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那么把热水灌进他的颅脑里,他的耳、鼻、口中就会流出泥沙,”杨天明点了点这几个地方,给秋言解释,“这是因为落水的时候,我们都会拼命喘气,这样水里的泥沙就都会灌进去,明白吗?”
秋言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不过因为死者是个歌伎,因此也就没再追查下去。”杨天明非常惋惜,“其实还是有些线索的。”
“为什么?”
“一般这种事都容易牵扯到上面的人,”杨天明叹了口气,“京城里对这种事都很在意的。”
“就算是花楼里的姑娘,也不该这样枉死啊,”秋言抿着嘴,道。
“说的没错,”李砚马上附和,“这种明明有点眉目的案子还不好好查下去,你们这些当官的啊。”
杨天明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只是个当差的,上头不让查了,我们自己来也不合规矩了,”他看秋言还忿忿不平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腰,一瘸一拐地到自己的屋里取了一本书,放到秋言面前,“我看你对这种事挺有兴趣的,这是大理寺内部的一本专门鉴别尸体的书,拿去看看吧。”
秋言很高兴,刚把书收了起来,就被吓了一跳。
“李砚!”宋甜甜风风火火地冲到了李砚面前,指着李砚的鼻子,“你这个叛徒!”
“你怎么来了,”李砚听见她的大嗓门脸就不由得皱成一团,“我怎么成了叛徒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当时和荣武一起还带着秋言就跳下去了,荣文又只顾着和雪姬姑娘说话,都没人陪我玩!”宋甜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但等到她看到杨天明,声音一下子就降了下来,“你有客人啊。”
“你这大眼睛算是白长了,”李砚用宋甜甜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站在他俩中间介绍到,“这个是我大哥的下属,京城来的,杨天明,”他又对着杨天明说,“这个是忠勇伯的女儿,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宋甜甜。”
宋甜甜正要发作,但看到杨天明已经扶着桌子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拱手给自己行礼,便作了罢,福了一下身子,“杨公子。”
“我娘来给你们家送贺礼,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宋甜甜讲明自己的来意,“反正我也不懂那些女红啊,布料的,就来找你玩了。”
秋言默默地给宋甜甜斟了杯茶水,他总觉得宋甜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一定会渴的。
宋甜甜也不客气,拿起茶杯便一饮而尽,向秋言道了句“多谢”又继续说,“我家师傅最近教给了我一招新的擒拿术,我来拿你试试。”
“这种事去找荣武,他八百个愿意,”李砚嫌弃道,“我不和丫头动手。”
“装什么君子啊,你就是怕比不过我,”
李砚朝天上翻了个白眼,站起来,走到秋言的后面,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前一推,“秋言最近也开始学功夫了,你和他比试两下吧。”
“好啊,”宋甜甜放下茶杯,走到一边,已经摆好了架势,“来吧!”
“啊,”秋言对宋甜甜这个急性子没有办法,只好按着石淼教的哪样,运定气神。
十招都没过,宋甜甜已经把秋言压在了身子底下,秋言的一只手臂被她掰着,完全动不了。
李砚这才觉得自己玩的过分了,单手拎着宋甜甜的衣领子把她揪了起来,“玩一会儿行了,你再伤到他。”
宋甜甜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把秋言撂倒了,她慌忙道歉,把秋言从地上拉起来,“我不小心就使上了点力气。”
秋言揉揉发痛得手臂,摆了摆手,“没事,是我技不如人。”
“小姐不愧是忠勇伯的千金,虎父无犬女啊。”杨天明看出秋言的窘迫,赞了一句宋甜甜帮秋言解了围。
宋甜甜被李砚他们损惯了,头回被人夸,红着脸道,“过奖了过奖了。”
等宋甜甜闹够了,杨天明也回屋休息去了之后,李砚终于有了点功夫和秋言好好说会儿话了,“你有没有觉着,咱们府里来的人越来越多,天天吵吵嚷嚷的。”
“我觉得杨公子倒是真的有点见识的。”秋言道,“他懂很多咱们不知道的东西,京城来的果然是不一样呢。”
“你不是喜欢二哥那种文文静静的吗,怎么又觉得这种油嘴滑舌的好了?”
“啊?”
李砚不小心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忙找了个借口掩饰了去,“宋甜甜那套擒拿术还真是不错哈,回头问问咱们师傅会不会。”
“啊,”秋言忽然不说话了。
李砚想是刚才宋甜甜一个娇小女子就把秋言摔成了那样,放个男人都会不大开心,便就不再提这件事,聊别的去了。
第22章第二十一章
李砚白天里水喝多了,夜里实在憋不住,挣扎着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刚站在夜壶前面撩开裤子,便听见外面有呼呼的风声,中间惨杂着人的喘息声。
莫不是?
李砚的尿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他立刻清醒了过来,都说童子尿辟邪,不行,怎么也得尿出来!
可他怎么使力,尿意都一去不回了。
他只好抖着身子,随便扯了几句“急急如律令”之类的话,悄摸悄地掀开了窗户。
哪有什么鬼怪,分明是秋言在练功夫。秋言横过一拳,又抬起一腿,仔细想着下一步的动作,嘴里念念有声,他的额头上汗涔涔,衣服也变得湿漉漉的,看样子应该是练习了好久。
李砚不忍打扰这份美景,托着腮帮子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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