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怜姑娘颇有些害羞的望了一眼府内,到了地方她显得很是羞涩,荀裕乐呵道:“姑娘放心,郡王不吃人,姑娘如此貌美,就算郡王吃人,那也舍不得吃您的。”
山怜娇嗔道:“胡说,郡王哪能是这样的人,只是我...我觉得刚刚那位公子似乎找郡王有要事,我今日还是不打扰郡王了。”
荀裕小跑到山怜面前,拦住了山怜去路,指着府道:“昨日郡王救了姑娘,姑娘说好今日来道谢,岂有到了门前不入的道理,这样显得姑娘不重视,于姑娘不好。”
山怜犹豫了许久,只听得荀裕一句:“这楚公子是陛下的人,来府中最多传达陛下旨意,不会太久,姑娘放心就是。”
“好吧,不过公子可以带我到偏厅等着,不要妨碍郡王谈事。”山怜柔声说道,荀裕点头应和两人也跟着进了府。
楚谡进府,轻车熟路的来到内室,符夙刚穿好衣服,砰了一声就见门被踹开,楚谡进来脸色阴沉,符夙吓了一跳,看见来人却又顿时没了脾气。
“是不是你?那杯酒中的东西是不是你下的?”楚谡开门见山道。
符夙心虚了一瞬,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点了点头道:“是我。”
符夙低着头,思索着该如何劝服楚谡,楚谡身上暧昧的痕迹,他的确看见了,按说他希望楚谡左右拓跋肆的计划可谓大获成功,那么楚谡有什么要求,拓跋肆都会尽力满足。
符夙扬起头,正想好言相劝,突然间那话就噎在了嗓子里,楚谡脸颊上一颗圆润的泪珠,快速的滑落,符夙从楚谡整个人身上读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公子这样做,不怕我真的喜欢上拓跋肆吗?”楚谡下意识说出这句话时,带着赌气的成分,却见符夙沉默了起来。
良久符夙一把抱住楚谡,死死的抱住,不敢置信却又害怕道:“我知你不会,你定是忠于我的,就算喜欢上拓跋肆,你也是忠于我的弟弟,对不对!我们相互扶持这么多年,你不会背叛我对吗?”
楚谡本燃起的一抹希望,顿时破灭,只带着无限的迷茫,他低声道:“我不会背叛您,可您没有背叛我吗?”
“抱歉,可是小谡你知道吗,此后拓跋肆便是我们的棋子,一颗最重要的棋子。”
楚谡一把推开符夙,崩溃的喊道:“用身体换来的天下,您愿意坐,可我嫌脏,这样的天下,带着多少污秽,您何时堕落成这样的人了?”
“哟,郡王这是和公子吵起来了?”荀裕走进来,带着些看好戏的意思。
符夙吼道:“荀裕你出去!”
楚谡一看荀裕,便知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待荀裕出去后,楚谡只道:“公子您要堂堂正正的夺天下,谡愿意拼尽性命帮你,可若您要用荀裕这些鬼蜮伎俩,这些下三滥的玩意,谡不是他的同门,谡只知秉忠贞之志,守谦退之节,荀裕并非正道,就算夺得天下也会生来诸多事端,还请公子取舍。”
楚谡在赌,若符夙选他,哪怕晚十年,这天下他也能替符夙谋划来,若符夙选他,他还是那个楚谡,他对符夙的感情不会因为此事改变。
符夙犹豫了,荀裕替他谋得中领军一职,又替他控制了拓跋肆,在符夙心中荀裕是绝佳得了谋臣,更何况荀裕还在门外,这对话他肯定在偷听,符夙做不出选择。
楚谡又拜道:“荀裕在把您拉上一条危险的道路,古往今来,复国者皆经历数年准备,时机成熟可谓顺应天命,荀裕或许心思不正,这样您都做不出取舍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谡你的牺牲是我一手促成,错在我,可如今张蛮做了中领军,咱们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倘若我有一丝迟疑,你也会受到连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咱们,荀裕不得不用,一年之内若能复国,你也能...能少受一些苦楚。”
符夙也是瞬间红了眼眶,楚谡扬着笑,既苦涩又嘲讽,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楚谡双膝下跪,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力道之大仅一下,额头便磕破出了血,符夙很是心疼,上前搀扶却没有作用。
“谡受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楚谡抬起头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对着胳膊狠狠一刀深可见骨,又道:“谡与公子年少相识,谡对公子之情天地可鉴。”
符夙大喝一句:“你疯了吗?”
话音刚落,楚谡又是一刀,楚谡笑着,眼中满是失望。
“谡与公子同来却不能同归,谡有违与公子的誓言,三刀还了公子您这么多年的照料之恩。”说完楚谡又是狠狠一刀,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逼迫符夙。
符夙彻底崩溃,他指着楚谡,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撕心裂肺的喊道:“你要与我恩断义绝?好绝情啊楚谡!你走!你给我滚!!!”
楚谡立马起身离开,显得狼狈极了,刚出了门,荀裕缓缓一拜道:“公子言重了。”
“你若敢伤害符夙,我也不会放过你。”
“在下明白了。”
屋内传来尖锐的笑声,荀裕走进去,符夙狞笑着,脚边的血液顺着地缝流淌,符夙指着楚谡离开的位置,整个人陷入了癫狂道:“我错了吗?我做错了吗!去...去把楚谡找回来,找回来!”
符夙挣扎着想要跑出去,荀裕一把揽住好言劝道:“您别去,此刻您不能有犹豫,决不能,山甲的女儿来给你道谢,您决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符夙顺着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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