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阿四,给我拿套干净的西服来。”
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早,恐怕再不去医院,夏跃春会罗里吧嗦教育他许久。
他自认口才不错,可面对夏跃春,他也不得不收敛三分。
酒醇香,醉人心,这个时候他们两都不会明白,这酒,让他们醉了一辈子。
第2章 毒烈恍悟
今天的病人不多,荣初即使是晚到了,也没有听见夏院长的孜孜教诲。他坐在办公室里,回忆着昨晚的花前月下,痴痴地傻笑。
就连夏跃春走到他的面前都没有发现,咧着一口白牙笑得沉醉。
“喂?阿初?你干什么啊?就你牙白啊?还是开口笑吃多了?”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我看你这表情,非!奸!即!盗!”夏跃春推了推眼镜,手指直直地指在阿初鼻子上。
“你可以换副眼镜了。”
阿初扭过头去,心里继续偷笑,他完全解释不清这种愉悦的本质。
“怎么?我这副眼镜不合适?”
“我是说你度数又增加了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奸了啊?又哪只眼睛看到我盗了啊?”
“就你?这不正经的笑容,我瞟一眼就知道。”
阿初笑了,这次不是偷笑,他知道夏跃春对他的了解。
“还有,你是不是拿错领带了?我不记得你有这个款式的。”
阿初低头才发现,天啊,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是阿次的。
一定是昨夜衣衫满地,今早起来随手乱抓,拿错了。可问题是,为什么跃春会问他是不是拿错了?而不是新买了?他他他,他到底知道什么啊!?
不打算再斗嘴下去,指不准没几个回合就会被猜出昨晚发生的种种。
“啊,啊……是阿四拿错了。这条应该是阿四的。”
阿初此刻真是庆幸身边还有个刘阿四可以用来顶罪,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夏跃春,极度危险。
学医的人也许并不会很诧异这种性向问题,不过一定会被夏跃春当做把柄,所以目前他绝对不能让人挖掘到这个震撼性的消息。
再说杨慕次慌慌张张地一路小跑,迟到是肯定的,关键不要让组座他们看出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进侦缉处前,他再一次整理了自己的衣衫,重新打了领带,完全让自己满意后才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来到大门口,他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从阿初家直接出来,穿得不是军装。
这不就暴露了自己昨晚没回去么?今早是直接从某处赶来的么?
等等,他为何要紧张啊?夜出任务也很正常啊,是自己多心了吧。
镇定,镇定,两手握拳,挺起胸膛向前走。
一声声杨副官,让他的心定了下来,直到走进去办公室的走廊里,才被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叫得不由自主地立正了。
“阿次!我到处找你呢!”
“是,组座!”
李沁红的眼光永远是那样的毒辣,女强人?不,男人婆?不,母老虎!恩,母老虎。
阿次自顾自点了点头,感觉到李沁红正围着自己打转,好像在查看什么。
“怎么了?组座?我有什么……不对劲么?”
感觉某个视线像针一样尖锐的往自己身上扎,阿次硬逼着自己面无表情的站直了。
李沁红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转了两圈等转到阿次背后的时候突然出手往阿次屁股后面拍了一巴掌……
“啊……”被突然袭击的阿次一声大叫,捂住屁股转身:“组座!”又羞又愤的他大声抗议了一下。
“干什么呀,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嘛?叫鬼呢!中枪子也没听你这么大声!”李沁红倒是被阿次一声大叫吓了一跳。
“可是你!”阿次用手捂着臀部,瞪着眼睛,向来是没太多表情的脸上这么一瞪眼倒是有些神采了,可惜是尴尬又委屈的神采。
李沁红撇了撇嘴挪着正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觉得自己的副官今天阴阳怪气的,要说到底是哪里么……这又说不上来。最后她一撇嘴:“你看你这一脸打蔫儿鸡似的什么表情!”
阿次当然知道经过一夜折腾的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他绝对不能向别人解释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吃瘪的低头,然后深深吁了一口气才说:“我……只是昨天没休息好。”
“没休息好?”李组长毫不留情的往阿次后腰一撞:“腰挺直,难怪你今天怎么站没站相。”
“嘶。”一阵强烈的酸痛从腰背部传过来,几乎是膝盖一软,阿次硬生生忍住了:“是,组座。”
李沁红摇摇头,决定让自己暂时忽略自己的副官今天看起来特别萎靡的那种奇怪表情,“坐下,我有事情跟你谈。”李沁红踢了把椅子给阿次示意他坐下。
如果是平时,有这样的待遇,杨副官当然欣然答应,但是现在,阿次着实苦恼着某些隐秘的痛苦,挪了一步走过去慢慢地微微侧过身才坐下了,李组长端着架子一声冷哼:”这是对我不满啊?消极抵抗嘛杨副官?“
“哪里哪里。”阿次笑了一下,坐直了,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下正准备调侃两句可惜他的动作牵引到了某个地方地疼痛,他皱眉,闷哼了一声。
这一下李沁红终于有了些眉目,她站起来逼近阿次,“你受伤了?!”她拽着阿次的领口,肯定的看着他,那只手有些微微的颤抖,虽然谁也没有注意到。
阿次也抬起头,他的表情还是那么的平静,“不……谢谢组座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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