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拓跋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多亏山怜懂事,让他母后都无话可说,拓跋肆坐回原位,见楚谡还是淡淡的模样,低声道:“我瞧着令君脸色不佳,该不会是...吃醋的了吧。”
楚谡:“......无聊!”
拓跋肆回头,心下一沉冯太后望着他二人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拓跋肆再一看名单,还剩零零散散四五人,上面可没有路梦桫的名字,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么。
“皇帝,这后宫要是无新人,只怕谡儿也会被人诟病吧。”冯太后幽幽说道。
“若是令君让朕选,朕也不管女子好坏,一并纳入后宫。”拓跋肆试探道。
此刻又走上一名女子名唤紫苏,父亲是军中小小百夫长,在名单上连名字都不配拥有,而紫苏面容只能算清秀,上前行了礼,大概是觉得自己不可能被选上,低着头就等着拓跋肆把她刷下去了。
拓跋肆指着她问道:“令君你瞧,此女如何?”
楚谡转身答:“温婉女子,尚佳。”
冯太后也忍不住转头,拓跋肆盯着那一双熟悉的眼睛,还是那般冷漠,又似乎带着些隐忍克制。
拓跋肆冷声再次问道:“令君觉得如何?”
楚谡一愣如实回答:“尚佳。”
拓跋肆笑了,堵着一口气他上前几步,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他真看不出尚佳来,什么时候楚谡的品味也变得一般了。
“紫苏,抬起头来!”拓跋肆眼底布上了一层冷意。
紫苏抬头,正好对上这一双清冷的眸子。
拓跋肆手捏着她的下颚道:“朕听闻紫苏有去腥的功效,想来你也不怕腥,封为夫人入住鸳鸯殿,常伴朕左右吧。”
殿内众人皆瞠目结舌,这紫苏姑娘行了大运了,比容貌她只能算作普通,比家室她也不拔尖,怎么就给拓跋肆选上了呢,还让拓跋肆开了一段黄腔,不少人低声喃喃道:“咄咄怪事!”
楚谡提笔准备记下名字,手感觉有些使不上力,拓跋肆走回来时,笑得有些讽刺,大笑了一阵道:“可如意?”
楚谡觉得有些讽刺,你拓跋肆选妃问他如不如意,砰的一声闷响,拓跋肆晕倒在他面前,大殿顿时慌乱起来,吴用大喊:“宣太医!快去找李太医来!”
几名力壮的官员,合力准备将拓跋肆抱起来,楚谡大喝一声:“你们让开!让我来!”
楚谡慌神,揽住拓跋肆的腰,手臂微微用力就将拓跋肆抱在怀中,吴用引路道:“令君随我来,速速回宫。”
冯太后厉声道:“诸臣速速散去!今日选秀中止吧。”只见路梦桫上前扶住太后,低声道:“太后娘娘请先回宫,拓跋哥哥不会有事。”
冯太后对于拓跋肆晕倒本是担心惊慌的,一见路梦桫这颗心似乎又安定了下来,在一低头自己给她的那枚玉饰,她并无佩戴,冯太后本着试探的心,冷色铁青,怒不可遏道:“你们两个串通一气,到是真给哀家一个大大的惊喜呀!”
路梦桫笑容顿时消散,像做错了事得小孩,双手合十告饶道:“您别生气,您别生气,桫儿给您解释。”
冯太后顿时猜出原委,拂袖而去,路梦桫吐了吐舌头,娇声的在太后身后告饶。
楚谡力气极大,抱着拓跋肆也能健步如飞,刚踏入宣室殿,见太医未到,楚谡带着薄怒:“太医呢?怎么还没到。”
赶到内殿,楚谡小心翼翼的把拓跋肆安置在床上,拓跋肆还‘晕着’,楚谡坐在床沿,气息顿时有些不稳,相比之下拓跋肆气息平稳,楚谡手指搭在他的脉上,同样稳定不见一丝异常。
楚谡回过神,这才想起依拓跋肆的性子,装晕逃选秀一事似乎也干得出来,楚谡低声道:“拓跋肆,别装了,你脉象并无异常。”
拓跋肆却像打定主意一般,这晕他是晕定了,楚谡低头只见拓跋肆睫毛颤了颤,拓跋肆能感受到楚谡的鼻息,温热的洒在他脸上,有些痒痒的,楚谡望着他这张人神共愤的脸,有些失神,拓跋肆的唇特别柔软,红红的薄薄的,楚谡缓缓低头,想找出拓跋肆的破绽来,就在二人相距只剩最后一点距离时,楚谡心猛然一动鬼使神差般的轻吻了一下。
待楚谡反应过来时,如过电般弹了起来,猛地起身奔向门外,关上门,楚谡楞了一会,猛地抬起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畜生!”
楚谡真当自己鬼迷心窍了,那躺着的人可是拓跋肆!他当真是疯了,屋内的拓跋肆可按捺不住了,起身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刚唇上的温暖,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再一出门,楚谡已经离开,或许用落荒而逃更差不多,迎来的除了李太医还有一尊煞神,拓跋肆正走出殿门,立马捂着脑袋,虚弱道:“朕这头晕死了,李太医来替朕瞧瞧。”
来者三人,李焕吴用,还有许久未曾露面的拓跋安,拓跋安还着朝服,应该是匆匆赶来,见拓跋肆一副虚弱模样,未发一言坐在床侧,等待李太医诊断。
李焕战战兢兢把了脉,抬起头瞎编道:“陛下内里虚弱,身体气力不足,一时晕了过去,臣开几服健体的药,陛下将养几天就会好转。”
拓跋安挥手,二人乖顺的退下,拓跋肆扶额懒懒道:“太傅大人怎么来了?”
拓跋安掸了掸床沿边的灰尘,抚掌大笑了一阵,拍了拍拓跋肆的脑袋笑言:“你少装了!当年被我一顿猛揍,罚跪三日你都没事,如今给我搞个什么内里虚弱,给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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