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天成没解释什麽,话也说的平淡,但言辞中却有著不容拒绝的威胁,明白就算自己再怎麽解释也没什麽用,威胁,有时反而会产生一定的效果。
简天成一把将人拉回怀中:「我记得第一天就同你说过了,在这家中只有我说的算,虽然你即将成为这个家的主人之一,但仍不能违背我的话。」
他知道小家伙一定了解自己的话,自己现在要的他的心是不可能改变,他知道眼前之对他来说仍处於未定位,但他明确知道他想要如火焰般的傅书恒,不过现在喜欢不代表未来也一定喜欢,既然家伙是抱著赌博的心态,那他为什麽不能要求傅书恒在他还喜欢的这段期间交心呢?
体温4-2
傅书恒被简天成搂在怀中,对方的体温从背心处传来,那微热的温度没有温暖他的心房,简天成的话反而像冰锥地向身体刺来,冷的他直哆嗦。
为什麽?这一次又是为什麽?
他和那些人有什麽不一样?妈妈为了他和哥哥好,咬牙硬是逼著父亲让他们认祖归宗,傅家的人让他和哥哥两人在傅家过著比下人还不如的生活,她活著的时候没问过他们愿不愿意,死後仅是要求从来就只能在一旁旁观的父亲照顾他俩兄弟;他的爷爷因为傅家面临破产的危机,用他可怜的哥哥做威胁,要将他卖给人做玩宠,他在迫不得已之下同意爷爷的条件交换,爷爷他当时也没给他第二个选择;他的父亲厚颜无耻的找上自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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