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抓着报纸,坐在边上,心里极是不快,又不好明说,只催他另找个想去的学校,他联系相熟的教授想想办法,大好光阴,总不能在家里呆着——不然不是浪费我们的大好光阴?
“大哥,你就这么不想我呆在家里?”明台皱了张脸,又满脸堆笑,“你们都辛苦啦,我回来陪陪你们。”
“男儿志在四方,呆在家里作什么?”
“我是家庭主义者,一个人如果能把家庭经营好了,也是很了不起的。”明台振振有词道,“你知道么,我这一学期商法课看了好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那叫一个惨……”
“你少跟我说这些,我又不是没学过商法公司法,你就是懒……”
“他刚回来,你就少说几句吧。”阿诚从厨房间里走出来,把明楼的报纸一收,拍了拍被训得闷闷的明台,“吃水果。”
“谢谢阿诚哥。”明台笑着就抓起一块橙子。明楼瞪了阿诚一眼,阿诚挤了挤眼睛,叫他别表现得太明显。
“对了,你那个同学,好像叫jerome来着,你昨儿刚回来,他就打电话过来,你睡了我没叫你。他叫你明天去他的生日会,就在他们家。”
“不去不去,我才刚回来。让我好好歇歇。”
“你们以前那个班同学都在,一个学期没见,总该联络一下感情。”
“你劝他没用。”明楼往嘴里丢了一颗樱桃,冲阿诚摆摆手,“他是没脸去,那其他同学都毕业工作了,他还是个吊儿郎当的样子,这哪里有脸去?”
“谁说的?!”明台知道他是激将,却也最吃这套,“我是发现了人生的新方向,勇于追求梦想。”
“就追了一个学期?”
“梦想的追求是曲折的……”
“你曲折是因为没长性……”
“你们两个能不能都少说两句。”从昨天明台休学回来开始,家里一旦牵扯到这个问题,就没完没了的对口相声,势要压过对方一头。阿诚的脑袋都要被吵炸了。“明台,你去还是去吧,别空手,钱我给你放门厅桌子上了。”
“还是阿诚哥好。”明台对明楼做了一个鬼脸,又怕他收拾自己,跳着脚溜走了。
门咣得一声被带上,阿诚皱了皱眉头跟去门厅瞧瞧,帽子围巾都带了钱也拿了,总算也是长了点记性。
折回客厅,前脚还没落定,就被推到墙上亲了个眼冒金星。明楼的手枕在他的颈后,像是一个温柔的锁链,固定他的头和嘴唇。嘴唇被暴风骤雨般的吻碾压而过,在每一条唇纹里点起一把火,烫得他去寻求纾解之源。他回应着这个吻,似乎只是不认输,似乎要将这滚烫传递回去。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彼此。明楼去解他的皮带,阿诚却一把抓住了:“他要回来了呢?”
“你给了多少钱?”
“……两百块。”
“够他逛了。”
“要不明天他去生日会……”
“今日事今日毕,明日事明日说,不可错了顺序。”
“……那、抓紧时间。”
近水都解不了渴的一天,明楼在心里把明台这臭小子骂了六七十遍。
如今他却也想不到去骂人,他在阿诚的身体里,他抱他在怀里,阿诚在吻他,生理性地泪水濡湿了一双漂亮的黑眼睛,顺着眼角流下起来。他用嘴唇去接他的泪水,又送上自己的耳朵到阿诚的唇边。
他动作很快,甚至都有些不留情面,阿诚的十根手指头都陷入了他的肩头,忍不住闭上眼睛,又咬住了下唇。
“出声。”
“我……我不好意思……”
“前几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楼当然知道原因,只是存了心逗他,便要退出来。
“明台……不在啊——”断断续续地回答断在一声戛然而止的呻吟里,迭加的凶猛快感炸裂开来绷开了所有神经。他知道明楼在作弄他,得不到纾解的苦闷化成恼怒,他在明楼的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明楼一惊,松开了吻,停了下来,他也总算能喘口气。
“你生明台的气,冲我发什么火。”他喘气道,“是我要他回来的么?”
明楼自知理亏,着意温柔起来,被咬破了的嘴唇去吻他的鼻尖,留下一点水红色的血饮。淡淡的血腥气在鼻尖,使这情景更是绮艳,阿诚这样近地看着他的眉眼,只觉得好看得叫人目眩神迷。这样好看,却是我的了,他忽然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生气了,便又送上自己的吻和腰,手将他拉到自己的身上来,近得没有一丝缝。
换好衣服,毁尸灭迹,阿诚把这件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衬衣埋在污衣篮的最深处,拿了两只臭袜子搁在上面,洗了个手,觉得天衣无缝。从卫生间出来,对上又抹了一层发胶、一脸道貌岸然的明大教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明楼摸了摸头发, “发型不对?”说着对着酒柜里的自己整理一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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