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番招待,折将军做东,请众人去凉州最大的妓院喝花酒;这凉州城里遍地走的都是折家军的兵,闻着黄金味来的贼子们可不见得敢在这兵窝子里闹事,柳晋只带了贴身小厮、房玄安、沈教头、王子元及四喜,就随折久年的亲兵队伍去了;四喜也给丁队的兵士们放了半天假,让他们放放松松,不过点明了不许闹事。
凉州比百石城繁华得多,这间妓院的规模比起扬州城也不差,折久年财大气粗,包下整个别院,又请来十几个异国舞姬,与柳晋坐在上首,左拥右抱,不时低声谈笑。
柳晋却稍有些心不在焉,四喜回来后刻意无视他更加厉害,此刻独自坐在角落,也不与他人谈话,只闷声喝酒;坐他旁边的女子一脸谄媚,不停往他杯中倒酒,而这个蠢熊一句推脱之词也不说,倒满了便端起喝掉,夹菜给他也不拒绝,看得柳晋不由得有几分恼火。
酒过三巡,折久年搂了两个女子便退席了,也让柳晋莫要客气,看中的只管挑,柳晋应付了他几句,送走了他后坐下来又去看四喜,却见那处已空空如也,那蠢熊与陪酒的女子皆不见踪迹,立时跳了起来。
四喜好几个月不曾沾酒,此时心中气闷,还得强行压抑情绪面对柳晋,灌了几壶后便晕头转向方向不明了,只知道迷迷糊糊中被身旁这个括噪的女子扶了,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处尽是香粉味的房间;这香味令四喜有些不适,不过酒劲上来也管不了那许多,往那床上一趴便睡,朦胧中又感觉有人来剥他衣裳,不耐烦的伸手去打,耳边听闻女子的嬉笑声,心中莫名其妙地想了一句:不是那混蛋么?复又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只觉隐约听到门外有喧哗声,接着那女子有些刺耳的声音听不见了,安静了许久后,有一支冰凉的手抚到了他的脖颈上。
这支手骨节粗大,不似方才的女子般柔若无物,在他的喉结上来回抚摸了一阵后,爬到他的下巴上,扳开了他的嘴唇,撬开了他的牙齿,而后有什么喷着热气的东西贴到了他的嘴唇上,他混沌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条温热灵活的舌头便探进了他的口中。
四喜轻嗯了一声,这种口舌被侵入的感觉不知为何有些熟悉,内心深处对这温柔的缠绵似乎有几分怀念,竟然没有抗拒之意,反而有些笨拙地迎合着对方。
对方受了鼓舞,侵略得更加卖力,四喜只觉脑中热血上冲,不知名的情韵在体内扩张,下体某个部位亦开始蠢蠢欲动。
对方身体都倾轧到了他的身上,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好像轻笑了一声,那纤细而又有力的手指伸进了他的亵裤中,摸到他微微胀大的耻物伤,轻轻握了一下。
四喜鼻中哼了一声,胸膛急剧起伏,对方却完全没有放他口舌自由的意思,仍是不住地纠缠着,下方手部也开始玩起了花样,逗弄得他下体愈发坚硬;四喜被这情欲一冲,脑中立刻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
柳晋放开了四喜的唇舌,微微抬起头来望着四喜,白玉般的面庞染了情欲的颜色,一双凤目中弥漫着一层水气,发丝散漫地披在肩头,唇上还挂着一丝唾液,轻轻地喘息着,胸膛也如四喜般低低起伏,整个人看去qíng_sè之极、魅惑得惊心动魄,一手还握着四喜的命根,伸出舌头在四喜唇边舔了一下,低沉得有些嘶哑的声音慵懒地道:“你硬得好快……上一次行房是在什么时候?”
四喜一双虎目有些惊恐地瞪着柳晋,他的衣裳被解了大半,方才那一吻的余韵还未退去,张口道:“你……啊!”
柳晋手上用力,环住了他的根部,俯身到四喜耳边,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极富情欲之色的嗓音缓缓地道:“自己做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做的?……这样。”
“……住手!”
四喜暴然出手,扯住柳晋的头发,将他拉离了自己的上身,柳晋吃痛轻哼了一声,凤目微眯,报复性地手上重重一握,四喜闷哼一声,连忙松了柳晋的头发,去扯他握住自己命根的手;不过柳晋虽拳脚懈怠,与四喜身手的差别可没大到跟与那山贼头子般毫无还手之力,肩头一撞将四喜撞躺回去,又压到他身上,四喜的重要部位在对方手中,也不敢太大动作,当下被他压制住,只狠狠瞪着柳晋。
柳晋舔了下嘴唇,轻笑了一声:“你真是……”就又覆到四喜唇上,与他唇舌纠缠同时,手上亦开始套弄;四喜本身喝了酒,有些催情的效用,柳晋又是调情的高手,哪里抵抗得了?不一会的功夫便有些全身酥软,柳晋又刻意的讨好他,极尽调拨之能事,待四喜眼中神色也有些迷乱时,柳晋撑起身来,跪到四喜两腿间,将他命根立起,低头含了进去。
“……啊!”四喜压抑了半天的惊叫宣泄出口,不敢置信地弓起身来往下身看去,柳晋正伸手撩起散乱的头发,一边含着他的耻物吞吐,一边抬起眼来看他,新月般的眉毛微微皱起,迷魅的瞳孔中浮着一层水气,对着他眨了下眼睛,舌尖在他的顶端旋了一下。
四喜这辈子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一阵陌生快意透过脊梁直刺入他的大脑,他心中暗叫不好,脑子尚未作出反应,已伸手来抓柳晋的头发,将他头颅提起,但还是慢了步,耻物在离开柳晋口腔的瞬间颤抖着爆发了,白浊之物pēn_shè了柳晋一脸。
“啊……”柳晋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摸了下脸,四喜也傻了,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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