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轻易就会被撩动欲求。
起初的不适过去后,内壁的软肉便食髓知味地夹缠上来渴求厮磨,小嘴儿似得咂吮着皇帝雄峻过人的性`器,直叫聂铉欲仙`欲死,恨不能死在他身上,顶送一下比一下用力,每次都整根送入再抽出来。
作势要抽出的时候,聂琪便会十分主动地抬高腰臀挽留,直到那滚烫的硬物再次深深抵入后穴深处方才餍足地呻吟一声。
往日聂琪在他床上虽然也浪的出水,却多半是因为药物的关系,绝无这般肆无忌惮的沉湎欢爱。
聂铉吻去他的小皇叔漂亮的眼角上被快感逼出的泪水,似乎自从他所谓的明心见性后,便连对待情`欲都越发坦然起来……愈发动人。
这样的坦然不同于容涵之的热情主动,只是十分遵从本能地去享受欢情爱欲,异曲同工之妙则是他们两个都十分懂得在欢爱中更好地取悦自己,个中曼妙殊丽,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虽说只做了一次,聂铉却将他的小皇叔翻来覆去摆了好几个姿势,一一品味过了方才罢休,泄身的时候倒十分体贴地没丢在里头,那会儿聂琪正伏在枕上,嗓子已经喊哑了,呻吟都断断续续不成调子,聂铉便抽身出来,将精水泄在他白璧一般的背上。
发髻早已散乱,聂琪的发梢微微地带些卷,寻常束着的时候看不出来,披散的时候便很分明了。
长发披了一背,自然也就被浊白的精水沾染到了,分外情`色的模样,聂铉看着爱不释手,伸手握住他的发拨开道一边,细细地亲吻着他因为趴伏着而凹陷下去的脊线。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地不行,聂铉喘息着轻轻呻吟了两声,被衾被模糊了,好似幼猫的叫声一般。
很是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一掌糊在皇帝额上将他推开了些,有气无力地道:“还不传水来?”
聂铉捂着额头笑着抬起身来,笑着道:“皇叔这可算是翻脸无情了,穿上裤子就不认呢。”
聂琪懒洋洋地趴回去,道:“还没穿上呢。”
聂铉笑得更厉害,道:“嗯,对,这都还没穿上裤子呢,便不认人了。”
聂琪没再理他,只自顾自低声嘀咕了句什么,聂铉没听清,只隐约听了个“崽子”什么的,便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他皇叔后颈上,叼着那一小块皮肉不松口,问:“小皇叔说什么呢?”
真像个什么崽子似得。
聂琪低低地哼了一声,终于大声了些:“叫你下去呢,小兔崽子,知道自己有多沉么?”
聂铉还没被人骂过小兔崽子,觉得甚为新奇,一面慢吞吞地从聂琪身上爬下来,一面调笑道:“皇叔这话可是大不敬。”
聂琪半撑起身来,拿湿红的眼角瞪他:“我可是连自己都骂进去了,你还与我计较这个么?”
聂铉想了一想,果然如此,笑得越发厉害,搂着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亲了一阵方才放开,径自披衣下床去传水。
第一百四十六章
清理过后两厢倦怠,聂铉叫人来换了衾被垫褥,两人便在这暖阁之上相拥睡去。
聂琪虽然困惫,但想着皇帝前科太重,倘若留宿宫中,还不知王妃要怎样担心,原是不想睡的,聂铉却拥着他说天色尚早,小皇叔也累了,还是小憩片刻,回头自然会叫他起来,必不叫他留宿宫中就是。
酣畅淋漓的情事其实十分的消耗体力,聂琪本也不是什么健硕英武的类型,听了皇帝的保证便又躺回了榻上,安心睡了起来。
两人相拥而眠睡得香甜,径自将剩下的半个下午都睡了过去。聂铉醒过来的时候太监已经准备掌灯了,见皇帝起身来,忙要见礼。
皇帝抬手叫他收声,看了眼还在睡的郕王,轻手轻脚下了床。
床上那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将被子一卷,手脚却摊开了些,睡得更舒展了。
聂铉忍不住失笑,那太监却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聂铉便竖起一根指头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问:“什么事?”
那太监不敢往龙床上看,也压低了声音道:“陛下,去清河的暗卫有消息了,加急送回来一份密报。”
聂铉神色一动,抬手示意呈上来。
那日温子然支支吾吾不愿说清,他却上了心,翻遍了他的户部尚书的案卷也没个头绪,索性遣了暗卫去温子然清河乡里查探。
手脚倒也算快。
抖开那韧薄的茧纸,旁边的太监见阁中虽有灯火但未免稍显昏暗了些,十分体贴地持灯来为他照亮,床上聂琪轻轻地哼唧了一声,带点鼻音,可爱非常。
聂铉挑了挑眉,摆了摆手示意那太监将那灯拿远些,就着昏暗灯火慢慢地看了起来。
那太监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只时不时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瞥一瞥皇帝。
皇帝自顾自看着茧纸上的字,眉心一点一点地蹙了起来。
聂铉的暗卫都是老皇帝留下给他的得力之人,忠心耿耿,虽然被原主放羊放了许久,但是能力保持得十分出众,办事利索,聂铉用得很是顺手。
这些暗卫没几天就将清河温氏的那些破事儿查了个底掉,当然也就包括了温子然的身世。
当年的四房然哥儿怎么被兄弟欺负的温氏族内是人尽皆知的,许多人本就看不过眼;如今依仗温子然显达,四房行事便颇有些嚣张,更是犯了众怒。暗卫探听这些,并不是很费功夫。
聂铉看着看着,眉心便皱得有些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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