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身子可是大好了?”云诺甫一见人,便急不可耐地问道。
云念点了点头,饱尝那压腹针刺之苦,又接连数月向那膀胱之内灌入秘药调理,他这破败身子竟当真慢慢好了起来。下腹隐痛渐消,连带整个人精神也好了很多。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因着之前前端长时间插入那羊肠小管,后面秘处也少不了扩张入药,如今治疗结束,却常常泄出淋漓汁水,让他遭受shī_jìn苦楚。
今日和众人相聚,云念早便期盼多时,在座之人皆是多年老友,除去陆子阙和云诺不谈,其余几人都是自幼的情谊,虽是多年未见,仍是情意深重。
酒过三巡,已是微醺。
“云念,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这十余年未见,我都有点认不出了。”昔日军中廉将军的长子廉鹤举起酒盏邀云念同饮,那年太子被废,他也受了牵连,流落他乡多年未回京都,此时得见儿时好友,心中早已百味杂陈。
“小爷我在南地可是呆够了,鸟不拉屎的地方,简直要给我闷死!”廉鹤皱着眉头大声叫骂道。
云念和他对饮了数杯,轻描淡写的掀过十年苦楚,“不过也是客居他乡罢了,倒是没吃过什么苦。”
“云念你少喝些,你这身体受不住。”,坐在最边缘的陆子阙温软的落下一句,便不再多言。
一旁的肖北决心头酸涩,他往腹中灌了大半壶烈酒,那酒意撩人,缠的他有些醉了。平日里说不出的心里话,竟不经大脑般脱口而出。
“云念你身体已是大好,择个吉日我便昭告天下......”
云念笑着摇了摇头,仍是那般坚定平和,“不必了,现在这般已是极合我心意。这些小事于我无碍,北决哥哥不必总挂在心上。”
入座的几人也早早被串通成了说客,见状便你一言我一语的接上了话头。
“哥哥这顾家还得要你当家作主呢,云诺年岁尚轻,这担子如何担得。”
“是啊,我还盼着云念你傲立朝堂之上,咱们兄弟几人共助皇上鸿图大业!”
声声良言、句句规劝。
云念却是笑着一一回绝,他心意已不在此,这十年.......到底还是将他扒皮拆骨般的彻底改变了。
酒入愁肠,更添百转。
云念忽然猛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便绞尽了双腿,低下了头。
肖北决见状却也未动,而是同桌上几人说些闲散言语。
待到身旁人泄了一口气,神色复杂的呆呆坐着。肖北决将大氅披盖在云念身上,把人包的严严实实。
“念念可是醉了,夜色已深,哥哥先带你回去醒醒酒。”
其余几人也有些微酣,便向肖北决告礼退下了。
寝殿之中,宫人早已悉数退下。只留下轻帐香烛,相映争暖。
肖北决把顾云念抱回了床上,手下动作极快的剥下了云念的亵裤,露出了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
云念并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自治病以来,他便一直被要求赤裸下`身,因而他早对此失去了羞耻之心。
和平日里不同的是,他腰上系了几条束带,勒住了下`身包裹着的洁白布巾。
那布巾早已被泄出的液体浸湿,鼓胀成沉甸甸的一团,压在云念的下`身上。
“哥哥帮你换下来。”肖北决扯松了那系带,轻轻抬起云念细瘦的腰身,将那布巾拿了下来。
只见那分身稍稍抬起,前端一片湿润,肖北决拿了湿帕子给他擦拭干净后,极是温柔的低下头亲吻着云念的嘴唇。
待到缠绵辗转,肖北决眉眼含笑的看着云念,他有些醉了,便有了些不可言说的活络心思。
云念咬了咬嘴唇,他方才在宴席上饮了太多酒水,虽然shī_jìn泄出了不少,肚子中却还是存积了很多尚未排出的。
他明白肖北决心中旖旎,却无奈憋涨着着实难熬,他又生怕自己忍耐不住当着肖北决的面尿在床上,便开口道,“哥哥帮我下个软管吧,云念贪饮了酒水。”
肖北决闻言忙下了榻去抱那小小的木箱子来,里面是不同粗细的羊肠小管,还有消肿止痛的药膏。云念身子虽已康复大半,那尿道却是受了损伤,内里和前端都红肿着,太医虽是帮云念拔去了身下的羊肠管,却还是建议排尿之时可以临时插入,以免被尿液刺激,不利康复。
肖北决从小箱子中拿出一根软管,仔细涂抹上那药膏,随后便将云念的分身稍稍抬起,将那软管向内送入。
“呜.......嗯.......有点痛,”云念稍稍颤抖了一下,却为了方便肖北决的动作,把双腿开的更大了些。“进去了,好深.......”
颜色浅淡的尿液从那小管中不断排出,泄入了床边放着的恭桶之中。
肖北决在那膀胱处稍稍按压了几下,见再没有液体涌出,便将那小管慢慢的拔了出来。
“这回舒服多了吗?”肖北决洗净了双手,为云念换上了新的下裤。
“嗯......哥哥我真的好怕憋涨的感觉,你说我病好了,就不会再难受了吧。”云念确是被这顽疾折磨怕了,虽是康复了,却总是缠着肖北决不停的问着,每每得到确定的答案,便会满心的安定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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