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一双轻巧足尖落于身旁,打头的绿衣少年走到他身边。
步青云侧目看他一眼,绿衣少年面上红了一红,脆生生道:
“师兄,你来了。”
话说段无觞趁乱带着我逃离。二人共乘白马驰骋于扬州城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正是昨夜新雨后,郊外芳草含露,树木葱翠,一派碧洗可爱之色。
后面早没了追兵踪影。
几只蝴蝶翩然从我面前飞过,我玩兴又起,立即伸手去捉。那几只色彩斑斓的蝶儿似是与我游戏,一会儿从我指尖溜走,一会儿又停在我鼻间无声挑衅。我忙不迭地扭动身子扑来扑去。那松鼠小红探出小脑袋,研究了会儿,似乎也觉得有趣,欢快的叫一声,伸出小爪子也在那儿扑左扑右。
扑了好一会儿,觉得身后温度骤升,灼热地仿佛随时爆发的火山一般。
我奇怪地回过头去,一只大手立即扮过我的脸,热烫的唇铺天盖地吻下来。我透不过气,支吾着扭动挣扎,却玩火自焚地碰到身后坚硬如铁的灼热。
段无觞一路吻到我耳边,咬着耳垂哑声道:“谁叫你乱动!”
言下之意,正是我的扑蝶举动引火上身。
“师……师父。”我怯生生,做受虐小鹿样。
师父吞了我的声音,把我的嘴唇含在嘴里咬者吃,一只大手从衣底潜入,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掌下肌肤。
我红了脸,手上使劲推他的肩膀,妄图逃脱肌肤上麻麻酥痒的触感。
段无觞眸子渐深,眸中迤逦风暴将我席卷进去。他突然催动马蹄,白鬃骏马扬蹄咆哮,加速飞奔。
我只觉风声过耳轰鸣,身子随风激荡,倒也清爽惬意。怎奈突然身下凉风袭入,我一看,竟是内裤即将被人扯了去。
我奋力抵抗,与那扯裤之手进行殊死搏斗,你抢我夺,你扯我拉,你进攻我防守……终于在第三个回合刺啦一声,我的内裤宣告牺牲。
段无觞眸子瞬间通红,一掀下摆,扯了裤带便要攻过来。我吓得立即双手捂住下面重点部位。
“拿开!”
“不要!”
“拿开!”
“就不……”
段无觞一记擒拿手轻松将我双手抓住,挪开,举到头顶,再拉来缰绳捆住。我一时惊慌失措,犯了致命错误,竟用双足乱踢,一下被对方抓住脚踝,用力分开至极限。
我捶胸顿足,无比悔恨,却是大势已去,只有使出绝招——装哭!
我哭得高亢嘹亮,经久不绝。
哭啊哭,对方无丝毫反应,我掀起眼皮瞅瞅,再瞅瞅……“啊——”
那段无觞竟突然伸进两指玩弄我下面。他的两指左突右钻,插至深处故意恶质地弯曲弹动,直把我弄得扭动呻吟,还刻意分开双指,撑开我底下的穴道。
我惊得都忘了哭。他似笑非笑贴着我的唇舔了一下,抬起眼看我羞红的脸。
“怎么不哭了?继续阿……”
“嗯……”那两只手指撑着我的穴来回刮动,我难耐地抓住他的手。
他却手腕猛力一提,竟就着插在里面的手指将我的下身抬高两寸。这姿势穴口正对着硕大,而恰好又在视线之内。
段无觞低下头。“不要!”我闭上眼侧过脸。
穴道被两指撑到极限,然后湿润而滑腻的东西在壁上舔了一圈。
“真是美味。”他轻轻咂嘴道。
我的心脏莫名加速,身体深处竟升腾出渴望的瘙痒。
像是洞悉了我的想法,那怒张的硕大突然冲开穴门,狠狠捣入我的穴中,我惊呼一声,那东西滚烫地几乎把我灼伤,野兽一般叫嚣着向里冲刺。
马儿疾奔。
段无觞将我抱坐起来,底下直直对着那硕大,马背上下跌宕,我的身子由于重力,只一顿,那硕大立刻入了大半。再被荡上去,又是剧烈下顿,我尖叫起来,那硕大整根没入,由于起伏太大,速度太快,竟似要穿到胃里。
我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那马背不停跌宕起伏,只把我底下插得抽搐不已。腿被更大地分开,那硕大就着深插震荡之势,竟用力旋转厮磨起来。
这旋转舒服至极,直爽得人要扭动弹跳起来。
“哈啊……哈阿……”难耐地喘呻吟。厮磨加剧,那旋转幅度越来越大,粘液水声噼啪作响,我已经顾不得羞耻,只知道仰头尖叫,实在是太舒服了!
厮磨好一阵,里面松软绽开,那硕大迅速□起来,每次插入底部死死扭转旋磨一圈,再连根拔出,然后更深的进入。
我只觉内壁摩擦地几乎要出火,最深处那点却总被刻意避让开来,慢慢穴里竟生出了隔靴搔痒的欲罢不能之感。
段无觞舔咬着我的□,发出轻轻的叹息。
“要吗?”
似蛊还惑的音调。我一时酥麻欲醉,双腿勾住他的腰引他撞向我的最深处。
段无觞低吼一声,带上功力以破竹之势俯冲,最深处立刻被填满,我舒爽地仰头尖叫。脖颈弯出优美的弧线,锁骨立即被对方唇舌攻占。那最深处颤抖着被疯狂进出,狂猛穿刺,无休止地旋转厮磨,我只觉舒服地快要死去,一滴泪顺着眼角轻轻划下。
飘然欲仙之际,底下突然被抽空,那硕大连根拔出,有风漏了进来,然后响亮的扑哧一声,底下被填得满到极致,段无觞催生功力,竟硬生生把穴口插得凹陷进去,一时竟无法拔出。
我几乎要疯了,那最深处得某一点几乎被捅穿,巨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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