现在可是腰围和胆子一起提升了。
林琅差点被剪刀扎到手,却没有吭一声,依然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干活。
“你死人啊,说句话?”他得理不饶人,俨然变成了“悍妻”。
“你想让我说什么?”当爹的人心平气和的问,他知道这是孕夫的通常反映,怀孕的人爱发脾气,父亲临走前叮嘱过他,一定要忍耐,想当年母亲怀孕的时候更过分,天天都开骂,经常拿父亲撒气。
“……说点儿我爱听的。”贺烨睡不着,只能和死鬼说话解闷。
林少爷收好尿布和剪刀,靠在床头,微微一笑:“你我最喜欢的人。”
呃,这家伙太恶心了,难道想让他一宿做噩梦吗?
“闭嘴,说点儿别的。”他更心烦了,把被子都拽到了自己身边,不让林琅盖。
林琅躺了下来,柔声说:“渲儿这几天已经认了不少字了,你有时间也教教他吧,你字写得比我好看。”
贺烨这才有了和他对话的兴趣:“嗯,反正我闲得无聊,写写算算倒是都能教给孩子。”
“成,这样我就能腾出时间多做点家务了,以后教育孩子都交给你,至于钱的事儿你别操心,咱们先前从祖坟带出来的金条还有不少,我娘也有很多积蓄,咱们的钱几百年都花不完。”所以他才不把钱的事儿放在心上,只要他愿意,钱这东西只会越来越多,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老婆和即将出生的孩子。
贺烨冷哼一声:“哼,你这么有钱干嘛不给我爹妈一点儿?”他给死鬼生孩子,得让死鬼供养父母才算合理。
“这我早想过了,明年回去我会带钱给他们,岳父年纪大了,不应该再东跑西颠的操劳,呆在家里颐养天年才是。”
听到他这么说,贺少爷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又说道:“算你有良心,我腰疼,给我揉揉。”
林琅就和领了圣旨一般,麻利的给老婆马杀鸡,还旁敲侧击的说:“你稍微活动一下吧,总坐着不动对孩子不好,你就是坐得时间太久了。”
“不坐着我干嘛,还想拿我当丫鬟使唤?”贺烨强词夺理的问。
当爹的人赶紧解释:“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好了,晚上吃了饭,我带你和儿子去珠江边上乘凉。”
“乘凉?是吹冷风吧,不去。”每到傍晚他就冷得裹着被子不想动弹,有时候还会抱着对方取暖,别说去珠江边上吹风了,他莫非要找罪受么?
他抱住媳妇儿,耐心的问:“那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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