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很想马上攻城掠地,但因为担心伤到兽,所以他决定避开重点部位先尽情摸遍全身,好让兽慢慢习惯。
「墨清…」感觉到下半身一凉,随即抚摸自己大腿的手让兽很不知无措。
打昏他,还是用亡国天香迷昏他?兽迟迟下不了决定。墨清从小就没做过什麽让他不愉快甚至生气的事,连自己瞒著他每天外出训练,墨清知道後也是体贴地笑著不多管。
现在只是摸摸自己,顶多就是摸的地方多了点…有必要用那种手段对他吗?
兽想了又想,实在狠不下心对墨清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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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要开动了!(洒花)
无恶不作 18【h】
犹豫之间身体就被摸得发热,直觉得落在颈上、胸前的细柔发丝搔得自己难以忍受,兽才刚想拂去那些三千烦脑丝,举起的左手就在半空中被拦截,湿热的舔舐感随即自指尖传来。
兽有些愣住,墨清…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他看不见墨清的模样,只能凭藉著手指感受到的事物去想像,但一随著指缝被舔掠、柔软覆上手心,指尖甚至被含入…兽的心跳得飞快。
像还舔得不够似地,墨清伸手便又要去拉另一手,然而才刚碰到光滑坚韧的质感,兽立即触电般地将右手收回胸口,并用左手紧握著。
他忘记现在右手没有缠著绷带了。
这只非人的手……
墨清因兽突如其来的举动顿了会,看著他空茫清灵的黑眸垂帘,神情紧张害怕地紧握黑色右手,墨清心疼地浅笑了下,便倾身吻著兽的脸庞,跟著握住那只手轻轻揉捏。
「兽,没关系的,我觉得你的手很漂亮啊。」
墨清的嗓音很温柔,覆盖的手也充满安抚的力量,逐渐分离了紧握住的左右手,毫不避讳地与致命的爪十指相扣,吻如春雨绵绵落於手上。
自身的残缺被这样吻著,兽总有种奇异的感觉,觉得那吻似乎纷纷落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冬雪融解般的触感。
墨清抱著他让两人发烫的身躯完全紧贴在一起,在修长手指恣肆摸遍全身後,这才探至底下开始抚弄早已吐露晶莹的昂扬,然而一直未被碰触的yù_wàng一感受到指腹的温度,兽立即大受刺激地加重了喘息。
加上兽此刻因墨清的介入而无法收拢双脚,光这种姿态就够让他羞得想找洞躲起来了,更别提还有一根烙铁般的硬棒不断摩蹭著自己的下腹…
虽然自己也有一样的东西,但在兽没有视觉的感官世界里,他就是直觉得那存在很可怕。
兽不自在地挪了身子,然而被拥在怀里的他这样一骚动,只是让墨清更难以忍耐而已,更何况身下还是他渴望许久的人!
「兽,我可不可以…」
耳际响起粗重的气息,兽不太了解墨清满含深沉情欲的嗓音里需索的是什麽,直到那烙铁下滑蹭著羞赧的花褶,急欲贯穿发泄入口的冲动浅而易见,兽才晓得这麻烦大了。
他不知道男人之间也能这麽做…还以为彼此互搓一搓,搓出来就好了。
我能不能拿亡国天香直接把墨清迷昏了事?一向善良的兽此时很没良心地想著。
「兽、兽…」墨清像讨糖的孩子呼唤得急切,希望得到兽的首肯。自制力强的他虽然没有同年龄男人常有的性急,但要他一直忍著却也是极度挑战理性的酷刑。
「你…」兽没见过墨清这麽急迫地需要自己,当然也就不难想像他现在究竟忍得有多辛苦,让能如此成熟的人这样开口。
「好了,你要做就快做,待会刺客来了我第一个打昏你。」
不过是被戳几下而已,一个大男人有什麽好怕的?兽心一横就答应了。只是他不晓得这种事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一口答应的就是终生。
「兽,你真好!」墨清笑得灿烂,抱紧兽又多吻了好几口,拉开赤裸的双腿就试著把蓄势待发已久的yù_wàng埋进窒热的体内。
才刚推进一点点,兽就後悔了,非常後悔。为什麽没人告诉他这种事会这麽痛?
「墨清…你慢点。」兽忍不住痛得皱著眉,很想反悔,但答应的事就要做到底是他的原则。
「很疼吗?」墨清怜爱地吻著兽,从沾染热汗的脸庞到胸膛,慢慢地化开他的疼痛,慢慢地让炙热深入幽穴。
该死的紧,简直在考验他的人性。
聪明如墨清,他当然不想第一次就吓到兽,万一以後兽再也不肯让他碰了,那他不就准备守一辈子活寡,看得到吃不到?
「嗯…」兽压抑地闷哼著,这种私处被逐渐撑满撕裂的痛,是以往任何一种训练造成的伤都无法比拟的,滚烫棒状物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感受鲜明得骇人,著火般的难受。
终於整根没入时,两人也热汗淋漓了,此起彼落的喘息声回响在狭窄昏暗的空间内。墨清没有马上抽动,反而潜伏在兽体内好先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桧木柜独特的香味也帮助著身下的人舒缓紧绷神经。
「兽,你里面好温暖…」墨清拭著他额上的水珠,亲腻地吻著。完全进入兽体内,两人紧紧实实地合为一体让他获得很大的满足感。
兽咬著下唇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一股炙天漫烧的热随体内异物的脉动而袭卷著全身,身上还压了个天然的人体火炉。
墨清环抱兽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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