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来说,卖腐涨人气,真戴上“同性恋”的标签却可能致命,哪怕牛乃棠对叶连召有几分真心,考虑到两个男人恋爱关系的不稳定和自身前途,最可能选择的就是直接否认,如此一来两人就算不分手感情也会产生嫌隙,可谓不攻自破,如果牛乃棠愿意做这牺牲,那么大不了是叶连召谈场公开的恋爱,添一段无伤大雅的fēng_liú韵事,还不用担心对方动机不纯,无论如何,对她儿子和叶家都不会有影响,她也不相信两人会长长久久。
温柔柔赌前者干净利落,叶连召赌后者拿回主动权,这是他们母子的博弈,却是牛乃棠手无寸铁独自应战。
叶连召之所以答应,是因为知道家里本来就不可能毫无芥蒂地敞开家门欢迎牛乃棠,迟早要闹个不愉快,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这次温柔柔提的条件,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他和牛乃棠的机会,只不过牛乃棠的牺牲和不知情恰是他们取胜的唯一砝码。
果然,当牛乃棠的微博最终发出时,叶连召看到了父母满脸的意外,他们看了看他又哑口无言,最后留下一句“我们说话算话”,算是默认了儿子的决定。
叶连召松了一口气,可偏偏他拿回了手机,牛乃棠却成了失联的那个,他感觉自己再联系不上人就要疯了,听l说人回了老家,便一大早按着身份证上的地址找了过来。
此刻他正靠着车门冷静,随手打开了公司邮箱,虽说过了父母这关,但后面还有更多的棘手事需要处理。意外的是最新十多封都是外部来信,通通署名沈如英,邮件内容居然和牛乃棠的一系列事情相关,还包含好几个异卉正在寻找的关键性文件,最后一封里沈如英写道:“上次在医院多谢。”看来是想还人情。
叶连召仿佛打了一针强心剂,瞬间活了过来,赶紧回复道:“多谢!问童言好。”一刻不耽误地把东西转给了denny。
4小时的车程叶连召整整开了8小时才从蜿蜒诡异的水泥小道中突围,小镇太小和村庄差不离,只有几个老人踱着步或晒着不知名的作物,见到陌生车辆纷纷好奇地停下来观望。幸而老人们虽然不会讲普通话,但看多了电视听还是听得懂,七嘴八舌地一顿指路,总算把他带到了正确的家门口。
叶连召走进敞开的两扇大门内,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往里走进一个院子,只见牛乃棠正蹲在地上和一个年纪颇大的老奶奶剥豆角。
“乃棠……”他轻轻叫了一声。
牛乃棠身体一顿,抬起的脸上短暂略过一丝惊讶,随后站起来道:“你怎么来了?”
尽管他努力显出冷淡,但演技实在算不得好,叶连召看他抿嘴的小习惯,便深知他在强装镇定。
老人家也站了起来,看了看叶连召,又用方言和牛乃棠说话,估计是在问他是谁,牛乃棠答了几句便把他领到楼上房间去了。
房间很小,墙上歪歪扭扭地贴满了牛乃棠的海报和贴纸之类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个低龄小粉丝的房间。
牛乃棠把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推给叶连召,自己则坐到了床上。
叶连召见到人后整颗心落回了肚子里,失眠和长途驾驶的疲乏也涌现上来,他坐下来抓住牛乃棠的手柔声道:“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呢?”
“又没人找我。”牛乃棠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意有所指地答道。他何止手机没开,电视都没看过,从前一天回来起就拒绝一切消息,他怕粉丝伤心失望,怕全天下的人骂他无耻,更怕叶连召继续失踪,像之前那次突然不再找他,仿佛两人从未认识。
“对不起,是我不好。”叶连召不知从何说起,但最想说的还是一句对不起。
“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带你回去了。”
牛乃棠试图把手从叶连召的掌心里挣脱出来:“我不回去了。”
叶连召愣了愣,被他逃了出去:“不回去是什么意思?”
牛乃棠沉默片刻,突然拿起桌上的一个塑料面具戴在脸上,是个同他一比一等大的真人头像,眼笑眉飞,他的上唇形状如弯弓仰月,笑的时候嘴角更为上翘,天真又俏皮,一向是叶连召的最爱。
好一会儿面具后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想解约,还有……分手。”
叶连召不敢相信道:“什么?”
“迟早要分手,不如就现在吧,好聚好散。”
没想到“好聚好散”这个词会由自己说出口,牛乃棠心中饱胀酸意,几乎难以呼吸。
叶连召沉声道:“迟早要分手?牛乃棠,你一直以来就是这么看待我们的感情?”
牛乃棠仍旧低着头。
叶连召不禁提高了音量:“牛乃棠!”
牛乃棠仍旧抓着床沿。
叶连召烦躁起来,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你说话啊!”
牛乃棠仍旧沉默着。
叶连召却再也受不了了,他蹲下身来,试图去摘牛乃棠的面具。
牛乃棠这才有了反应,张牙舞爪似的阻止叶连召,又慌慌张张地扒住了面具,不撒手也不说话。
“牛乃棠!把这破面具摘了,看着我!”叶连召是真急了,他想到牛乃棠可能会打他骂他埋怨他,就是没想过他会提分手。叶大少爷又累又气,理智虽然提醒他牛乃棠更委屈,却忍不住跟他杠了起来,非把那该死的面具摘下来不可。
两人喘着粗气较劲,纠缠中叶连召把牛乃棠压到了床上,趁他倒下的那一瞬间的松懈终于得手了。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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