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吓得立即转身,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子猛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下,他浑身上下的血色,全跑脸上来了。
上官离大剌剌地站着,一脸狡黠:“欸哟哟,小秦隐,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蛮诚实的嘛。”
秦隐的视线从他平坦的胸脯,一直扫到腹部,那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垂下来的一大物件,竟……竟然是……
上官离冲他眨来眨眼睛,还贴心地问道:“好看吗?”
许是这池子雾气太重,又热的慌,秦隐受了惊吓,喘不过气来,两眼一番,就摔倒在地。
……
之后的几天里,秦隐便对“男女”的认知,有了深深的存疑,那日他看到的,分明是男孩子尿尿的东西,女孩子也会有吗?
他迷迷糊糊,分辨不清,看见上官离就要躲。
谁知越是躲,这位无聊没事做的少谷主就越是想逗他玩,还要与他同睡。
这不同睡还好,这日子久了,两人年纪不小了,挨得又近,秦隐皮肤好,白白嫩嫩,上官离晚上抱着他睡觉,还要把手往里面伸。
“你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秦隐想,若是女子,这样上下其手,岂不就是个女流氓?
若是男子……他心底一惊,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你猜?”
其实上官离只是觉得手感好,抱着睡软软的,可舒服了,才将他拉至床榻,秦隐一股脑地想了很多,他气急败坏道:“你这般作为,和登徒子有何区别?!”
这小家伙生气,声音软软糯糯,跟撒娇似的,上官离听着痒痒,便凑近道:“我就摸摸你,哪里登徒子了?”
秦隐气道:“你还狡辩!”
上官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饱满圆润的嘴唇一闭一合,不知为何心慌意乱,连说得话,也不受控制:“你可知,做了何事才算得上登徒子?”
秦隐怒气未消,瞪道:“什么呀?”
“自然是接吻。”
上官离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他,可凑近了却忍不住了,张开嘴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软乎乎,也温润润的,便捏着他的下巴,好好品尝起来。
秦隐从来没被这样亲过,觉得有些舒服,又有些害怕,“呜呜”回应了两声想推开他,推的手没什么力气。
全身都软了。
……
这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上官离得了个便宜,便索取得更为厉害。
他去了安喜镇一趟,特地买了些那方面的图谱书籍回来,好好学习,晚上便拉着秦隐进被褥,偷偷摸摸探讨一番。
秦隐潜意识里觉得不好,又架不住他动作轻柔,舒服得紧,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白日里,上官离除了喜欢欺负欺负他,竟不由自主地开始担惊受怕。
那青云游子一直不怎么老实,竟绕开他,秘密派段寒生去调查那赵家庄灭门一事,这无端端的,若说没有小心思,鬼才会相信。
又乘他不在,给秦隐送了些毒衣物,和毒食物,要不是整日有他的人身伴左右,这小家伙不知要死多少回了。
于是想着,教他些简单的毒物辨认。
秦隐做什么事都天赋不高,学得极慢,上官离性子急,简单的东西这小家伙要听上好几遍,他一生气,便揽着秦隐做自己腿上,这软乎乎的臀挨着,即使是十遍百遍,也心甘情愿了。
“你可明白?”
“明白了,明白了。”秦隐点头如蒜,他学认毒,只要拷问出了错,上官离便把他放大腿上,他难过得很,总想扭扭,这不扭还好,一扭便感觉有块木头,老硌着他,难受得紧。
上官离看着他满头大汗,皱着脸的模样,竟觉得比从前越发可爱了。
“小秦隐……”
“恩?”
“本少主好像有些喜欢上你了。”他抱着这小家伙的腰,往上颠了颠。
秦隐还在认药呢,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当回过神,吓了一大跳。
他险些蹦起来:“你你你你说什么?!”
上官离顿了顿,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没什么。”
……
上官离嘴上说没什么,其实根本就是有什么!
他们晚上做得事更加亲密了,也变本加厉起来。
秦隐再怎么傻乎乎,也明白过来这分明是妻子和丈夫才能做的事!
他义正严辞地拒绝了好几次,上官离还不高兴了,每日的最爱吃的凉糕也没有了,还经常欺负他的兔子小白!
秦隐忍了一段日子,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便整理包袱,偷偷逃出了竹溪院。
不出来不打紧,一出来便听到门中人议论,说寒生死了!
怎么可能?!
他心中一紧,跟上前去,还没靠近呢,就被一棍子打晕了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山洞中。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阴冷潮湿,他被铁锁捆着,挣脱不开,动弹不得,大声呼喊救命,竟也没有回声,才真正害怕了。
秦隐吸了吸鼻子,想起上官离的忠告:“你若不听本少主的话,执意要出去,到时候没了性命,可别怪我!”
之前他还不屑一顾,谁想到,警告的话竟成真了!
他武功不济,如果是普通绳子,姑且还能运内力挣上一挣,可这是铁锁,末端绑着石柱,除非将脚踝砍断,不然根本无法逃脱。
秦隐在洞中两日,滴水未进,饿得前胸贴后背,双眼恍惚,最后连遗言都想好了。
他想了想,除了自家的兔子小白,就寒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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