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朝,徐茂公摇摇头,对魏征说:“大哥,你看这位?”
魏征也摇摇头:“回去再说吧。”
这时候谢映登从后面赶上来:“大哥三哥,你们说这皇上怎么这样啊?一来就这也改那也改的!”
魏征一瞅他:“伯当呢?今儿没和你一起走?”
谢映登有些委屈:“他说要陪李密喝酒去。”
魏征一愣:“伯当认识李密?”
“大哥说他当年弃官出逃的时候,是李密放的他。”
“李密放的?”魏征一皱眉:“那快是八年前的事了吧?……三弟,恐怕要糟。”
徐茂公连忙问:“大哥,怎么说?”
“你想,八年前李密就敢偷着放要犯,八年前你我都不敢说大隋会变成什么样吧?此人心机深沉,然而你看他到如今才敢和咬金反大隋,还是咬金答应将皇位让给他他才敢反,可见此人是个志大才疏,投机取巧之人啊。”
徐茂公听了也发愁:“大哥,那可怎么办呢?”
魏征摇摇头:“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我还需多留心,这大好基业,可不能让他糟蹋了。”
谢映登听了半天:“大哥三哥,那我们怎么办?大哥……大哥他可听李密的呢。”
徐茂公长叹一声:“小谢啊,你多问问伯当,看李密有什么打算。”
谢映登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找大哥。”
谢映登找到王伯当,王伯当和李密还喝酒呢,看到谢映登连忙招手:“来来来,小谢,你见过的,李密李兄!”
李密连忙叫人添了一副杯碗:“映登是吧,早就听伯当说过你了。文武全才,神臂谢郎啊。”
谢映登有些手足无措,被李密拉着坐下:“来,我伯当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映登,干。”说着先干了。谢映登无法,也只得干了。
李密又连忙给满上:“映登啊,伯当说你是东山一脉,我说一个人,乐真道长你可认识?”
谢映登一听:“啊呀,那是我叔父啊,我寻他好些年了。”
李密哈哈一笑:“我就说我与映登有缘。乐真道长乃是个妙人啊,伯当,你不知道吧?乐真道长精通风鉴之术,当年在长安便说我这面相乃是四五之相,这四五,可不就是九五么?”说着又一口酒干了。
谢映登干笑一声:“雕虫小技,当不得真。叔父当年还说我将来羽衣黄冠,能脱去ròu_tǐ凡胎呢。”
几人这么左一杯右一杯的也不只喝了多少,谢映登就开始觉得脑袋有些蒙了。李密这时候把酒杯一放:“映登啊,我问你,你找伯当什么事啊?”
谢映登眨眨眼:“呃,找大哥一起回去啊。”
“哦,不是徐茂公和你说了些什么?”
“三哥?三哥问大哥怎么这次没和我一起回去。”
“徐茂公就没说别的了?比如说,对我这个皇上……有什么看法?”
“什么看……看法?”谢映登摇摇头,“皇上是皇上让给你的,和我们什么关系?”说着话谢映登打了个酒嗝,指着王伯当笑:“大哥,你……你有两个头!”
王伯当摇摇头,拉起谢映登:“皇上,小谢醉了,我先扶他回去。”
李密点点头:“也好,伯当,你要多小心啊。”
王伯当扶着谢映登,一出门就撒手了:“小谢,你们搞什么鬼?”
谢映登一笑:“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杯子里的酒一滴没撒。你和三哥到底搞什么鬼?”
谢映登这回不笑了:“大哥,你说李密是个什么人?”
“什么人?好人啊。我可跟你说小谢,别听徐老道唠叨,他那一肚子弯弯肠子,什么事都要想了再想。李兄当初放我的时候可没那么能想。”
“大哥!我觉得三哥说的挺对的,这李密,不能小看。”
“你们到底想做啥?当然不能小看李兄。我当年和他结交时,就知他胸中志气高昂,非一般人可比。此次咬金将皇位让给他,是极好的事。李兄雄才大略,必能带领我等创一番事业。”
谢映登皱起眉:“大哥!我看未必。李密虽是有些志向,可惜我看此人未必有这样的才能。大哥,你别看程哥他们没读过书,可是他们还真有些想法,李密未必比他强。再说你看这瓦岗上下,可有人真心服气李密?李密还这么能折腾,我看未必能长久。”
王伯当生气了:“小谢!你莫要胡说!李兄曾救我王伯当性命,你若还认我这个大哥,就莫对李兄说三道四!”谢映登一听,什么话嘛这是,他也生气了,一甩手走了。
王伯当和谢映登吵架了,李密都看在眼里,李密这个人,心思很重。李密就找来王伯当:“伯当啊,你可不准和大哥撒谎。我问你,徐茂公他们,是不是对我有所不满?”
王伯当说:“大哥你说哪里话,你当皇帝,大家心里都服气的很。”
李密笑笑:“伯当啊,你就别瞒着我了。你前几日和谢映登吵架,不就是为了此事么?”
王伯当一愣:“李兄,小谢年纪轻,不懂事,你可别见怪。”
“咳,我见怪什么。只不过,这金镛城里,我可就你一个交心的,我也知道,你们这里,为首的就是徐茂公,还有,秦琼,单雄信,这几个是挑头的,对吧?”
王伯当一皱眉:“皇上,我王伯当敢以性命担保,我等诸人保您成大业,皆无二心。”
李密一摆手:“你看你,说什么呢,伯当啊,咱们两可是过命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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