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爽,而且操人还费力气,这种力气活还是我来干,免得你累着。”
钟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樊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也能操得你爽,你怎么不让我身体力行一下。”
“别啊,昨晚你被我操得哭着喊着要给我生儿子,你确定你能操我?”
钟程眨眨眼,拿过一旁的手机,里面放着不知何时录下来的话。
“你要操穿我了……肚子好胀……”
“我要给你生儿子……啊啊啊,又来了,要被射满了……”
“好深……钟程,你的好大……干死我了……”
“再深点儿……操我,操深点……好棒……插到底了!”
樊星听得连一阵红一阵白,想要抢过手机,却被钟程眼疾手快地藏了起来。
“你给我删掉。”
“不删。”钟程一脸誓死保护录音的样子,“我还指望他过活呢。”
“你脑子有毛病?”樊星气得口不择言,“老子都让你操了,你还藏着那玩样?”
“以备不时之需嘛,万一你哪天不让我上床,我还能有点准备。”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你到底删不删?不删你就抱着录音过吧!”
“删删删,我马上删。”
钟程心想,还好他机智,事先把录音发到邮箱备份了,不然他好不容易录下来的现场版,就这么被毁尸灭迹了。
“喏,都删了,放心了吧?”
“滚开,我要去洗澡。”
樊星踢了一脚钟程,准备下床,可脚刚落地,因为被做了太多次的缘故,站都站不稳。
好在钟程反应快,一把接住樊星,将他抱了起来,“我抱你去浴室。”
“你放我下来!一会儿被别人看到了!”
“放心,这个点没人会在浴室洗澡。”
钟程明显估计错了,他刚抱着樊星进浴室,就听到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是柯华的声音。
“好大,霍潍,撑满了……”
“舒服吗,sāo_huò!”
“别问啊……好厉害,顶得好深……好爽!”
看来光天化日之下敢行苟且之事的不止钟程和樊星,虽然对于柯华和霍潍等我关系多少有点知道,可这两人胆子未免太大了,居然在人来来往往的浴室里就干上了,柯华还叫得那么大声。
钟程和樊星赶紧洗了个澡,将这浴室留给霍潍和柯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的缘故,霍潍干得更起劲了,柯华也叫得更浪。
两人洗完澡,就去樊星喜欢的兰州拉面管吃饭,老板一见樊星这张老面孔,顿时呦呵道,“樊星,好久不见啊!”
“老板,一碗拉面,不加香菜。”
樊星记得钟程不爱吃香菜,“还有一碗不加香菜。”
“好嘞!”
可能是因为午间生意太忙,老板不小心往钟程的面里也加了香菜,樊星本想让老板换一碗,但人那么多,如果再做一碗出来,估计钟程都饿死了。
樊星干脆将钟程面里的香菜一点一点地挑了出来,挑完以后推到他面前,“吃吧。”
“怎么不吃?”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不吃绿豆吗?”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樊星记忆犹新地说道,“当时还是我一颗一颗把绿豆给你挑出来的。”
钟程小时候怪毛病特别多,脾气也很古怪,但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想跟他做朋友的人还是趋之若鹜。
从有记忆开始,钟程和他就形影不离,除了没考上一个高中,几乎其余的时间他们都在一起。
樊星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他的初恋不是李榕,而是钟程。
那时候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樊星意外撞见了有个女孩在钟程家楼下跟他表白,然后他看见女孩踮起脚尖吻了钟程,画面美好得让人心酸。
那天以后,樊星故意篡改了高中志愿,没有和钟程上一所高中,初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从兰州拉面馆出来,两人踩着月光走在夜幕下,突然走在前方的钟程停下脚步,弯下腰,“我背你走一段吧。”
“神经病啊?”樊星撇撇嘴,“我不要,万一被人看见,脸可丢大了。”
“没事儿,就说你脚崴了。”
钟程不顾樊星的反对强行将他背上,两人的个子差不多,樊星的骨架子比钟程小点,但体重倒是一点都没轻。
“真沉。”
“那你放我下来,屁话那么多。”
钟程轻笑道,“不放,你变成两百斤的胖子我也要背着你。”
趴在钟程背上的樊星脸一红,在钟程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你是不是跟很多人说过这话?”
“这可没有,你是第一个。”钟程怕樊星不信,又加了一句,“也是唯一一个。”
“你跟那个应雪……”
“我跟她清清白白,她真是脚崴了,我才好心送她去医务室。”钟程又忍不住嘀咕,“你不也送李榕去过。”
“我跟李榕也清白得很,我俩就拉过手,顶多也就亲亲脸颊,没你那么丧心病狂。”
“真的假的?”钟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你俩在一起两年就没上过床?”
“上个屁,人家心里就你一个,就想着跟你上床呢。”说到这里,樊星觉得心里有个疙瘩还在。
“我可不敢上他,甘恒不得杀了我。”
“说起来,甘恒和李榕到底咋回事啊?”
“谁知道,小情侣闹闹正常,就跟我和你一样。”钟程不要脸地说道,“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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