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事了!”容总管在外面叫到。
“何事?”元旭又喂了万乐一口粥,将碗放在一旁,把床纬拉下,“小乐子,朕出去看看,你要还饿,要不等朕回来,要不自己试着吃点。”
万乐点点头,低声问道:“容总管不是你亲信么?他也见不得?”
“在宫里,对谁也不能全信,留几分好。”元旭将门打开,皱眉说道:“容荣,何事急成这样?”
“皇上,琴妃和冉昭仪方才小产了,去了几个太医也没保住。”
“没保住就没保住,你这么着急干嘛?”
“皇上,冉昭仪一口咬定是贤妃娘娘下毒害她。”容总管见元旭神色并未有变化,急着说道:“皇上,您还是去看看吧。”
“真是巧得很,贤妃今日也差点小产,容荣,把太医全召来,朕倒要看看冉昭仪为何要诬陷贤妃。”
深夜,太医院一刻也没消停,先是琴妃娘娘肚痛难忍,几个太医过去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挽救过来,紧接着冉昭仪也有小产的迹象,不过太医还没到,这胎便没了。
“皇上,臣妾肚里的孩儿一直都没事,今日贤妃娘娘突召我们聚聚,回来就有些不适,定是贤妃弄的那些香水有问题!”冉昭仪面色萎靡,说起话却是十分笃定。
“今日贤妃回宫之后,这肚里的胎儿险些不保,朕正想找你们问问,可贤妃百般为你们解释,直说是自己的错,现在你们倒说起她的不是了。”元旭冷冷的瞥了一眼冉昭仪,连做作样子也不愿。
“不可能!”冉昭仪急着要下床,却被宫婢拦住,“让太医验验贤妃给的香水,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让她去。”元旭说道。
宫婢们松开冉昭仪,冉昭仪疯了似的在柜子里找了起来,捧着一个玻璃瓶递到元旭面前,“皇上,就是这个。”
“是吗?太医你们过来看看。”
冉昭仪跪在地上,愤愤的盯着那瓶香水。
元旭没有看香,只是站着看着冉昭仪。
这么笃定香水有毒,一口咬定是贤妃做的,看来多半是那人说的了……
这个毒香,元旭从头到尾只对两人说过,当初接到消息,元旭还是半信半疑,现在终是信了……
“皇上,这香……”
“这香是不是有毒!”冉昭仪模样有些疯,一边大笑一边说着:“皇上,臣妾说了,就是贤妃下的毒,求皇上法办,也对得起我们的皇儿。”
“不是。”太医有些慌了,连连摆手说道:“娘娘,这香真的没毒。”
“不可能!对了……你们试试,这毒很隐秘的。”
“娘娘,臣用银针、水蒸都没试出有毒。”
“不可能!”冉昭仪抓着香水瓶,突然明悟的说道:“本宫知道了,当时贤妃给我们闻了很多香,这些香水混合起来没准就变成了剧毒,皇上,马上把贤妃抓过来,毒一定是她下的。”冉昭仪扑过来拉扯着元旭的衣袍。
“你够了。”元旭怒了,“贤妃犯得着舀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吗?冉昭仪你真是疯了!”
“皇上,臣妾身子一直无恙,您要查啊!”
“容荣。”元旭叫道。
“奴才在。”
“将贤妃带过来,她身子虚,小心点。”
“是。”
元旭看向冉昭仪,“要真查出不是贤妃做的,你这诬陷他人朕也不会轻饶。”
‘咚咚咚’
万乐正要睡去,听到有人敲门,赶紧钻到被子瓮声瓮气的问道:“谁呀”
“贤妃娘娘,奴才容荣,皇上召您去碧翠宫去一趟。”
“……进来吧。”
容总管开门进来,站在床前说道:“外面备了软轿,娘娘起身吧。”
两个奴婢过来拉开床纬,万乐头发散着慢慢起身,在两人的搀扶下向外走去。
“娘娘这一病,性格也变了。”容总管在后面嘟嚷着:“性格变了倒没什么,怎么连脚也大了一圈。”
宫女将靴子为万乐套上,万乐心中一惊,想着元旭的话,一句也不敢多说。
“娘娘,您的链子掉了。”
容总管从地上捡起一物,慢慢抬头看向万乐,笑着将链子送到万乐眼前,万乐第一次和容总管对了个正眼,心里‘咚咚’的直打鼓。
“总管,这条链子是奴婢的。”万乐左边的宫女开口小心翼翼的说道。
万乐这才清醒过来,假意怒道:“容总管,你是宫里的老人了,这点规矩都不懂吗?宫人岂能直视主子!”
“娘娘貌美,奴才这看得入神了。”容总管赔笑道,连连起身,“娘娘恕罪,不过娘娘倒有几公像奴才一位故人。”
“故人?”
“奴才身边原有个贴心的小公公,不过后来失踪了,恕奴才口无遮拦,冒犯了。”容总管收回话,指着门外说道:“娘娘,咱们走吧。”
万乐强定心神,鼓足勇气一步步出去。
再一次坐轿子,万乐还是有些不习惯,颠簸一路两眼发晕,最后还是元旭在门口等着,牵着万乐进屋。
“爱妃,冉昭仪非说你下了毒,你怎么看”
万乐先是一喜,只要自己承认坐实了下毒的罪名,便能乘此金蝉脱壳,在宫外过着悠闲的小老板日子,这四个月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就学会溜须拍马谄媚逢迎,日日担惊受怕,如今为了明哲保身,也学会害人了。
“爱妃?”
万乐看了看元旭,元旭半眯着眼,像是警告。
“本宫下毒?本宫会害自己的孩儿吗?”万乐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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