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也开心开心!”寍儿在贝勒府做阿哥的时候,没少受箐竺的白眼,对这位姐姐早就怨愤已久了。
就在此时,住在西边的载渝家可成了热窑了,武海带着两个随从来载渝家里大闹,非要让已经成年的女儿芳莲跟他回家去,毫不顾忌颜面。
“爹,你别闹了行吗,我们结婚的事儿都已经登报了,改不了了。”在这件事上,女伶人十分坚决,根本不妥协。
当爹的武海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载渝的鼻子骂道:“平日里我觉得你斯文,健谈,没想到却是个拐人闺女的渣滓!”
载渝站在院子里尴尬的不得了,他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行,只得硬着头皮道:“您别气坏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载雁则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他怕自己的出现又成为武海骂人的资本,说家里还有个白吃饭的大烟鬼,那样弟弟就更没面子了。
“我和你没话说,芳莲,跟我回家,你跟着这种不成器的男人能有好日子过吗?”武海的幻想没有破灭,依然相信女儿会和自己回去。
芳莲一咬牙,坚定的说道:“我是不会和您回去的,载渝已经是我的丈夫了,就算您不乐意,木已成舟,任由谁都改变不了了。”
武海把“木已成舟”这个词自动过滤了,连忙苦口婆心的劝说女儿:“芳莲,你就听爹的话吧,你得找个门当户对,年龄相当的男子为夫,他根本配不上你,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他觉得是女儿年轻不懂事,经历的太少,所以才会被这混蛋给蒙骗了。
“是否般配,不是别人说了算的,您先回去吧。”芳莲觉得再谈下去也于事无补,不如下逐客令,毕竟这里是北京还有王法的。
当爹的很寒心,眼见着养大的闺女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内心失落至极,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从今往后别再回家,我自当没你这个女儿!”说完就怒气冲冲的带着两个随从拂袖而去,但那个心酸劲儿却是不言而喻的,从他第一次抱着芳莲,看到她可爱的小脸儿之时,他就被女儿牢牢的抓住了,不管在外面多苦多累,只要能看到闺女的笑容,他的疲劳和烦恼便一扫而光。但他不能接受的却是,闺女居然为了个穷酸文人抛弃了自己和家庭,宁可跟着落魄的满清贵族吃糠咽菜,唉,真是女大不终留啊!
目送着父亲离开,芙蓉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地,她转身对载渝说:“赶紧筹备婚宴吧,酒席还是要摆的,咱不能偷偷摸摸的结婚啊。”
“嗯,是,大哥说他会帮忙张罗的。”载渝出了一身热汗,但好在武海(岳父)还算是留了点面子给他们,若是真的动手抢人,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大概也是怕被外人知道了笑话吧。但叫此人岳父,还真是有些勉为其难!
第29章伪装
傍晚,凯尔索带着寍儿回到家就看到金凯已经从上海回来了,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回来了,那边的工程进行的怎么样?”子爵问道。
金凯平淡的回道:“还算顺利,等你回英国之后,我再过去盯着,暂时没什么事了,听说大格格要办婚事,帮我准备一份厚礼给她吧。”
凯尔索坐到他对面点头:“嗯,交给我来办吧,你洗澡歇着吧,这一趟怪累的。”
“好。”金凯看到他回来的早,心里算是舒服了些,就起身去浴室洗澡了。
不一会儿,凯尔索便进了书房看起金凯带回来的一大叠文件来了。
金凯洗完了澡,也来到了书房,随口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嗯,我先看完了再说,主要是别超出预算太多了,毕竟是和贝勒爷一起出资盖的,花多了钱不好解释。”这些年来,他一直充当载堃财务顾问的角色,为对方精打细算,竭尽所能的替对方赚钱。
“他对你不是言听计从么,不会计较的。”金凯说话的口吻有些奇怪,仿佛是故意在挑动凯尔索的神经。
子爵没反应过来,为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才缓缓的说道:“账还是要算清楚的,我不能亏待他。”
金凯冷飕飕的反问:“这些年你可不曾亏欠过他半分,难道他还不知足?”
凯尔索这才听出他话里有话,就平静的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莫非你毫无知觉,难道你看不出我很苦恼么?”他有心事的时候,只能独自出去喝闷酒,一觉醒来就该忙活着赚钱了,便没有闲工夫烦恼了,他最怕的就是没事做,没事做的时候便会胡思乱想的,而最近他也感觉到了凯尔索有所变化,似乎心已经跟着某人飞回那个家去了。他甚至不敢去求证,不敢问下人凯尔索有没有夜不归宿,或是回来的晚的时候,隐约中他已经知道答案了,而且也明白如果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们就再不能继续现在平静的生活了,所以他宁可咬牙忍耐,但这感觉真是痛不欲生,他几乎快要熬不住了!
子爵低垂着头不做声,他心中有愧疚,其实这些年自己也非常难受,但他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如今又要重蹈覆辙了!
“我知道你心里从未忘记过他,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是你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但咱们都生活这么久了,又有了两个孩子,我尽最大的努力赚钱做事,照顾你,呵护你,依然不能抹灭他对你的影响,自打他一回北京,仿佛有条红线牵住你的魂儿了,请你和他保持距离行吗?”金凯说得很心累,但如果再继续憋着,他定是要爆发的,与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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