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女儿红!”
“……没有女儿红。”
“没有?那就烧刀子吧!”
“……没有烧刀子。”
“又没有?这什么店啊?”我转身很无奈地看着上官墨晔,决定再给小二一次机会:“竹叶青总有了吧。”
“……”
小二一甩抹布气呼呼地走了。
我向上官墨晔抱怨:“你说现在的店小二,太没有职业素养了,不就问他几个问题,居然摆脸色给我看,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边说边摇头叹气。
上官墨晔看着我嘿嘿的笑。
笑完了,他道:“其实我们也不一定要喝酒,只要互通个信物,以后经常联络也就是了。”
我道如此甚好,甚好。
脑子里开始盘算:信物?兜里只有昨天从师父包袱里偷拿的两块红豆糕和一块杏仁酥?难道我要把红豆糕当信物?不要阿……难道要用杏仁酥?……让我死了吧!
正寻思着,上官墨晔取出脖子上带着的琉璃珠。那琉璃珠现于青天白日之下,顿时五光十色,流光溢彩,一时迷人眼球。
我一是惊住,看得目不转睛。
“喜欢吗?”上官墨晔将琉璃珠塞到我手里。“见珠如见人,谨以此物赠景兄。”
我心里欢呼雀跃,一把夺过琉璃珠抓在手里玩,还放在嘴里咬了咬,却假意推辞道:“这怎么行?如此贵重之物,华年怎敢收受,况且也没什么值钱物件可赠与上官兄。”
上官墨晔儒雅一笑,突然道:“看那边!”
我立即转过头去四处张望:“哪里?哪里?”
头上顿痛。我转回头,只见上官墨晔扯了一根我的头发下来。
我含着眼泪,伸出手指颤抖地无声指责他……
上官墨晔道:“在下想以此发作为景兄赠与在下的信物,可好?”
我本来有点生气,后来想到我的红豆糕和杏仁酥保住了,又高兴道:“好啊好啊,你拿去吧。”
“如此,在下便收下了。”
上官墨晔说着,取出一个锦囊,将那根头发小心翼翼地放进去,然后拉好锦囊,收进怀里。
得了琉璃珠,又保住了红豆糕和杏仁酥,我正高兴地想和上官墨晔再磨叽两句,一只白色鞋子从我眼前低空飞过。
“还不滚上来!”
楼上传来师父的怒吼声。
我赶紧向上官挥挥手,抓了琉璃球,捡了鞋子,颠儿颠地向楼梯跑去。
师父已经进了房间,此刻房门虚掩着,可以看见师父盘着腿闭着双眼正在床上打坐。虽然好似波澜不惊,但依我多年与之抗争的经验看来,这绝对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我磨着小碎步慢慢蹭进去,师父抬眼,我立即一脸深刻反省,痛定思痛状,我道:“师父,我错了!”
段无觞冷哼:“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不该凑热闹,乱起哄,不听师父的话跟着别人乱跑。”
“那现在怎么办?”
“罚……罚站。”
段无觞点一点头,看来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突然眼睛闪了一下,面色稍变,看着我的手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清是上官送我的珠子,于是嘻嘻笑道:“琉璃珠!”
段无觞的脸色瞬间变了三变,似乎是极力隐忍的样子,他道:“你过来。”
我不疑有他,甜笑着装可爱地靠过去。
“趴在我腿上。”
?我疑惑一下,不过照做。
我刚趴下,段无觞的手就重重落在我屁股上。
我杀猪一样的大叫:“师父,疼~~~”
段无觞下了狠心不停手,我又叫又扑腾,把个蚊帐都扯下来。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屁股上火辣辣疼的时候,我听见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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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段无觞说完这句话后,再无言语。过了好半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扯着自己的头发玩,扯完了又含在嘴里咬咬,折腾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身后有什么动静。
我恨恨地想,师父肯定是打我打着打着就睡着了,就跟我每次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一样。于是,扑腾着就想爬起来。
谁知刚蠕动两下,屁股就被拍的噼啪响。
“给我安分点!”师父严厉道。
然后原本火辣辣的地方便被一种清凉感覆盖,师父的手温暖而宽厚,在上面轻揉慢抹。
“还疼不疼?”又变成温柔的低语。
我赶紧摇头摇成一拨浪鼓,就是疼也得说不疼。
不过还真是不疼,本来师父下手就没用力,再加上独门的消肿止痛膏,就算是刀剑跌打的伤都能快速复原,别说是我这种无关紧要的小痛。
“知道错了吗?”
“嗯……”我做出眼泪汪汪,痛改前非状。
师父叹口气,“如此,这事便算了。不过,这琉璃珠须得为师替你保管。”
我内心一阵悲鸣。面上却只得做出欢欣鼓舞,求之不得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师父将那颗绚丽夺目的琉璃珠收入怀中。
师父收完了,把我抱到怀里,拉上裤子,我仍旧保持那副眼巴巴的可怜模样。师父眼皮抽了一下,道:“你还要保持那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到什么时候?”
耶?原来我现在的表情是死不瞑目阿……不好意思……
我把头向后一甩,再一甩回来。这次眉目含冤,欲语还休……总行了吧。
“你以为你变脸呢!”
被猜到了。上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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